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天狼星的神情有些复杂,不知是庆幸还是失望;插在花径中的假阳具此时仍在以相当高的频率颤个不停,让她连站直身体都有些困难。
“看到又如何?”贝尔法斯特撇撇嘴,“忘记我说过的话了吗?这也是特训的内容之一啊,如果是指挥官亲自向你下达这样的命令,难道你也会表现得如此扭捏吗?”
稍稍停顿了片刻,女仆长的双颊染上了些许红霞,“我给你安排的所有训练内容都是指挥官大人曾经对我进行过的调教的翻版,既然你与那位大人订立了誓约,那经历这些也只是迟早的事情。指挥官可是很喜欢在夜里牵着打扮成母狗的我到处闲逛哦?我只是想让你提前体验一下那种滋味而已……先不说那些,我们已经到了。”
“诶?就是这里吗?”天狼星停住脚,顺着贝尔法斯特的目光望去;那是一栋矗立在码头附近、毫不起眼的小屋,“我还以为这只是间废弃建筑,因为每次路过的时候都大门紧闭呢……”
“这可是指挥官特意修建的调教室啊,”贝尔法斯特瞪了她一眼,率先推门而入,“每位能够在这里侍奉主人的女仆都应对此感到荣幸才对,快点进来!”
“我,我明白了!”天狼星紧张地咽着口水,在确认四周无人后才慌慌张张地挤进屋中;她几乎不敢相信等待自己的究竟会是什么。
昏暗的牢房中摆放着锈迹斑斑的拘束架,四周挂满了性玩具,随处可见交合后的yín糜痕迹——让天狼星有些意外的是,她想象中的画面并没有出现;明亮而整洁的房间中只有一张舒适的双人床,以及一只硕大的储物柜。
“看样子很普通嘛,”天狼星小声嘀咕着,“一点都对不起调教室的名字……”
“你很快就能明白了,”贝尔法斯特并没有在意,只是笑了笑,熟稔地转动着床边的开关;没等天狼星反应过来,四周的墙壁和头顶的天花板就渐渐淡去,就连那扇木门也消失的无影无踪,“这间调教室是用特殊的电子元件建成的,虽然屋外的人看不出任何异样,但屋中的人却可以将外面的景象与声音一览无余哦?
墙外可是码头,港区最热闹的地方,在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和主人做爱,自然会别有一番滋味吧?当然,你所幻想的那种惩罚室也确实存在,我亲眼目睹过别的女仆因犯错被送入其中,过了三天三夜才出来,奶子被抽得肿了几圈,xiǎo_xué几乎被炮机插得合不拢了,连乳头和阴蒂都被穿了环……”
见天狼星被自己吓得小脸苍白,女仆长一改之前的冷淡神情,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放心好了,身为誓约婚舰的我们是不会遭受那种待遇的。路上表现的很不错,看来你已经理解在侍奉时必须克服羞耻、做到全身心投入其中的重要性了,既然这样,接下来我会传授给你一些简单的侍奉技巧,并监督你进行练习;只要能用教给你的技巧让我到达高潮,就算你今天的训练合格。”
说完,贝尔法斯特随手解开了女仆服的裙带,三两下将自己脱得精光,让那丝毫不逊色于后辈的丰腴胴体完全暴露出来,然后便昂首挺胸地走到天狼星面前,贴近到能感受出彼此体温的距离,挑衅似的托起她的下颌,与羞得不知所措的少女对视着,“之前被我欺负的那么惨,想不想报复我一下?这可是个好机会哦?”
“我、我没有!”惶恐的天狼星磕磕绊绊地辩解着,“您愿意花费时间来指导我,我感激还来不及,怎么会想报复前辈呢!”
“哼哼,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别这么拘谨嘛,”贝尔法斯特期待地舔着嘴角,“让我先尝尝可爱后辈的味道如何吧?”
“诶——?唔,唔啾?!”
天狼星还没从呆愣状态回过神来,贝尔法斯特就不容回绝地吻上了她的唇,用自己绵软灵巧的舌尖强行撬开了她的齿关,在温软湿润的口腔中肆意搅动起来;对此,完全处于被动的天狼星只能生涩地迎合着,任由女仆长品尝自己的甜津。
两条香舌交错着纠缠在一起,良久未分。
直到满面潮红的天狼星快要喘不上气,贝尔法斯特才一脸满足地放开了她,“甜甜的,味道很棒哦?”
“呜哈……”天狼星忙不迭地拭去唇齿间沾染的涎丝,羞得不敢抬头,“谢,谢谢前辈夸奖……”
“别忘了,现在的我不是前辈,而是主人,”施虐心发作的女仆长示威似的在天狼星的乳头上拧了一下,聆听着她的可爱嘤咛,“刚才的接吻舒服吗?”
“嗯,主人,”不自觉流露出媚意的天狼星顺从地点着头,“奴婢觉得很舒服!”
“那,学会要怎么做了吗?不能光顾着爽哦,这可是训练!”
面对贝尔法斯特的诘问,担心被责罚的天狼星只好硬着头回答,“学会了!”
“很好。现在,把我当成指挥官大人,做出充满爱意的深情一吻,”女仆长忍住笑意,微微扬起下颌,等待着天狼星的动作,“我会为你进行评分的,好好加油吧!”
充满爱意的吻……?那种事要要要怎么做啊——?!
天狼星不知所措地呆在原地,直到贝尔法斯特等得有些不耐烦,她才自暴自弃似的吻了上去,模仿着女仆长刚才的动作,将自己小巧的香舌从唇缝间探入她的口腔,想象自己正在与指挥官做爱,一脸陶醉地shǔn xī着贝尔法斯特的津液,“唔姆,唔啾……?”
“唔,唔嗯……”
过了一会,意兴索然的贝尔法斯特就主动推开了天狼星,“不行,太差劲了,如果满分是十,我最多只能给你打五分而已。说的过分一点,你的舌头简直比法式面包还要僵硬,舌尖上也完全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啊!”
“呜——”天狼星委屈地低下头,“对不起!因为我实在没有什么这方面的经验,昨晚也是指挥官一直在掌握主导权……”
“算了,还有整整一个月的时间,你有的是练习的机会,”贝尔法斯特摆了摆手,示意暂时跳过这项内容,“先来做咬的练习吧。”
天狼星的脸一下子红到了颈部,“咬,是指用嘴来亲吻ròu_bàng吗?我还没有做过这种事……”
“亲吻?不不不,哪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啊,”贝尔法斯特深吸一口长气,不自觉地流露出痴迷的神情,“你要把自己的嘴巴训练成yín荡的嘴穴,让吃饭的器官变成低贱的榨精工具,倾注着对指挥官全部的爱意,去品尝那根粗壮黝黑的滚烫ròu_bàng,小心翼翼地收起所有牙齿,一边shǔn xī存储其中的精华,一边用舌头悉心服侍主人的阴茎才行。至于技巧的话就更多了,比如用舌尖快速拨弄guī_tóu,舔舐马眼,或者将舌头缠在冠状沟上来回按摩……概括的来说,要以让主人感到舒服为前提,用唇舌做出最为下贱的动作才行。”
“啊……是,是这样吗……”
对于昨天还在性交方面近乎懵懂无知的天狼星而言,这样下流的yín趣知识难免让她感到一阵震撼与羞怯;过了好一会,天狼星才别过眼,偷瞟着贝尔法斯特的私处,小声嘀咕着,“奴婢明白了,可是要怎么练习呢?因为主人毕竟不是真正的指挥官,没有ròu_bàng嘛……”
“那有什么的,”女仆长撇了撇嘴,走到床边仰面躺下,对着天狼星将双腿打开到近乎一百八十度,没有半分犹疑,动作极为自然地让自己已经有些湿润的ròu_xué完全暴露出来,“要领很简单,只要带着发自内心的喜爱与感激,用口舌认真侍奉主人的性器就可以了,无论是ròu_bàng还是xiǎo_xué都差不多。多说无益,你先试试吧。”
天狼星咽着口水,小步走到床前,在贝尔法斯特的双腿间跪了下来,有些好奇地打量着她的下体;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其他舰娘的私处,“唔,主人的xiǎo_xué真漂亮呢,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毛发,阴唇和穴口都好粉嫩啊,阴蒂也很大,看起来就很敏感很yín荡,一副随时都会发情的样子……”
“——!”
虽然贝尔法斯特早就习惯了指挥官赏赐的各种调教,也发自内心的认为自己的yín穴是主人下贱的肉便器,但天狼星直白而露骨的评价还是让她难得脸红了一次,“别,别说那么多废话,快点做就是了!”
“好的!”
天狼星不敢怠慢,恭敬地俯下身子,将脸贴近女仆长的阴部;熟悉的淡淡甜腥很快便弥漫在少女的鼻腔中,让有些头晕目眩的她感到一阵燥热,“主人的yín液……唔,唔姆……”
兴奋起来的天狼星渐渐忘记了羞怯,伸出舌尖,抵在贝尔法斯特两片粉嫩的阴唇间轻轻舔舐着,顺着肉缝来回游移,甚至将舌头主动探入湿漉漉的穴口中,生涩地搅动着,挑逗那些堆叠在一起的腔肉褶皱,“唔啾,呜嗯……奴婢喜欢,主人的味道……”
“呼,呼呜——”
天狼星生涩的咬却给女仆长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新奇快感;早已被指挥官开发得极度敏感的她很快便被刺激得yín水泛滥,顾不上自己此时的主人身份,浪荡地放声呻吟起来,“呜,呜嗯嗯嗯——?你,哈啊……你这家伙,在这方面还真有天赋啊,咕呜……!”
“唔姆,唔啾……”天狼星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能被主人夸奖真是太好了,奴婢似乎已经掌握了基础的诀窍呢……既然如此,您试试这样如何?”
说完,天狼星便重新埋下头,用两片贝齿轻轻叼住贝尔法斯特的阴蒂,固定住那粒娇嫩肉芽的根部,游移着舌尖快速拨弄起来——“咿呜呜呜?!”
如电流般彻骨酥麻的快感令贝尔法斯特浑身一颤,下意识地用那双浑圆而白皙的大腿夹住了天狼星的头,让她无法脱身,“太棒了,我要夸奖你才行……?
就是这样,呜哈……继续做下去,做到我高潮为止吧,呜嗯嗯嗯——!”
“不用主人多说,奴婢也会照做的啦,”天狼星口齿不清地嘟囔着,运用贝尔法斯特提到过的技巧,继续用牙齿与舌尖侍弄着女仆长充血挺立的敏感阴蒂——或是用舌尖反复刷洗,或是换着频率shǔn xī,又或是将舌头抵在上面,按摩似的挤压着,“唔,唔啾……主人的yín荡阴蒂,越来越大了哦?”
“那种事当然是理所应当的,呜嗯——”
已经快要被挑逗到高潮的贝尔法斯特脸上还在故作镇定,“只要感到舒服,女人的奶头和阴蒂就会充血变大,指挥官的ròu_bàng也是一样的,嗯唔……所以,哈啊……在侍奉主人的时候,遇到这种情况,就、就要更加认真的做,听懂了吗?”
迷恋上女仆长yín液味道、沉浸于咬之中的天狼星痴痴一笑,“听懂了,那主人的意思是让奴婢这样吗?”
没等贝尔法斯特有所准备,天狼星便叼着她的阴蒂大口shǔn xī起来,同时坚硬的贝齿稍稍用力,来回辗轧着她那最为敏感而下流的地方——“咕嗯?!呜、呜哦哦哦——?”
突如其来的激烈刺激直接让游移在绝顶边缘的贝尔法斯特抽搐着泄身了;虽然她尝试着忍耐,但大股粘稠而晶莹的yín液还是咕叽咕叽地从穴口中喷出,溅得天狼星满脸都是,“呜嗯……抱,抱歉……”
“没关系的,毕竟,能像这样大口品尝主人的yín水对奴婢来说是一种奖赏嘛,”
天狼星痴痴地舔掉嘴边的液体,眼神有些迷离,“您一定会这么说吧,前辈?”
“嘁,被你摆了一道啊,不过算了,”女仆长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中,疲软地一笑,将天狼星从自己的胯下放开,“确实,你做得很好,我都没想到你在第一次咬练习就能做到这种程度……不过,在以后侍奉指挥官的时候,要用比这更为感激的态度去咽下jīng_yè才行哦?”
“嗯嗯!”天狼星胡乱抹去面颊上残留的yín液,乖巧地点了点头,然后便欲言又止地开合着嘴唇,想要说些什么似的紧盯着贝尔法斯特,脸上挂着若隐若现的羞怯与期待,“那个,主人……”
“嗯?”
天狼星犹疑了片刻,还是站起身来,主动将双腿分开,指着自己早已因兴奋而yín水泛滥的ròu_xué,“奴婢想请主人赏赐给自己高潮,呜……”
“呵,”清醒过来的贝尔法斯特揶揄地笑了起来,“难道那根震动棒满足不了你吗?不对吧,我记得有条母狗可是被它cào得在我的卧室里cháo_chuī了,把地板弄脏的一塌糊涂呢……”
“呜——”
看着天狼星那张羞红得快能滴出血来的俏颜,女仆长忍俊不禁地扬起嘴角,“也罢,反正下一项训练马上就要开始了……现在把它拔出来,再用嘴巴舔干净!”
“是!”
天狼星兴奋得差点跳起来;她深吸一口气,然后握住假阳具的柄部,向外用力一拉,那根沾满yín液的震动棒就“啵唧”一声拔了出来,带出大股汁水,强烈的刺激让天狼星浑身一颤,喉咙深处溢出娇媚的呜咽声,“咿呜——”
“可真是下流的ròu_xué啊,”贝尔法斯特欣赏着天狼星被震动棒撑得暂时无法合拢、滴淌着浑浊yín水的粉嫩穴口,啧啧有声地点评着,心中忍不住泛起一阵强烈的施虐欲;她从床上爬起身来,走到那只储物柜旁,挑选了一根足有三十厘米长、孩童手腕粗细的双头橡胶阳具,又用yín液作为润滑,将其中一端插进自己的阴道,直到没入过半才喘息着停手,重新躺回床上,用近乎狂热的视线打量着天狼星,“呼,呼呜……现在,我也有和指挥官大小相同的ròu_bàng了,是不是很喜欢?
快点把它当做侍奉对象,用你的xiǎo_xué好好练习吧!”
“可,这个粗细……?”
天狼星看起来对那假阳具的直径有些惧怕;不过,她还是顺从地跨坐到贝尔法斯特身上,将自己洞门大开的花径对准那根橡胶棒布满粗糙颗粒的顶端,一咬牙,直直地坐了下去——“咿呜呜呜——!!”
“咕呜、呜哈……!”
两人的浪叫与呻吟同时响彻在房间中,混杂成yín糜的乐章;天狼星敏感的腔肉褶皱被一股脑地全部顶开,娇嫩的阴道几乎瞬间被扩张到了极限,而在她的体重压迫下,贝尔法斯特也被假阳具的粗大前端撞入了花芯深处,“笨蛋,对主人的侍奉要、呼哈……要温柔一点啊!”
“对不起!”天狼星的额角因扩张所产生的疼痛而香汗淋漓;为了稳住身子,她下意识地将手按在了女仆长丰盈的乳肉上,“奴婢应该怎么做呢?”
“这种事还要我来教吗?”贝尔法斯特忍受着胸前传来的压迫感,因兴奋而加重了喘息,“先以一定要榨出主人jīng_yè的气势努力夹紧你那yín贱的ròu_xué,然后再扭动腰胯,把主人的ròu_bàng整根吞进去,上下运动身体,三浅一深,很简单吧?
只要重复这样的动作,直到主人将jīng_yè灌进你的zǐ_gōng就可以了。要想做得更好一些,就在用腿夹住主人腰部的同时用空闲的双手轻轻爱抚主人的乳首,即使是指挥官,也会因为这种事而感到舒服的,我当然也不例外……”
“奴婢明白了!”在让自己紧张的心情尽快平复下来后,天狼星便按照女仆长传授给自己的技巧,生涩地扭起腰肢,一边让那根布满粗糙颗粒的橡胶棒在yín水泛滥的阴道中进进出出,用自己的动作牵动着双头阳具的另一端去刺激贝尔法斯特的ròu_xué,一边俯下身,用双手分别握住女仆长那对豪乳,在感受了片刻那仿佛快要从指缝间满溢而出、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美妙触感后伸出食指,快速拨弄着贝尔法斯特已经硬挺起来的两只嫣红乳头,让她在自己的玩弄下发出阵阵妩媚的鸣声。不过,虽然女仆长看样子颇为享受,可这样的姿势对天狼星而言实在是过于耗费体力;她既要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动作幅度、避免那根双头阳具带给自己和贝尔法斯特过强的刺激,还要将上半身悬在空中,以恰到好处的力度去爱抚女仆长的乳尖,“呼,呼呜……主人,您感觉如何?哈,呜哈……奴婢觉得好累……”
“要坚持住哦?如果没有出色的体力,可无法带给指挥官优秀的侍奉呢……”
贝尔法斯特倒是十分悠然;毕竟,她只需要仰面朝天的躺在床上,享受乳尖与xiǎo_xué中源源不断传来的快感就可以了,“总之你就加油吧,可爱的后辈?”
“哈、呼啊……又捉弄我,”已经快要在疲倦中泄身的天狼星赌气似的鼓着腮帮,“既然如此,就尝尝这个吧,懒惰的主人!”
说着,天狼星便一咬牙,将腰抬到了最高处,让那根假阳具几乎从自己的穴口中脱出,然后在用力坐下的同时揪住女仆长的两只乳头,向相反方向同时一拧——“哦呜呜呜——!”
“咿呜?!呜、哦嗯嗯嗯——!!”
紧密贴合在一起的两人几乎是同时媚叫出声;假阳具撑开腔肉褶皱、从穴口一贯到底时产生的强烈刺激直接将忍耐已久的天狼星送上了绝顶,而贝尔法斯特也因在乳头与花芯深处同时炸裂开的快感到达了高潮。两具丰满白皙的雌肉在床上交错缠绵在一起,不分先后地喷出大股yín液,很快将彼此的身体染脏得一塌糊涂。
“你这家伙——!”
还是贝尔法斯特率先回过神来;不过,高潮后浑身瘫软的她已经没了故作高冷的力气了,只是虚弱地瞪着天狼星,“哪有这样进行侍奉的啊!你难道想把指挥官大人的ròu_bàng压断吗!”
“那种事才没有,”天狼星脸上挂着狡黠的笑容,手上也没闲着,还在抓紧时间玩弄着贝尔法斯特那对硬挺嫣红的诱人蓓蕾,学着女仆长的之前的语气调笑着她,“啊,是前辈,呸,主人的yín荡奶头,手感真不错呢……”
“呜,咕呜——不许再捏了!!”
感到自己颜面尽失的贝尔法斯特回击似的在天狼星的乳尖上狠狠地拧了几下,让她爽得yín叫连连,“哼,虽然多少让我有些不满的地方,不过你已经完成今日份的训练任务了。接下来要做的是收尾工作,也就是学习侍奉后的清理,给我好好学!”
“好的,主~人~!”
天狼星揉着被掐得吃痛的乳头,像是专门要调戏女仆长似的故意拉着长音,“清理是和咬差不多的事情吗?”
“如果一定要这么说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女仆长放弃了维护尊严的念头,“但是,咬的目的是让指挥官用你的嘴穴舒服得完成射精,而清理的目的主要是为了用舌头舔干净指挥官ròu_bàng上沾染的污渍,榨取jīng_yè反而是次要的……”
“我想我应该听懂了吧……?”一脸懵懂的天狼星小嘴微张,“能不能请主人先来示范一下呢?”
贝尔法斯特叹了口气,示意天狼星站起身,然后将那根已经沾满了两人yín液的双头阳具一分为二,把其中一半丢给天狼星,“我只做一次,看好了哦?”
说完,她便用双手轻轻夹住那根沾满透明汁水的橡胶棒,动作像是要将它捧在掌心一般温柔,小嘴微张,先是用舌尖将假阳具从头到尾地舔舐了一遍,将沾染在表面的那些不知属于自己还是属于天狼星yín液悉数收敛到口腔中,如同品尝山珍海味似的流露出痴迷的神情,将那些散发着淡淡甜腥味的yín糜液体一滴不落地吞入腹中,然后又用自己柔软的香舌轻柔地缠住假阳具的顶端,一点一点地刷洗着,直到将残存的液体全部清理干净,“喏,就是这样啦。”
天狼星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学着女仆长的样子,将那根湿漉漉的假阳具轻轻送入口中,被那股yín液的味道刺激得意乱神迷,“啊啊,这一定是前辈的那根,味道和我的有些区别,不过也很棒呢……”
贝尔法斯特的神情稍稍有些古怪——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简直难以相信不久前还是清纯女仆的天狼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成为了变态程度几乎超越自己的痴女,“好啦,快点清理干净!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每天早上都来我的房间报到,听到了吗?我会尽量安排最适合你的特效,不过,也有一些每天都必须要做的常规训练……”
“唔姆……常规训练?”天狼星将舔舐干净的假阳具放到一旁,眼中闪动着好奇的光,“是什么?”
“很简单,比如,必须穿我所要求的情趣内衣,每天睡醒后对两只乳头和阴蒂分别按摩各一百次,然后在不触碰xiǎo_xué的前提下到达高潮一次,这样能有效提高你三点的敏感度;高潮后要在乳头和阴蒂上佩戴由我遥控的跳蛋夹子,随时接受调教;包括睡觉时间在内,一整天都要戴着gāng塞,且每隔一周加大一次尺寸,这样能把你的gāng门逐渐训练成可以用来服侍主人的屁穴;当然,阴道里也要插上震动棒,每过一小时强制高潮一次,这可以高效的开发你的yín穴……”
“很简单……?”
听到女仆长还在滔滔不绝地往下说,天狼星忍不住双膝一软,直接瘫坐在了床上,发出一串无奈的哀鸣——“呜呜,学习侍奉果然好难啊——!”
——————————于是,在接下来的整整一个月中,下定决心要练习好侍奉技巧的天狼星便跟随在贝尔法斯特的身侧,执行她下达的各种调教命令;天狼星不仅通过这种方式成功将性器的敏感度提升了不少,还将与口舌相关的所有功夫都修习的炉火纯青,几乎连女仆长都自愧不如。如今的她只需要很短的时间,就能单靠唇齿与舌尖将贝尔法斯特玩弄到潮喷,甚至让她的身体由于过强的快感陷入短暂的痉挛状态;在尝过那番滋味后,起初还故作高冷、摆着主人架势的女仆长彻底迷恋上了这般快感,上瘾的她每天都会命令天狼星为自己进行数次咬——今天,为了追求更加刺激的快感,两人干脆偷偷溜进了指挥官的卧室;刚一进门,贝尔法斯特就毫不迟疑地脱光衣物,双腿大开地躺到了床上,对此早已习以为常的天狼星只好顺从地跪在她的股间,用自己高潮的唇舌技巧挑逗着女仆长的密处——快速舔舐阴唇,shǔn xī的同时轻咬阴蒂,甚至将舌尖探入湿漉漉的穴口中、像水蛇一般来回搅动四周敏感的腔肉……没过一会,贝尔法斯特就浑身痉挛着yín叫起来,“呜,呜嗯——要去了要去了——?”
就在无比沉浸其中的女仆长马上要到达高潮时,卧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贝尔法斯特刚想呵斥来者速速离开,就听到了有些呆滞的熟悉声音,“啊……?贝法,还有天狼星?你俩在……?”
“诶诶?!子、子言大人!”
站在门外的男人正是两人的指挥官,名为子言的提督;他提前翘掉了为期一月的进修,本来是想给各位婚舰一个惊喜,没想到却目睹了如此香艳的一幕,“虽然我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嘛,你们继续~”
“咿呜呜呜不要看啊啊啊——去了去了去了哦嗯嗯呜——?”
被指挥官目睹自己背地里yín_luàn痴态的贝尔法斯特感到了久违的羞耻感;再加上天狼星还在尽职尽责地用舌尖刷洗着她的敏感腔肉,精神与身体上的双重刺激直接让女仆长到达了华丽的cháo_chuī,大股yín水混杂着尿液从她的股间泉涌似的喷溅而出,将地毯洇湿出大片水渍。
“对不起呜嗯嗯嗯请主人惩罚没用的贱奴吧——?”
几分钟前还在扮演主人的贝尔法斯特一见到指挥官,立即转换到了抖m体质,因快感暂时麻痹、动弹不得的娇躯虽然暂时无法行动,但说话却没受影响,还能一脸痴态、兴致高亢地向指挥官乞求惩罚。
“我说你啊,在天狼星面前稍稍收敛一点啊,把她带坏了怎么办,”这位蒙在鼓里的指挥官显然还不知道过去的三十天里究竟发生了什么,“那丫头可还是第一次,别吓到她……嗯?你俩笑什么?”
“诶嘿嘿……”
天狼星只是悄悄舔净嘴角的yín液,佯装乖巧地傻笑着;还是一脸无奈的贝尔法斯特替她做出了回答,“说出来您可能不信,您刚一离开港区,这个小骚蹄子就穿着誓约婚纱到我房间里显摆,还主动请求我调教……啊不,是教给她侍奉主人的技巧,本着互助同伴的原则,我当然很愿意帮助可爱的后辈实现愿望啦?所以呢,在过去的一个月里,您眼中的乖乖女早就变成了比起我来可能都更甚一筹的yín荡变态了。要是您有所怀疑的话,就仔细看看天狼星的装束嘛。”
脸上呆滞未退的指挥官这才注意到,此时的天狼星根本没穿什么像样的衣服,浑身上下只有一条系绳内裤,以及一件乳头处镂空成心形的蕾丝胸衣,外加一副皮革项圈,中间挂着刻有“母狗天狼星”字样的羞辱性铭牌,被震动棒完全塞满的xiǎo_xué中正淋淋漓漓地滴淌着爱液,后庭还塞着粗大的金属gāng塞,“这……天狼星,你胆子不小啊?”
“这都是为了能更好地侍奉您,奴婢才向贝尔法斯特虚心请教的知识,”为了展示这一个月来的训练成果,天狼星立即四肢着地的跪趴下来,以极为卑微的姿势一点点挪到指挥官的脚边,用傲人的双乳撒娇似的挤压着主人的小腿,“请允许奴婢用新掌握的技巧,好好侍奉您吧!这样一来,奴婢就能成为让子言大人更加喜爱的优秀婚舰,不再是『比飞机杯都不如』的没用xiǎo_xué了?”
“贝尔法斯特,呆会我打算好好和你谈一谈,”指挥官的嘴角胃疼似的抽搐着,哭笑不得地看着贝尔法斯特,“你这家伙,到底教了天狼星些什么东西啊?
我又不是只喜欢你这种yín荡的bitch,原来那个清纯的天狼星也很讨我喜欢啊!结果……”
“子言大人,”天狼星揪着指挥官的裤脚,楚楚可怜地哀求着,“就让奴婢为您进行一次咬嘛……”
“好了好了,我答应你,不要一直用那种称呼啦,那只是偶尔调情用的词汇罢了,你们都是与我缔结婚约的优秀舰船,又不是真的奴隶,”指挥官放弃了抵抗,打算听而任之,“事先声明,在整个进修过程中,我可是一次女人都没碰,连手冲也没打过,所以现在积攒的量应该会很多哦?”
“奴……我明白了,天狼星一定会让主人感到舒服的!”天狼星喘息着,迫不及待地解开了指挥官的腰带扣,然后便捧出那根让她渴望已久的ròu_bàng,一脸陶醉地shǔn xī起来——“呼,也就还好……诶?等等,这样不行,有点太激烈了……!”
指挥官起初还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想打击yín荡女仆的气焰;然而,在天狼星极为娴熟的口舌侍奉下,jīng_yè存蓄已久的他没过几分钟就缴枪投降了,白浊的浓精在天狼星口中爆射而出,将她呛得咳嗽连连。
“啊,抱歉,量是不是太多了……?”
“子言大人不必担心她啦,这种程度对天狼星来说连开胃菜都算不上,”吃醋的贝尔法斯特撒娇似的扭着身子,对着指挥官展示自己粉嫩的ròu_xué,“子言大人,贱奴也想要您的jīng_yè嘛……”
“啊啊,别急别急,你也有份,”男人叹了口气,走到床边提枪上马,将满脸痴态的贝尔法斯特按在身下,以女仆长最喜欢的方式粗暴地chōu_chā着她的yín穴;直到贝尔法斯特被干到浑身痉挛着到达高潮,男人才打开精门,将大股数量丝毫不逊色于刚才的粘稠精华全部噗滋噗滋地射进了她的zǐ_gōng中,颇为无奈地揶揄着她,“这下爽了吗?你这满脑子jīng_yè的小骚货……”
“还没有!请您继续疼爱我吧!”
“主人,天狼星也想要——?!”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们就一起来吧,”男人三两下脱光衣物,露出一身古铜般结实的腱子肉,不容分说地将天狼星和贝尔法斯特一前一后地丢到了床上,“这可是你们自找的,在我满意之前,可别想逃跑哦?”
“是——?”
两位舰娘异口同声地应答着,争先恐后地侍奉着男人的ròu_bàng;整整一天,卧室中都回荡着此起彼伏、浪荡不堪的yín糜呻吟,以及偶尔传出的粗重喘息……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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