作者:lic2020年9月10日“咕……好痛……我这是……”撑起身体,弑君者晃了晃脑袋以维持清醒,方才被那一束水柱击中,进而落入这个坑洞的过程仿佛是一场梦。《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即使醒来很久还很……还很痛……“又是那只臭松鼠。”弑君者揉了揉摔疼的臀瓣,幸亏自己那身外套下的身材还算前凸后翘,不至于在与大地亲密接触的瞬间体会到自己的骨感。
“啊那么,这里是哪里?得找个地方爬回去才行。”她喃喃自语着,开始四下打望,按理说以往每一次落到这般境地后,那个玩炸弹的疯女人都会在头顶冒出来,一边耍嘴皮子一边对自己伸出援手。
或者是丢个炸弹下来把自己轰上去,她脑海中突然闪过这样不堪回首的记忆。
“嗯,对对,是的,我要是爬上去了的话,回去以后大家会怎么说我呢。那个炸弹女怕不是会说我用手抠出个台阶,那个傻蟑螂,我明明有把刀,为什么要用手……”一边自顾自小声骂着,弑君者却真的在用那柄砍刀嵌进土壁,将自己一点点挪高。是的,一点点,每次将自己提升一点点,就会最终触及那眼中的光明,所以不要停下来啊!只要土质不太松的话。
然后她又落回了坑底,因为土质实在太松了。
“啊啊啊啊可恶!”弑君者挥舞着砍刀不断劈砍在土壁上,一副无能狂怒的样子一直持续到她耗尽了力气。“呼……呼,不要恐慌,不要恐慌……”她喘着粗气,默念着安慰自己。
“也许别处会有出口也说不定?”她摇了摇自己的狼耳朵,尽管她也不确定自己那对尖尖的毛茸茸耳朵是不是狼耳。
反正不会是蟑螂角。她这样想着,开始在坑底四处走动起来。
坑底看上去就是简单的坑底,单纯的土坑的底部。弑君者甚至能看到刚刚自己剖出来的蚂蚁窝横截面,或者几条正在钻来钻去的蚯蚓模样的虫子。
“嘁,根本没有什么别的通道嘛!”她恼羞成怒,飞跃而起就开始对着坑壁耍了一套踢技,不过似乎没什么作用,落地的时候还差点崴了脚。
还是有些作用的,就在她重重跌倒在地的同时,土壁的一块坍塌了。
是一个洞,一个大洞,长长的通道不知通向哪里。
“什么……”弑君者愣愣地看着眼前的洞口,一时间竟陷入了迷茫之中,不知道是该欢喜还是该忧虑。
“哎呀管他呢!爬出去总比在这饿死强!”她把这些思绪抛到了脑后,弯腰钻进矿洞向前摸索着。
通道一开始比较窄,最窄的位置刚刚容许一人通过,弑君者又继续向前爬了十几步,突然开阔了起来……并不,她被卡住了。
带着发力的哼声使劲一挺身,弑君者从洞口弹了出来,像一颗球一样四处蹦跳着,好一会才停下。
她不由得大声咒骂一句,揉着脑袋站起身来,却意外地发现周围都换成了钢铁的墙壁,仿佛自己置身于一处舱室之中。
罗德岛……医疗部?她走到一个像是门一样的地方,伸手蹭了蹭上面的积灰,看到了这样的字眼。
“哈啊?居然闯到罗德岛里面来了么?!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弑君者按捺住激动的心情,攥紧了手中的砍刀,贴到门的一侧,静静等候着。
静静等候着。
静静等候着……等候着……候着……着……淦哦!他们死里面了么,怎么这么久都没人从里面出来!弑君者忍不住暗骂一声,她在这里已经蹲了一个多小时,可为什么完全没有人出入的样子?说好的那个博士每天都会往医疗部跑找一只粉兔子腻腻歪歪呢?!难道自己那些日子里卑微地躲在坑里偷听到的干员们的谈话难道是假的么……“该死的,与其守株待兔不如主动出击!”弑君者索性站到门前,挥动砍刀施加源石技艺,然后挥出一击。门板在酒红色光刃的切割下登时现出一个“z”形纹路,然后断成数块倒塌。
“屑博士出来受死!”弑君者纵身跃进豁口,顺势一个前滚翻窜到房间中央。可抬眼却发现这里空无一人,倒是乱得堪称一塌糊涂,打翻的仪器和滴落的各色溶液,连带着闪烁的灯管都透露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哇……能腻歪这么激烈的么……”不知为何这居然是弑君者脑海里蹦出来的第一个想法,“不对,我在想什么啊!”她连忙摇了摇头,就算是真激烈到这个地步也该听得见里屋的动静了……可即便是一点点声音也……等等,有动静!
弑君者索性摘下头套,任凭一袭酒红色的长发披散开来,摇动着那对狼耳辨识着微弱的声响——要不是房间里的各种药品气味过于浓郁,她那敏锐的鼻子肯定早就捕捉到讯息了,那是……那是一股不可名状的腥臭的气息。
“嗯呜……呜……唔咕……”耳朵捕捉到了微弱的声音,似乎是从口中发出,但又被什么堵死一般的闷哼。《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弑君者循着声音,悄悄靠近了一扇门。
“咕呜……滋唔……呜,嗯呜……呜……呜,呣呜……”弑君者这下听得清楚了,这分明是用嘴巴在做那种事情才会发出的声音!她的脸唰地一下子就红了,脑海里尽是那只蟑螂精在一脸愉悦地“犒赏”部下时的媚态。
“博博搏……博士你这个死变态啊啊啊!!!”虽说尽管之前想象中的场景再激烈,在听到真正的这样的声音时弑君者还是感到一种极度的羞耻,诚然她已经不再是童贞之身,也亲眼见过那只炸弹怪领着一群女术士在整合运动内部的乱七八糟的派对,可当她独自面对这样的场景时,总是会不由自主地害羞。
“不,不行,柳德米拉你要冷静啊!”蹲下来来回搓着自己的狼耳朵,脑海里乱七八糟的场景却愈发清晰了。“既然如此,赶紧冲过去把那个家伙干掉吧,现在正是他们松懈的时候!”“咣当!”一脚踹开门,弑君者一跃而入。“臭博士快出来受——”她的爆喝在说了一半后戛然而止,因为这里并没有什么博士,也没有什么粉毛兔子。
两只黎博利,被固定在墙壁上,透着怪异的嫩粉色触手正在她们的三个穴洞中不断进出着。
“啊……这……”弑君者愣在原地,眼看着被束缚住的两只鸮属的医疗人员被触手所包覆起来。嫩粉色更给这种诡异的怪物增添了一丝腻滑的作呕般的感觉,其肉茎的光滑表面上水渍的反光清晰可见,而随着每一次进出她们的身体,这些液渍都会加厚一层。
弑君者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她认出了这正是在战场上打过照面的两人:赫默医生和白面鸮医生。她们……她们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
“呜……嗯呜……呜……咕噜……嗯呜……”赫默的那一副大圆片眼镜已经不知去向,留下的端庄容颜上写满了痛苦,因持续的快感而向上翻去的双眼中丝毫掩盖不了积攒下的疲惫,但在触手每一次深入咽喉的时候又被迫着睁大……她颤抖着身体,身上的莱茵生命制服已经破碎不堪。赫默似乎试图用化为羽翼的左臂遮挡住自己裸露的肌肤,但那副蓬松的羽翼同样成为了触手侵犯的对象:数不清的细小触手在翅羽中钻入钻出,羽毛上被液体浸染的深色十分明显。而触手同样还在她的下身进出着,每一次的chōu_chā都带出一滩黏液,这些黏液顺着她光滑的大腿流淌,滴下,并最终落在身下的白面鸮医生上。
“呜……呜噗!咳啊……警报,警报,工口发生,工口发……嗯唔!”当一根触手拖着绵长的细丝从她口中抽出时,这个宛若机器人般呆滞的面庞一样露出了迷离的神情,绯红的脸颊上,香舌也被刚刚喷溅过热精的触手所带出,钻出嘴巴微微翘起,似乎是在送别远去的亲人。可还未等她将难得的发声机会好好利用,又一根肉茎便将舌头顶回口腔,并随即充满她的整张小嘴并直顶到咽喉,从外面看过去清晰地看到触手在喉咙处chōu_chā的轮廓。白面鸮与赫默一样,被撕碎了衣装,布满触手的身体上尽是破破烂烂的布条,唯独剩下了双腿的白色长筒靴。白面鸮的头被触手箍住,整个旋转了270度又转了回来,造成一副格外骇人的景象而被继续侵犯着三穴,似乎这种旋转喉肉的摩擦质感格外刺激,她口中的触手很快就喷射出了浓浆。与此同时还有数根触手缠绕在她的长筒靴处,从靴口的缝隙中钻入并在细嫩的双腿和柔软的靴布间穿梭抽送着。随着浓精在她身体里的爆射这边也一并喷洒出浓稠的白浊,贴身的长筒靴那呢子布料已然为各种黏液彻底湿润,紧致的设计使得上面触手移动,乃至喷射的轮廓清晰可见,整只靴子渐渐变得肿胀起来,清晰可见的浊白从稍显淡蓝的靴口满溢而出,至于其包裹的美腿已经是怎样的状态,显然可想而知。
“呜咿——咿——咿呀啊!!”上方的赫默发出一声吃痛般的悲鸣,弑君者连忙抬起头,却看到触手在一发喷射后正抽离她的牝户,拖着液丝拉开的触手紧接着又塞入她的后穴,一下子在后穴填进足足三根肉茎,将本就稚嫩的穴口生生拉扯大了一圈。赫默激烈地摇动着头,本来就蓬松的棕发此时更显凌乱。她痛苦地叫着,只见在后穴触手不断抽送之下,那为浊液所沾满润湿的阴穴口正慢慢张开,一枚比台球还大了一圈的卵正缓缓挤出她泛着红肿的牝户,裹着白浊与墨绿混杂淡黄色的黏液掉落下来,落在白面鸮的身上。
泛着诡异墨绿色的触手黏液很快流淌进白面鸮的口中,刚刚被三穴中出后脱力蔫软的角鸮医生忽然浑身一阵激颤,口中不断发出变了调的拙劣模仿的告警提示电子音与“yín荡系统激活”等话语,紧随而来的则是一声声的媚吟尖啸,她那横陈的白皙玉体之上并不算傲然挺立的一对白鸽此刻正被触手缠绕收拢,细小的触须分丝则攀上乳首,探进乳孔中缓缓搅弄着。很快那对乳肉便胀大了一圈,而后在弑君者惊恐的眼神中,如同达到了高潮一般喷射出两注乳汁,如淋雨一般洒在地板上。
“呜咿——咿——工口……欸呜啊啊啊啊!!!”伴随着乳汁喷射的瞬间一股激流从白面鸮的下体喷出,险些溅到弑君者的身上。红狼刺客向左边一个闪躲后,转眼看到了白面鸮身上被触手固定在胸前那颗卵。
卵壳紧接着破损,而之后,大股大股更为浓稠的墨绿色黏液涌出,一只幼体模样的怪物缓缓爬出,它似乎还没有具备视觉,于是将吸盘一般的头部贴在白面鸮的胴体上向前摸索着,角鸮医生被这样的摩擦蹭拭得连连媚叫,而那幼体似乎最终在生命的本能指引下,觅到了那散发着奶香气息的两处小圆点。它毫不犹豫地贴了上去,吸吮与释放乳汁的快感让白面鸮的身体突然如熟虾般弓起,迸发出连绵的yín媚叫嚷。
“这……这也太吓人了吧!”源自本能的恐惧攫住了弑君者的身体,甚至连握住短刀的手在颤抖都无暇顾及,她眼睁睁地看着那幼体先是吸饱了乳汁,然后突然分出一根触手钻入了白面鸮的嘴巴,就这样在这条初生肉茎的chōu_chā与角鸮医生那被封堵在喉咙的呻吟声中,她的下体同样一阵颤抖痉挛,然后,一颗卵裹挟着浓稠的yín液白浊,坠落到了地面。《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这颗卵看上去发育得成熟许多,直接在地上碎裂开来,里面的幼体在一滩墨绿色黏液中蠕动、爬行,慢慢地,它挣开眼睛,一下子便瞧见了医疗室里还愣在原地的“不速之客”。
“该死的!”弑君者愣了半晌,连忙拔腿跑开,她灵敏的耳朵听到身后传来呼呼的声音,那正是触手肉茎在追逐着猎物。眼看着触手就要勾住她的衣服,弑君者连忙向前横滚,同时反手挥出一刀,一下子便将追逐自己的两根触手悉数斩断。
“哈啊……哈啊……哈……这,这是什么怪物啊!”连滚带爬地窜出这一间舱室,弑君者花了好半天才从方才的恐惧中稍有所恢复。她扶着墙壁大口喘息,脑海里却怎么也忘不掉那两只黎博利产卵的瞬间。
“他妈的,罗德岛怎么变成这么个样子……玩够野的……”她擦了擦额角的汗,撑起身体向前走着:“居然直接把干员当成怪物的繁殖工具……好一个屑博士啊。”她摇了摇头,以使自己维持着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