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往后,腓特烈妈妈除了偶尔被我抓住机会操干xiǎo_xué外,再也没让我过界,一直都是通过gāng交、乳交、咬甚至是足交来满足我。我总是在各种她不注意的时候找机会用大鸡吧突袭她的yín穴,有时会被她先知先觉地挡住,而失败的后果就是她小屁眼儿要被我疯狂奸插得红肿疼痛。但是只要成功插进xiǎo_xué,肯定得射她个五六七八炮。这种自欺欺人的做法让我暗暗好笑,而我们的感情也在这一次次的办公室性爱中迅速升温,不到一个月,我要迎娶腓特烈妈妈作为婚舰的消息就在我的海军圈子里传播开来。
今天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所有的一切都像是设定好了的完美——碧蓝如洗的天空,刚好的微风,真心祝福的亲朋,毫无差错的仪式,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对璧人吸引。他们身份不同、年龄不同、甚至外表也有很大差距,但他们欢笑着拥抱在一起,用激动而克制的灿烂笑颜播撒自己的幸福,大杯大杯的香饼承载着他们甜蜜的滋味,宏大而美丽的交响乐是他们美好生活的礼炮,珍馐美食、觥筹交错,到处是尽情舞蹈绽放自己魅力的美丽少女,到处是举杯畅饮揶揄着祝福的优雅绅士。宴会像是永远不会结束般喧嚣着。
在这对新人交换戒指的时候,宴会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在人们震天的欢呼和口哨声中,这对新人羞涩而坚定地为对方戴上誓约的指环,所有人都看到,美丽的新娘身上亮起了一阵白光,衬托得她更是绝色无双。
但是,这对璧人在之后却有点心不在焉,新娘很快就下去休息了,听说身体有些不舒服。而新郎应酬众人的时候,看起来似乎也没有之前的兴致高昂。
或许是疲倦了吧,没有人在意这样的小事。当新郎被众人哄笑着推进镇守府陪伴他的新娘时,夜已深我疲倦地回到房间,腓特烈妈妈已经换好了睡衣,半躺在床上出神地想着什么,美好的玉体带着优雅诱惑的香气勾引着我心底的野兽。
我定定地看了她半晌,才走过去,在她眼前挡住视线,拍了几下巴掌唤醒她:“妈妈,在想什么呢?”
“我的孩子……”腓特烈妈妈复杂地看着我,眼中有幸福,有惋惜,有雀跃,也有深不见底的,黑暗。
“我只是在想,我这样的病,还有多久能好呢。一生一次的婚姻宴会,也不能参加。今天戴上婚戒的时候,我确实感到有一股温暖的力量滋润着我,但是”
她捂着自己的心脏“这里好像还是缺了一块……”
我沉默着握着她的手,一言不发,心中挣扎。
腓特烈妈妈爱恋地看着我,伸手仔细地摸着我的脸,嘴里喃喃着:“我一直觉得好不现实,我这样的人,真的也能这么幸福吗?前身是无法被制造的战舰,此身又是这副落魄的样子,我一直在惶恐,我的孩子选择了我真的好吗?他还有这么长的人生道路需要跋涉,我能帮他多少呢,我会带给他多少苦恼呢,我能不能做好一个妻子的本分呢?”腓特烈妈妈说着声音逐渐低沉,脸色有些勉强。
我轻轻蹭着她摩挲我脸庞的手:“妈妈,夫妻不是工具,不是一个人要为另一个人产生多大的价值,而是两个人能互相理解,互相扶持,互相包容,对另一方有火那样炽烈的爱情,又或变成海那样深的亲情。”
“我这个样子,能扶持包容孩子你做些什么呢?”腓特烈妈妈伸出双手,自嘲地笑了笑:“残废也不过如此吧,连自己的婚礼宴会都不能主持,待在房间里等着自己丈夫把所有事情处理好,自己无耻地享受着一切的便利与爱情,像一个娃娃……”
腓特烈妈妈越来越激动,声音逐渐提高,但看到我平静地目光后,她突然什么都说不出来,好像一股一直支撑她的气散掉了,颓废地低头,喃喃道:“对不起我的孩子……对不起,我不想这样子的……但是……”她紧紧地蜷缩起来,头埋进膝盖里,像是贝壳,又像是等待审判的罪人:“孩子,你告诉我,我是不是……永远痊愈不了了……”
我张张嘴,无法欺骗她不是,也无法诚实地说是。
等了半晌,腓特烈妈妈转了转头,似擦干净了泪水,抬起头露出个勉强的笑容:“好了啦,今天是一个值得开心和我们铭记的日子,不该说这些的。”她笨拙地拉了拉吊带的睡裙,露出半截浑圆的饱满山峰,脸上带着妩媚:“孩子,在这个神圣的日子,让妈妈把自己的一切献给你吧。”
我看着她既不妩媚,也不开心的容颜,那种深深的憔悴和腐朽如跗骨之蛆在她身上shǔn xī着营养迅速发育成长,总有一天,她会如垂落的花瓣,碾进泥泞里,只剩无尽唏嘘。
张了张嘴。
我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可笑,你以为你还剩下什么吗?”
“什……么意思?”腓特烈妈妈一怔,一种不好的感觉如黑暗中突袭的蝎尾,突然刺中她,那猛烈的毒随着慢慢高昂的心跳传遍全身。
“嘿,你自己看吧。”我不答,起身从一个暗柜里掏出一个储存卡,插到电视上开始读取播放其中的视频。
“嗨,腓特烈妈妈,今天是你得病的第15天……”电视里传来我得意的笑声,还有熟悉的音乐室。
腓特烈妈妈瞳孔剧烈地颤抖着,她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看着自己一无所知地被yín辱,一无所知地被下药,一无所知地被催眠,她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身体会变得那么奇怪,所有的因果都被视频里那个熟悉而yín猥的脸一字一字吐出,残忍的风暴席卷而来,她的脑中华丽的宫殿在崩塌,浩瀚的宇宙无声寂灭,所有的生机都离她而去,她看着画面中的自己,那些yín糜的画面距离她如此遥远,像是隔了一个世界。
“为什么呢?明明会成为夫妻的,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腓特烈带着深深的迷茫,她的语气再无其他,只有比海还深的疑惑,她要问清楚,哪怕下一刻就死去也好。
“母畜!”这时候,现实和画面里的声音重叠了,她迷茫地看着我,也迷茫地看着画面里的自己被我在无意识中夺走第一次后无情nèi_shè。
“我需要一个母畜啊,”我又重复了一次这个词,“婚舰,舰娘什么的,很好得到吧,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又有什么意思呢,我想自己培养自己最棒的收藏品。”
那语言是猛毒,腓特烈妈妈胸膛剧烈起伏间竟然“噗”地呕出一小口鲜血,淡淡的紫色灵气在她的身边浮现,我眼中闪过欣慰和紧张,但她根本没有闲暇去管这种事情,只是迷茫地不停问着我:“为什么呢,为什么要这样呢,结婚后也可以的吧,妈妈一直很宠你呀,只要是你想要的,妈妈会……”
“需要遵循你的意志什么的,我才不屑!”我坚决冷酷地打断她的话,“我想要的不需要你同意,我会自己创造,而不是跟你好好撒娇玩什么mǔ_zǐ游戏求来的。”
我轻蔑地看着她,在她喃喃的低语中“不会的,不是的,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她身边的紫色灵气越发浓郁,几乎要看不清她的身影。
我残酷地吐出事实:“我在遇到你的第一时间,就决定把你当成母畜了,你的什么孩子妈妈游戏,什么婚姻,这些都是稳定你表面人格的手段,我在意的是你底层被我培养的母畜人格!现在,我已经调教成功,你这个腓特烈我已经不需要了,今后,只要你保留着被我塑造的母畜人格苟延残喘摇尾乞怜地活下去就好!”
我走过去一把揪住她的身体,不过随意搓弄了几下,在她死灰般的目光下,她的身体就不能自控地流出yín水,我讥笑着:“哼哼哼哼哼,呵呵呵呵,看看你的身体,哈哈哈哈哈,我需要的就是这样一副下流的能让我尽情享乐破坏施虐的身体啊,腓特烈什么的,决战方案什么的,根本就是无足轻重的垃圾!”
“不要说了啊!!!!!”巨大的尖叫带着轰然的炸裂,我像布娃娃一样倒飞出去撞在墙上,周围的墙壁、家具统统都被轰飞。巨大的疼痛让我眼前一黑,趴在地上好半晌起不来。
烟尘弥漫,腓特烈妈妈的身影若隐若现,那安静地空气中仿佛孕育着什么,然后伴随着一种狂乱和兽性的恐怖波动,那黑暗中陡然出现巨大狰狞的恐怖黑影,不时闪过的紫色光焰带着森冷的压迫力笼罩着整个房间。
“哒哒”的高跟鞋声渐渐逼近,冷漠的杀意在空气中向我铺天盖地地压下,我勉力支撑起上身,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张开嘴露出带血的牙齿嘿嘿笑着。
“怎么,这个时候还笑的出来,是以为我还有什么肉体或者精神上的破绽被你利用吗?”狰狞的舰装刺破弥漫的烟尘,腓特烈妈妈带着比起之前更加暴力的舰装出现在我眼前——那些舰装上的兽口如呼吸般喷吐着紫色的灵气,原来金属的表面被大面积的结晶质代替,腓特烈妈妈身上的舰装也被光滑如同龙鳞的黑红色紧身鳞甲代替,背后微微甩动着一条龙一样披满鳞甲兼具力量感与美感的长尾。
我把自己撑起来翻个身仰躺着,好痛!会不会断了肋骨……还没等我喘口气,那条长尾划破空气啪一下抽在我的脸上,我被打得翻滚出去,头昏脑涨,脸上火辣的触感和液体流下的冰冷交相混合,眼中泛起漫天金星,嗡嗡的不知道身处何地,意识出现短暂的紊乱。
我又吐了口带血的唾沫,嘿嘿喘息低笑着:“腓特烈妈妈……我……我最后还有……两个问题,第一个,你现在是深海,还是舰娘……第二个,你的状态恢复了吗?”
冰冷的炮口微微抬起我的下颚,让我直视那双充满兽性与杀意的眼睛:“怎样都好,一个死人不需要知道这么多。”
“如果你是深海,走出这个门口就会被大批海军逮捕,如果你状态还没恢复,那么你连万分之一的逃跑几率都不会有。”我笑着回答她。
“不要……再笑了啊!!”腓特烈妈妈暴虐的吼声炸裂,同时我肚子又挨了重重一击,倒退着滑到墙边,我忍受不了,趴在废墟中大口大口呕出今天喝下的美酒。
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为什么你要那么开心啊,玩弄我这么值得你骄傲吗,告诉我啊!我的一片真心你难道不能察觉吗?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
“居然……打得我……这么重……看来……真的……很生气啊……”我艰难的喘息着,血水混合着唾液呕吐物从口里不断流下,在温室般成长的人生中,我从没这么狼狈过。
我勉力从地上捡起一块碎石,向腓特烈妈妈砸去。
腓特烈妈妈面无表情地承受了我像是开玩笑又像是泄愤般软弱可笑的一击,那石头甚至差点没砸中她就已经往地上坠去。
“疯子,变态,最低!”她咬牙切齿地盯着我,眼中不由自主地浮现一片晶莹。用力地吞咽着,仿佛要把那眼中灼热的水滴咽下,她凝立半晌,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
“怎么,不杀掉我吗?你对我的恨只有这点吗?”我趴在地上望着腓特烈妈妈的背影高声喊着。
“……我是你的婚舰……哪怕只有一天,一小时,一分钟,我都是”她呆立半晌,悲痛的声音传来,逐渐带上哽咽:“我只怪我自己,为什么不能早点发现,为什么不能好好把引导你成为一个好人,明明我们是最亲密的关系,从遇见你开始,你就是我的孩子,所有的舰娘里,只有你我在初遇时是最特殊的……到现在,你变成了我的丈夫,为什么这一切我都没有发现,我好后悔……为什么连这一点点幸福都要从我身边夺走,明明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哪怕是我没有的也会尽力去争取……可是为什么你偏偏要的不是这个我……为什么遗弃的偏偏是这个我……你们好残忍,命运好残忍,前身也是,此身也是……或许我本就不该出现在这世上……”
她仰着头,像是在质问苍天,又像是那冥冥中的命运。滚烫的泪水倾泻,渐渐浇灭心中那骄傲的火焰。
“你要去哪里?”我挣扎着摸到电视遥控板,问她最后一个问题。
“……无论去哪里,就算是自沉,这也是我的自由,你想把我变成一个低贱下流的笼中鸟,我的意志、我的身体哪怕是一根头发丝都不会服从,因为我是腓特烈大帝,我的荣光,哪怕千年后也会依然闪耀!”
她心丧若死地缓缓离开:“你的卑劣计划从开始就注定彻底失败,永远不可能成功……离开你,离开镇守府,离开海军,我要去寻找自己最终的安宁。”
我笑了,满足地、成功地,旋即又带着期盼或者说惶恐的语气:“你……妈妈……你先看完这个再做决定好不好?”
我按下手中的播放键。
视频中是黄昏的提督室,提督和腓特烈在办公桌的两边相对而坐,提督默默地凝视着他。
“今天是……腓特烈妈妈得病的第50天整,也是我与妈妈婚期的倒数第二天。”提督语速缓慢地说着,像是在讲着一个久远的故事,语气缥缈,似回忆,似抒情。
“其实,我是骗妈妈的,什么李宗瑞医生,都是骗人的,他只是个卖yín药的真小人。我在你受伤的第一时间就与真正的海军本部研究员沟通过了,也许因为妈妈是本不存在的方案舰,导致一诞生核心就有缺憾,才会被深海特别针对重伤到核心。也就是说,这种伤势,永远也无法痊愈。”
说到这里,提督似乎是哽了一下,深深地吸了口气,看着对面那个不管他说什么,似乎都没办法回应他的美人。那专心致志的态度,是对这份温柔,最大的残忍。
胸剧烈地起伏了几下,慢慢恢复了平静,他的语气有些沉重:“让腓特烈妈妈变成这样,完全是我的问题,我不该让没有满星的妈妈出征,也不该盲目自大地去参加ex作战。什么海军的荣耀,什么集团作战的名次,什么积分,现在想起来,不过都是过眼云烟。你大破了,沉船了,那些染上了鲜血的功勋与战利品,比起眼前活生生的,由我亲手从故纸堆里拉出来的腓特烈妈妈,又算得了什么……只是可惜,我明白的太晚。果然,才14岁的我,再怎么说,担任提督都太早了。”
他落寞地看着腓特烈大帝,但是,美丽的人儿依然毫无所觉,低头专心处理着自己的公务。一张桌子,分隔两个世界,这份感情,似乎永远都无法传达。腓特烈大帝的创伤,痛在了两个人的心上。
“我日想夜想,想破了脑袋,想得发狂,懊恼得撞墙,好歹让我这个榆木脑袋想出了两个办法。在与本部研究员交流后,他们也认为这可能是唯二的办法了。”
他放松身体,趴在桌上,抬起头露出温柔的笑容,看向还有两天就要成为自己妻子的女人:“第一个就是结婚,世界上无数的事实证明,因为爱和美好,婚舰的实力会大大提高。刚好,我最大的梦想就是要把你变成我的婚舰,这不是为了治愈你而与你结婚哦,而是我想娶你顺便试试看能不能治愈你——从见到你的第一天这就是我的梦想,或许我就是为了成为你的孩子当上提督的吧,这种无端的宿命感有时自己想起来也会发笑,可能这就是少年的爱情吧,我的青春被一个腓特烈大帝塞得满满当当,炽烈如飞蛾扑火般爱着她,我不后悔。”
“如果婚舰不能让你恢复,你因为爱和美好无法升华,那么我就会用堕落和黑暗毁掉你,这就是我的第二个备用计划,让你因绝望和痛苦彻底深海化——腓特烈妈妈,你们铁血帝国使用了非常多的深海科技,其实可以算半个深海,只是你们的根源,是用魔方塑造出来的,所以,不管怎么深海化,你们应该都能保持住自己舰娘的身份。有这样的前提在,我决定铤而走险……”提督慢慢恢复坐姿,声音也带着无法改变的坚定:“我一直都知道,腓特烈妈妈,你因为无法顺利诞生的痛苦,和你能以绝强之姿在战场上驰骋的骄傲,你喜欢在胜利后嘚瑟地说『真遗憾,安可演奏还没有开始呢』,那是你君临整个碧蓝航线的狂气,是你标榜自身无法媲美的骄傲,是你对历史上无法建造的遗憾的回击。你是那永远无法堕入人世的白月光,这样骄傲耀眼的你,绝对不能习惯平庸繁琐的文书处理的秘书舰生活,那样的生活,你的心灵会像冬天的花朵迅速枯萎死去,然后选择某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绝望地自沉。所以,哪怕让你恨得我发疯,让你杀掉我,让你背叛碧蓝航线,我也会恢复你。”
“这段录像带只会在满足两个条件后才能播放。”
“第一点,腓特烈妈妈你强烈地想要恢复自己的状态,并且光明的力量不能治好你,只有这样,我才会播放之前那些黑暗的录像。”
“第二点,那些黑暗的录像播放给你看后,如果你恢复了最强状态还不想杀掉我,那说明腓特烈妈妈你也深深地爱着我,被爱人背叛的痛苦胜过失去你的实力,而重获实力的愉悦也敌不过失去爱情的绝望。那么,我们之间的爱情才有挽回的可能。只有这样,我播放这则录像才有意义,否则,我愿意做你泄愤的牺牲品——没有腓特烈妈妈的未来,不是我想要的未来。”
“第三点,这是特殊情况,即你深海化失去理智不能自控杀了我,然后又被海军逮捕审判——这盒录像带已经寄到了李医生的手里,他会把这盒录像带私下交给海军总部,那么他们就知道了所有的这一切原因,而你就可以无罪赦免。”
他望着那毫无所觉的美人儿,沉默地拉起她的手吻了吻,站起来看着摄影机,眼中泛起晶莹,声音颤抖:“我其实一点都不想赌上生命,我还那么年轻,我未来还有无限的可能,甚至我还会拥有跟你一样性格的舰娘,现在所有的冲动和伤痛或许都会被时间抚平。但是我又不受控制地去想象,你一天天的,只能活在只有自己的世界里,孤单地工作,孤单地吃饭,孤单地创作、孤单地演奏……我这样想着,心脏便一阵绞痛,失去你,我等不到时间抚平伤痛,那创口便会贯穿我的身体让我痛苦到癫狂。或许从一开始就不该遇见你,这样我便不会忘了我自己。”
“这几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很害怕,总是被惊醒,坐立不安一遍一遍检索着自己的计划,然后在寂静清冷的深夜发着呆,回想起你:第一次大建看到英姿飒爽的你,在船坞看到潇洒回港的你,在音乐室看到挥舞指挥棒的你,在提督室看到自信汇报任务的你,笑靥如花坐在我对面的你,抱着我温柔安慰的你,还有,穿着婚纱对我害羞微笑的你……想着想着,心便暖了起来,原来我跟你留下了这么多的回忆。”
“我爱你啊腓特烈妈妈……我望着你,望了又望。一生一世,全心全意,我最爱的就是你,可以肯定,就象自己必死一样肯定……你可以褪色,可以枯萎,怎样都可以。但我只望你一眼,万般柔情,便涌上心头……”他轻轻擦了擦眼睛——这个可以在腓特烈面前假装嚎啕大哭的人,却在腓特烈或许永远无法知晓的咫尺之遥,流泪得如此克制而坚强:“所以,豁出一切,不择手段,我都要拯救你!”
他凝视着摄像头,就像穿越时间和空间看到了此刻的腓特烈大帝。屏幕内和屏幕外的我,同一时间,温柔地,深情地,一字一句地道:“我只想要那个腓特烈妈妈回来……真心为你。”
视频到这儿就结束了。良久,这方空间安静得吓人,我平静地看着腓特烈妈妈,她背对着我,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却能看到剧烈颤抖的双肩,半晌,嘶哑的声音像被推开的老旧门扉响起:“真的是……混账……我可不承认……你这样的人……是我的孩子什么的……”
“为什么不告诉我……自行其是地……做多余的事情……我好害怕……好害怕……”她死死地握着拳头,鲜血一点点滴落下来,像是泪水。
“你死了的话……情啊爱啊这些……你到底懂不懂啊……混蛋……这种混蛋……为什么做到……这样……脑子坏掉了吗……”
“你这样的人……你这样的人……”她嘴里呜咽着,死死地咬着牙,掐着自己胸口,像是那一块被挖掉了一般用力的掐着,狠狠地掐着,佝偻着背,大口地喘息着,像是终于从无尽的噩梦醒转过来。
“你这样的……笨蛋……”
她转头看着我,像是全身脱力了,跌坐在地上,然后慢慢地,卑微到了尘土里一般向我爬来,脸上狂喜、哀求、感动、自责、恐慌:“告诉我,这是真的,这不是在骗我……永远不要这样欺负我了好不好?”
我笑着,像是春天阳光的温柔,又似那追逐信仰的虔诚教徒:“这一次是真的真的,再也没有反转了,因为我啊,深深地,深深地爱着我的腓特烈妈妈啊……”
最后,这里的爆炸还是吸引了慌乱的宾客前来,大家绕过一片狼藉的砖石碎屑,就看到腓特烈妈妈在我怀中像是一个孩子般大声哭着,带着深深的庆幸,又带着满满的幸福,她笑着,却止不住泪水,她哭着,却满脸灿烂。
大家手忙脚乱把我送去医院,最后检测断了两根肋骨,补了三颗牙,腓特烈妈妈在这期间,愧疚得快要哭晕过去,看她那样子不是众人拦着,可能要把自己的心挖出来赔给我。大家纷纷安慰她胜过我还多,好像她才是病号似的。
最后她形影不离地陪着我直到我出院为止,每天每天夜里,她都要拉着我的手陪伴着我才能入睡,我如果中途起夜上厕所,不到一会儿她就会惊醒惶恐地大呼到处寻找我。我知道她是因为后怕差点杀掉我,所以有些担心过重,我也没什么好的解决方法,只能每分钟每秒不厌其烦地陪伴着她,一丝丝拔除她的心理阴影。
到得出院这天,是个跟我们婚礼那天一样的好天气,腓特烈妈妈和一众舰娘们打包着行李,兴高采烈地商量着回去后的集体出游计划,这时我的主治医师却推门进来,平静地道:“前几天帮腓特烈夫人做的身体检查结果出来了,你们还不能出院,腓特烈夫人的身体出了点问题,必须住院观察。”
大家悚然一惊,我和腓特烈妈妈皆是有些不安地对视一眼,难道深海化超出了阈值?
医生看着我们逐渐凝重的气氛,突然展颜一笑“恭喜你们,腓特烈夫人怀孕了!”
“哎,什么?……哎哎哎哎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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