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一热闹一起,小筝和老文都半路停了下来,他们也很惊奇,穆姐会愿
意和我做,而且还做的这么激情。
小筝的样子,似乎比我还激动开心,贴在正在chōu_chā的我身后,笑着说道:「
我二哥做爱的样子,就是帅!我最喜欢看了。」然后又去摸穆姐的背和屁股,问
穆姐道:「我二哥插的舒服着吧,有没有觉得,比老文的要长些啊?」
穆姐打了一下,小筝放在她背上的手,说她道:「这下,终于合了你的心意
了?」
小筝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让我们停了下来。然后她和穆姐,一起趴到了床上,
并排着撅起屁股。嘴里还说道:「我好早就想,试一下这样的感觉了。」
那一刻,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以至于很长一个时期,当我见到别的裸体时,当有机会和别的女性做爱时,
我总是会不自觉的,把对方与这样一对身影做个对比。是更似小筝的青春可爱;
还是更似穆姐的成熟性感。
有时,我也会眼,就觉得对方象小筝或是穆姐。然后又会情不自禁的想,
这相似中,又有着哪些不同。之后好像就形成了某种惯性,总在这种对比中寻找。
自已也不知道,是在寻找那种相似感,还是为了感受不同的差异。
我想,一定很多人也如我这样,对个对象会印象特别的深刻,也总会拿
去跟后来的做对比。
人生的际遇便是如此奇妙,似安排好的,无数的巧合,最终只为了让你到达
一个,诡异的场景;可又看上去那么自然而然,合乎常理。
有时,我觉得人生对我很是吝啬。它让我贫穷;让我承受着繁重的农活;让
我来到这个陌生、混乱而排外的城市;让我因自已的社会地位而自卑;让我为繁
杂的工作而焦头烂额;让我得面对讨厌老板、同事、客户;还有那狭窄的房间,
炎热的天气,以及内心的烦躁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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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时候,回想起来,我又是感激的。感激这个城市,给了我一份得以安身
的工作;一份不必只为劳力而换到的收入,——虽然只是卖假药骗人;也给了我
一个选择的机会,以脱离那个封闭的乡村;给了我极多的,性爱的机会,没让我
象外面的那些露阴癖、公车猥亵犯那样,变成一个性变态;给了我小筝,还有老
文,穆姐,这样的恋人和朋友。
第三十章
就如之前也说过的那样,我是那种内心欲望极多,而又胆小带着点怯懦的人。
如果不是小筝,或小筝不是这样的一个人,我很可能就如很多男人那样,一
边老实的只用一种姿势做爱,一边满脑子的幻想,然后躲在一个人的小角落里,
搞出些很奇怪发泄方式。
我喜欢小筝的开朗、活跃,甚至有些大胆,我喜欢她所带有的,那种快乐与
活力的因子,虽然,我自已并不是这样的人。
我喜欢看她,翘着屁股,等待被插入的样子。也喜欢看她,被插入后扭动的
身体,晃动的胸部,似痛苦又似享受的表情,还有她清脆而娇细的叫床声。
当老文要插入她的身体时,我总想低头细看,看她的小唇被分开,看她露出
的粉肉,看到那根黑黑粗粗的东西探入,然后越进越深。这时,我会格外的兴奋
而满足,可能是因为看到景象,也可能是小筝被别人插入的事实。
我也喜欢,看她用小手帮我分开穆姐的屁股,看她的手指,在穆姐的小唇和
菊花上拨弄,看她仰脸笑望着我,然后问我插的舒不舒服;喜欢她在我chōu_chā的时
候,趴在我的背上,把小脑袋从我的臂后伸出来,看我和穆姐交合的地方;喜欢
这时她和我接吻,舔弄我的脖子,拍打我的屁股。
我还喜欢,看她年向穆姐,象个老色魔那样,在穆姐的身上又掐又咬;喜欢
她对穆姐说着骚话,暴着粗口;有时又对穆姐,带孩子气式的作弄,比如把我射
在她咬的jīng_yè,吐在穆姐的嘴里。
小筝给了我很多很多,而我给她的,回想起来,好像并没有什么。
那一天多的时间,我们做爱,然后睡觉,吃饭,再然后又做。有时射了,有
时没射,我也不知道,算是做了多少次。
腊月二十七的中午,老文和穆姐也出发了。然后到第二的下午,我和小筝也
出发了。很难得的是,小筝的老板良心发现,让小筝早了两个小时下班,让我们
的时间不至于那么仓促。
出发之前和路上,我心底总带着点焦虑感,自已也不明白,这是什么原因。
不过,真到了家里,这种感觉就消失了。每年回来,一切似乎都没什么变化,还
是那些人,还是那个小山村。山河草木,房屋道路,还是那样的熟悉,像是在一
直等着我似的。
这一年,我们一家人,初二都去了小筝家。以前我们两家是很少走动的,只
是在一起出去找工之后,两家亲近了许多。
小筝家的小楼,外面看着,比我想象的要旧一些。不过里面看起来,还是很
不错的。很宽大的客堂,白净的墙壁,亮洁的磁砖地面。她爸本就是做装修的,
自然把自已家弄的很漂亮,做工也很精细。
小筝带我上了楼,进了她的房间。一张不大的木床,还有桌椅和衣柜,还有
一个玻璃的小柜,里面放些一些小东西。有音盒,有毛绒的小玩具,还有书,以
及几个精美的小瓶子。
我还是次,进到这种,真正的女孩子的房间。
好像是进了一个小筝的独立世界,这里看着那么漂亮、温馨,还有些少女的
可爱和神密感。可是,我心底却冒出了一个奇怪感受,似乎这里的美好,离我很
遥远,而自已与这环境,是那么的格格不入。可能,是一种自卑感吧,——我心
里这样安慰着自已。
虽然我们家,也就隔着二三十里地,但那时候都没有车,乡村间的交通是很
麻烦的事。我们在她家住了一晚,第二天才走。
晚上,都睡了之后,小筝给我发了短信,让我去她的房间。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大起胆子,悄悄起了床,摸到小筝那里。
我批著件棉衣,蹲在小筝的床前,看着厚被里,只露出个小脑袋的小筝,象
只从洞里伸出头来的小老鼠。她偷笑着,两只眼睛被台灯的光,映的闪闪发亮。
她问我冷不冷,要不要也到被子里躺着。
我开始说不用,不过,才说了一会的话,就冷的受不了,还是钻了进去。
小筝的身体暖暖的,娇小而又柔软。
我们的脸,贴的很远,很小声的说着话。然后接吻,然后脱了身上的暖衣,
脱光之后,我把她抱在怀里,那感觉,就象我们次做爱。
我不想拒绝她,虽然当时,我挺害怕的。
光了灯后,我什么也看不见,也都不敢出声。只感觉到,怀里那软小的身体。
我进入之后,她把我抱的紧紧的,双手双腿都把我圈住,象我小时候爬树时,爬
到一半就爬不动了,就紧紧抱着树休息。
她对着我的耳边,悄悄的说道:她自从喜欢上我之后,就一直幻想着,我们
能一起,在她的房间里做一次。
做完之后,我哭了。——是的,那回是我先哭了,然后又带着小筝也哭了。
虽然现在想起来,脸上还会有一种燥热感,心里暗骂自已sb。但这却是事
实,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是我已经不可能去改变的历史。
每每想到这件事,我便要在心里安慰自已:那时自已还小,还年轻,还感情
丰沛,还是次恋爱。
我当时的心底,突然涌出一种无力感,一种不知道该拿什么给小筝才好的感
觉。我次进到小筝的房间的时候,就有一种感觉,觉得小筝似乎把什么都给
了我,对我毫无保留的给于,偏偏她拥有的东西又很多。次和小筝做爱的时
候,好并没有很深的,这类的感触,但这一刻,这种感触却很强烈。
和她一起,特别是她给了我很多新的,我曾经的世界里没有的,可能说,如
果没有她,我是不可能得到的东西。我就会有种,好像拿了不该拿的东西,那种
惶恐和不安。
到了正月初六,我和小筝又出发了。
算一算,前后也就一星期的时候,可感觉上,在家里待了一两个月似的。
上班之后,公司招了许多的新人,老板也宣布,要再组个做宣传活动的组。
而那几个,都是老板从老家带来的。
于是,和我一起的人员,有了很大的变动。来的新人,大多都是我带着,而
穆姐被分到了另一组。吕毅主动申请,要去做业务员,我帮着也说了几句好话,
老板也答应了。
那时的老板,早已不是我刚入公司的样子。他已是有房有车,开会时一脸的
自信,说话也越来越强势。
我明显的感受到,一种危机感,一种在老板那再难有什么话语权,随时可能
被替代的感觉。
就职业履历和技能来说,其实我没必要那么担心。但那时候,我对找工作的
心态,总还是留在磨牛仔裤工人的心态。总怕自已一丢了现在的工作,就再也找
不到别的工作了。
老文也对怎么自已拿产品做的事,更为上心了。
大概初十左右的样子,五楼的那个小叶也回来了,和她那个中年男人,周哥
一起,还给我们拿了点小礼物。
周哥很直当的说:他好久没吃过穆姐做的菜了,虽然有些辣,但没的吃了又
还有点想。
小筝和小叶一起去买了菜,饭菜做好后,却不知道往哪摆。
碗盘多了,人也多了。我们这房间也好,小叶的房间也好,坐这么多的人,
都不是很方便。于是,我们又一起把桌椅碗筷,都搬到了楼顶的天台。
这次我们才知道,那个周哥是做假烟生意的,他也知道了,我们是干什么
的。而小叶和他的关系,是小筝早就和我们说过的。
说起来,好像两边都不算什么正经的行当。不同的是:假药要管的松很多,
而假烟是和当地的烟草部门,是有直接利害冲突的,所以做起来,风险也高了很
多。
周哥对自已的事,说的很少。大概说下,从浙江的熟人那边拿烟,然后偷偷
运到这里来,再卖给那些分销的,最后那些人再送到不同的小店里。不过,他倒
对我们的事,问的很细。我们也不怕说什么,毕竟这本就是半公开的。
周哥最后的总结是:我们这行业,不好卖,利润也差点,但好处是,风险比
他们还是要低点。
吃完回去的时候,周哥说他经常要回浙江那边,小叶有什么事,叫我们帮忙
照顾着点。
听了这话,我对那人的印象,倒好了一些。虽然只是包养的情人,但他还是
有点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