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杯子烘得暖洋洋的。
“还有,巧儿姨喝过这杯茶,得答应小致一件事。”欧阳致远顿了顿,看着
这位似乎被幸福袭得摸不着北的“后母”,狡诘一笑:“往后么,我爸就拜托你
啰。他要欺负人,你告诉我就是啦,我们一起对付他。”
“他……他……”唐巧儿一脸的红云,抿嘴羞笑着望向旁边的男人,却发现
他在那边,只是嘿嘿地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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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儿子离开后,正如他想象到的,蓝暖仪的确每天只有空荡荡的客厅与她
同在。
两年的熬炼,让蓝暖仪本已拥有一个清心寡欲的心态,不曾想儿子在这里来
了一番大闹天宫后,又让她重拾年轻的自我。在这个粉红色的假期里,每天两人
都能给对方以惊喜,每天都象活在天堂中。
要命的是,快乐的东西从来都是失去后才发现它原来是快乐的。
蓝暖仪斜躺在沙发上苦涩地摇摇头,原以为儿子离去后,她可以利用时间和
工作的打磨化去他作为爱人在心里的烙印,然而时间转眼就是两三个星期,这烙
印非但没消去的迹象,反而越来越深,几乎将她的心烙成两瓣。
“早知是这样,当初就不该对麒麟儿这么的藏着掖着。”蓝暖仪有些懊恼,
她不是后悔和儿子干下这些出不了门的事,而是后悔当初没能让儿子享受更多的
欢乐,既然往后的日子都一样得承受相思的痛苦,那时就应放开手脚的尽情一
番,才算不枉。
她神色木然地看了看门口,刚才门铃是响了一下,但她没有要去开门的意
思。晚上一般都没什么朋友来找她,也绝不会是儿子,因为他有钥匙。而只要门
外的不是儿子,对她就没需要开门的必要性了。
念及儿子,蓝暖仪又瞟一眼旁边的电话,儿子离去后的日子家里最重要的东
西就是它了,那是唯一可以和儿子沟通的工具,她也每天都会将电话用绒布儿擦
上一遍,直把它当儿子的化身。“可这小兔崽子怎么一星期都没声儿啦?待会若
有电话来要他好看。”蓝暖仪不喜欢主动打过前夫那边去,尤其知道那里又多了
个女人后,更不愿意做这事了,每次和儿子的聊天,都得他致电过来。
“最近的一次,还真得算到上星期六了。”蓝暖仪无声地微笑一下,那晚和
儿子聊了回天昏地暗,末了儿子求她“说些yín荡话儿”,她左闪右躲的就是不肯
说,把儿子气得直叫唤,不知是不是就这样的赌气了?
“嗯……要是你现在打电话来……妈就给你说,妈什么都给你说。”蓝暖仪
心里暗念一句,刚才还想着要儿子“好看”的话已抛到九霄云外。她开心地想象
着儿子那抓耳挠腮的模样,也开始编织着那些“yín荡话儿”,眼里竟有了浓浓媚
意。
门铃却大煞风景地又响一次。
蓝暖仪顿时兴致索然,抄起地上的绣花鞋就扔过去:“叫什么呐,睡了!”
还觉不解气,又是一个抱枕:“响响响,电话又不见你响……”
如她所愿,终于响了……
不过响的还是门铃。
蓝暖仪跳将起身,看来这鞋儿不直接扔到那家伙的脸上就解决不了问题。
于是乒乒乓乓的开门。
于是她就软了。
欧阳致远一把将母亲抱住,笑道:“妈,你别吓我。”说着将两眼迷离的蓝
暖仪软绵绵的放倒在地板上,又反身把外边的箱包拖进门,这才安心地伏上母亲
的身子,一口气来了个长长的法式热吻。
蓝暖仪配合完儿子在她口腔里的搅和,依然眯了个桃花眼紧盯着这个害她几
乎每个早晨醒来都得换亵裤的小人儿,心底有些讶异自己激动过后如此快的就回
复平静,似乎这个意外应该是意料之中的事,似乎欧阳致远早就应该出现了。她
轻轻地推开儿子,笑道:“去,门还没关呢……哎,那拖鞋也捡过来。”
“咦,怎么会有只拖鞋在这儿?”欧阳致远是有点奇怪,但见母亲只是招手
不答,也没多想的就交到她手中。
然而就在接触到儿子手指头的一当口,蓝暖仪那虚假的平静终究压抑不住内
心的激动,反身把跪在旁边的他掀倒在地,拖鞋粉拳的只管往他胸膛肩膀招呼过
去:“谁让你不打电话给我的……谁让你不想我的……谁让你吓我的………谁让
你……你……”
欧阳致远呲牙咧齿地承受着母亲的擂敲,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心甘情愿地被
人责打,痛在身上却也甜在心里。好不容易等到母亲有了些劲头减弱的迹象,他
才敢伸出手来替她理顺被泪水粘在脸颊边的乱发:“妈,想我了么?”
“……想……想的…”蓝暖仪伏了头在儿子的胸膛上,去感觉那颇显男子汉
味道的沉稳的心跳,小尾指抠弄他腹间的纽扣:“你总没电话来,明知我…我天
天都念着你的……”泪水顷刻将脸下的布料又打湿一片。
“呵呵,我是故意的啦,本想着给你惊喜一个,谁知道……”
“谁知道惊是惊了,喜都没一丁点儿…”蓝暖仪抬首仰向儿子,透着红晕脸
庞在泪珠的衬映下一如带雨梨花:“你有过眼冒金星没?喏,就这样儿……”说
着曲捏了食指在欧阳致远眼前舞着画了一通,天花顶的灯光打在那纤纤玉掌上,
晶莹如雪的指头似乎就能透下光线来。
“喏,就这样儿……”欧阳致远仿着母亲语调,指头也跟了在她绵柔的腰背
上一路的划着同心圆移将上来。“唔…妈,我好像说过的,在家不许戴这个…”
他的手指停在一条薄薄的带痕处,不用说当然是乳罩的肩带了,于是促狭地
扯起再松手,带子在母亲的背上弹出一下清脆的啪击声。
“哎,你打击报复!”蓝暖仪拱起臀部方便儿子把睡裙撩上来,顺个势在他
脸上东一下西一下的乱吻,咕哝道:“你有说今晚会来么……有么……嗯……有
么……”
睡裙揭开后,是白晰润腻的身段,再摘去乳罩,便是丰硕鼓圆的**了。
蓝暖仪侧躺在地板上,一手支了头,静静地看着儿子shǔn xī自己的**,一手
在他背上轻轻地拍打着,仿佛又回到了十五年前。
那时候,儿子就是这么的闭了眼睛一副陶醉模样的鼓动小嘴,自己也是这样
的一边拍着他,一边目不转睛地看,又或拿了本书就着床头灯翻。最后的结果,
都会是儿子含了她的ru头沉沉睡去,而她就会轻手轻脚的熄灯掩衣,总觉得世间
的幸福,莫过于此。
“把吃奶的力气也使出来呀,看看还有没有得出?”蓝暖仪见儿子在逐渐的
加大力度,不觉好气又好笑,笑儿子的好奇,也气他在自己享受那酥麻的感觉的
时候加进一丝疼痛。“哎小致,还记得妈妈的奶汁是什么味儿么?”
“好笑了,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啦?”欧阳致远吐出ru头,用手在**下一托
一托的作掂量状:“不过妈你nǎi子这么大,那时我肯定有很多吃。”
蓝暖仪轻敲了儿子脑门一下,微笑道:“你笨啦,奶水多不多哪关这里大不
大的事……不过妈那时还真的多,每次你吃完,还能……还能……”
“还能什么?”
“还……你爸也吃……”
“噢!他那么老大年纪的也有得吃,我也要!”欧阳致远蹭了头在母亲胸脯
里,额头压着**一阵乱挤。
“好好好,给你吃……可也不是现在呀,总要去打催乳针才有的……”蓝暖
仪给儿子在怀里拱得好一阵的酥痒难搔,不觉呻吟一声,媚道:“现在咱们先…
先……”
“对,先吃下面的。”欧阳致远抬头转身,还不忘在母亲暗红暗红的ru头上
轻弹一指:“这个存着。”
“你不是说下面的那个…那个水儿不好吃么,怎么就……咹?小致你又长大
啦……”蓝暖仪替儿子褪下裤子后,被弹出来的物事吓了一跳,看着它在自己鼻
尖处晃悠晃悠的,心里充满了女人的陶醉和母亲的自豪。“嗯……你吃妈妈的,
妈妈当然也要吃……嗳…不要啦!那…那么用力,心都给你吸出来咯……”
欧阳致远每次和母亲玩**游戏都能发掘出新的乐趣,这回他就发现只要用
力地吸一下,母亲就强烈地收缩一回,然后会流出更多的液体,不断更新之后,
那液体也就没了之前咸咸的味道,而是一股混合了母亲体香的淡巧克力味,黏度
也越来越稀,越来越清。他想起母亲说过只要是他的手指就可以让她有**的
话,便将右手中食指摒紧了,捅进腔道里开始寻那颗小肉疙瘩。
蓝暖仪吐出含着的物事,长出一口气:“……唏…小致你等等…妈妈不要来
的那么快的……嗯…就这样儿……妈还想……再酸一阵子呢…”
她从未担心过儿子的能力,只要她愿意,**都能先儿子而至,但她也知道
于**而言,双方同时到达总比先来后到的更惊心动魄些。再说了,老有一种不
上不下悬吊半空的悸动感对她也是不错的感觉,越是这个时候,她越能由心底呻
出撩人的yín声媚语,为儿子添些另类的官能享受。
“来,换小致你在上面……妈还含了,你来动……”
欧阳致远一时间也摸不着头脑,异道:“我来动?怎么动?”
“怎么动?”蓝暖仪轻搔了一下眼前的小袋袋,细声笑道:“就象…就象…
嗯,你以前怎么**妈妈下面的就怎么动……”她壮着胆子主动用了一个不应该出
自女人口里的秽语,居然发现在给了儿子以刺激之余,自己下面也跟着收缩了数
下,于是水汪汪的凤眼含春更浓:“就要你象**妈妈的……的……牝儿般的,妈
可以把它夹得比牝儿更紧呢……”
欧阳致远感觉在温润的红唇紧夹下进行**果然是一件很舒爽的事,且不说
在口腔里还有母亲的灵舌对yáng具顶端的压迫和拨撩,单是听到那小袋袋在母亲脸
上的拍击声和想象那撞击的景象,心中要喷薄的**就膨胀了数倍。他不甘示弱
地把手指重又捅进**的腔道里,拇指对着勃起于溪缝间的小豆一阵狂按。他
知道母亲想和他一道跨进天堂。
蓝暖仪发现儿子在她口里的跳动和自己腔道的收缩几乎是同时出现的,于是
用小尾指轻轻抠曲着儿子gāng门上的皱褶,在那里出现第一次猛烈的回缩的一霎
那,她将舌尖软软的抵在即将发生喷发的火山口上……
昏眩迷离中,蓝暖仪死死地将儿子的胯部按在脸上,鼻孔哼出长长的一声叹
息,由于舌尖的封堵,儿子那囤积了两三个星期的琼浆被挤迫得满口腔的乱溅。
“好在……”她兴奋中还不忘庆幸:“要不然他还不得把我射穿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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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潮起当然得有潮落。
mǔ_zǐ俩都摊了四肢,定定地数着天花板上的纹路,所不同的,是母亲依然拽
弄着儿子的阳根,儿子仍旧流连于母亲的yin户。
“妈,你下次还这样的话,我恐怕就得脱阳而亡啦。”
“下次?”蓝暖仪转身压在儿子上面,捏了ru头在他唇边划圆圈:“不怕,
妈有这个给你补身子骨儿。再说嘛,我家麒麟儿那么个……嗯,粗大,下次真不
晓得是脱阳还脱阴咧。”
“这样么?我也教个不用妈妈脱阴的乖。”
“咦…你鬼马哟,哪次不是我教你的,怎么就调个个儿啦?说妈听听……”
欧阳致远手慢慢地环上母亲的身子,咬着她耳根低语一句。
蓝暖仪轻啐儿子一口,满脸通红地握了他一下,笑道:“死相,亏你想得
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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