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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27-28)

【广州租客——关于那个时代的记忆】(27-28)

第二十七章

2002年的春节,又快要到了。

长年在外打工的人,到了这个时候,多少都会有一点焦虑。可能是期待、兴

奋,有可能是因为生活环境的大改变,也有可能是要面对亲人邻里的问谈。

我们几人中,表现的最为焦虑的,便是老文。

有天晚上,大概都11点了,老文非要拉着我,叫我陪他出去买烟。遇到过

的应该都知道,有些人就是那样的,就象学生时一起去撒尿,有的人就是你跟他

关系一好,他就干嘛都想拉着你。而老文,就是这种人。

好在那时天气很凉了,出去一趟,不用穿衣脱衣出一身的汗。于是,我便陪

他一起出去。

才下了楼,老文便搂着我肩膀说:「兄弟啊,你老哥的日子不好过啊。」

我听了,还以为真有什么事呢。

结果,他说了我才知道。原来他想着回老家之后,就干不成事了,本想着趁

回家之前,好好过过瘾。他在这种事上,又特别的上心,结果掐指一算,回去前

那几天,刚好是她老婆来例假的时候。一想到要半个来月干不成事,只觉得心如

死灰了。

听了这话,我只能是又好气又好笑,说他道:「你这辈子,是不是除了这个,

就没别的想头了?」

老文很认真的回道:「那是啊!我都想好了,哪天我老了搞不动了,我就直

接跳河,死了痛快。」

我知道,他找我说这话的意思,很爽快的说:「你不就是想找小筝嘛,你找

她就是了,我一直都没说什么啊。」

老文吞吞吐吐的跟我说,原来小筝虽不拒绝和他亲热,便一直都不愿意跟他

正经的做一回,顶了天,也就帮他口一下。

我便说,有的口不也挺好么?

老文急道:「可我不喜欢啊,我就想正正经经的做一回,那才过瘾。再说了,

我是好话说了几大担子,她也难得给我弄一回,你当她那么好哄的啊。」

我想想,便又跟他说,可能是他上次搞的太猛,把小筝都弄出血了。所以,

人家当然就不干了。

老文摇着头,一脸思索状,说道:「应该不是,我觉得吧,她好像就是喜欢

逗着我玩,然后又不给我得手,就是想看着我猴急的样子,觉得好玩。」

我看着他那副后知后觉的样,忍不住笑起来。

他见我笑,便更确定自已的判断了,便是一脸的恼怒。即是恼怒我笑话他,

也是恼怒小筝总那么逗着他。

我看他这样,又忙说道:「你也知道啊,这种事,你跟我说有什么用?」

他长叹了回气,接道:「是啊,我也知道没用。我前阵子还劝我老婆呢,,

你和老二也亲了摸了,真干一回又有啥呢?再说,说我都跟小筝那啥了,你却啥

也没捞着,想着怪亏的慌的。可她总说:她当你是亲弟弟,觉得跟你那啥,象是

在乱伦似的。」

我心想:果然是这样。

说完这个,他又开始吞吞吐吐起来。我知道,他一这样,就一定没憋着什么

好。果然,他憋了半天,终于说出:意思叫我和他,还有小筝,什么时候约一下。

因为小筝当着我的时候,就不会那么拒绝他。

听着这话,我突然想起:早两月的时候,有回他跟我说,穆姐不愿意和他做

的事。我原以为,他是担心穆姐呢。大概,那时候他就有这意思吧,只是当时没

能说出口。

我说,这事得趁着穆姐不在的时候,可这种机会有没有,就不是我说了算的

了。

老文听了这话,又开始咂起牙花子来。

我觉得我们两人,在这讨论怎么把老婆送上对方的床,这种事,也够怪异的。

于是,想到另一种出路,便问老文道:「你很急着回去吗?」

老文道:「我急着回去干嘛?只是不回去,不好跟家里人交待。要不,我巴

不得过年都不回去,天天在房间里不出门,啥也不干,一天做上天回,那多得劲

啊。」

我便和他说:「那你这样:你买车票的时候,故意买晚几天的,然后就跟穆

姐说,票都卖完了,只买的到那天的。这样多呆几天,还不够你快活的么?」

他想了一想,问我道:「那你也放假了,也在房间里头,穆姐怕不乐意呢。

你没见,自从那次之后,你俩在房间里的时候,我们都很少半夜办事了么?就算

难得办一回,你没发现,她也没以前叫的那么欢了么?」

我说道:「那好办,白天小筝要上班,我就去外面溜达,大不了去网吧上网。

等小筝回来,你们要愿意出去,就也出去溜达;要是不愿意呢,看着我们办事也

行。反正,我和小筝无所谓,有顾忌的只是穆姐。」

他听了一拍巴掌,激动的夸我道:「果然是有文化的人,出的主意就是好!」

我听着这话,却怎么都觉得不是个味。这有没有文化,难道就是为了给你出

馊主意的么?

那年低的最后一个月,是我自负责宣传活动以来,最轻松的一个月。虽然还

是每天的上下班,但不操心了,就一点都不觉得累了。

有那么段时间,我几乎是每个夜上,都要和小筝做一次。那两个做的时候,

总要避讳着我们,可我俩却不用避讳他们。

老文按我的法子,成功骗过穆姐,不过还是要给我和小筝早一天出发。

我本想有意给老文留点空间,也让他能消消火。可小筝却总要使坏,故意不

给老文机会。老文每晚听着我们叫床,更是心急火燎。

不过,现实的变化常和预想的不一样。

快过年了,我也没什么活动好做的了。街上的人们,都是行色匆匆的,做了

也不会有什么效果。

有一天,大概是放年假前的一两天。

那几天我和穆姐,都是和老文一起下班。路上买了菜,回到房间,一起帮忙

把饭菜先做好。穆姐想趁着天还没黑,在过道上把几件衣服洗了,然后再吃饭。

我拿了个矮椅,坐到护栏边看书。

以前在家放牛的时候,无聊就喜欢看书,可那时候没什么书可看。能借的都

借来看了,买又没钱。出来打工之后,自已有点钱了,就喜欢买书看。那段时期,

我看了不少的书。到的来有网络,找书看书都方便了,倒慢慢看的少了。再往后,

有钱有闲了,书倒是看的越来越少了。

没过一会,房间里就传来小筝的喊声,无非又是向穆姐控诉,老文又如何不

老实。

这样的游戏,是小筝经常玩的。穆姐一边举着沾满泡沫的手,一边骂骂咧咧

的进了房间。我也放下书,跟进去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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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门一看,还如往常那样,小筝在那嘻嘻的偷笑,老文一脸尴尬又无耐的,

见穆姐又说他,辩解道:「她答应让我摸,我才摸的。她真不答应,我还能怎么

着,我又不是qiáng_jiān犯。」

穆姐听了,又转过去说小筝,笑着骂她道:「你这个小不正经的,也没比老

文好哪去,都是一路货。你要真老实了,老文还敢把你怎么地?他要真敢那样,

我就拿棒槌锤他。」

穆姐骂他们的样子,越来越象是,家长管教听不话的孩子似的。

小筝也不服,说道:「穆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不向着我们女人,就知道偏

心帮自已男人。我是让他摸了,可他摸了还不嫌够,还要脱的我胸衣。」

那会天已经凉了,平常也都穿着胸衣,哪象天热时那么方便,可能老文隔着

摸了还不过瘾,还想脱下来摸。

穆姐听了,又转回去,又开始教训老文。再后来,我和老文一起上去,要一

起脱了小筝的胸衣。

穆姐在一边看着我的打闹,一边又对小筝解释说:「我这几天来那个,办不

了事。老文什么样的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一天不喂饱了,就要砸锅摔碗的。

你们两个天天晚上弄的热闹,老文听了那种动静,就更放不过我了,手在我身上

就没停过,弄的我几晚上都睡不好。」

老文脸皮虽厚,但这样拿出来说,多少还是会难为情,便停了手,不好意思

再和我们打闹。

穆姐看看窗子,说天快黑了,不跟我们胡闹了,她去把衣服洗玩。走到门口,

又转头对小筝说:「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们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了,你要不就帮你

穆姐喂喂他,省得他晚上又折腾我。」

我们三人,听了都很惊讶,因为这样的话,真不像是穆姐说的。

小筝撅着嘴说:「穆姐,哪有你这样的,自已的男人叫别人喂。那我来那个

了,是不是也叫你帮我喂啊?」

穆姐笑着说:「你嘴巴上的功夫那么好,哪还要我帮忙哦。」说着,她便出

去了。

穆姐的话,算是对我们最大的激励了。

我和老文掩上房门,便一起扑上了小筝,很快便把小筝的上身,脱了个精光。

我们一人一个,趴在她的胸前,吃了起来。

小筝一手抱着一个脑袋,喉咙里发出低低yín声,一边还说道:「真舍服,两

个人一起伺候我,这样好享受……」

这样吸了一会,老文低下身,脱了小筝的裤子,开始舔她的下面。

没几下,小筝就有些站不住了。脱开我们,主动坐到床边,岔着腿,对老文

道:「老文,你把老娘伺候舒服了,我就让你干我。」

小筝的下面,已经湿乎乎的一片,也不知道是她流出来的,还是老文的口水。

她脱光了衣服,身形显得格外的娇小。看她这个样子,还自称老娘,我和老文都

笑了起来。

老文骂她道:「你p大的年纪,也敢称老娘。」不过,他嘴上这么说,还是

老实去的在她前面蹲下,把脸贴了上去。

小筝双手撑着床,低头看老文给她咬。过了一会,她抬头见我也在看着,

还朝我妩媚的一笑。

我忍不住说:「你这样子,好yín荡啊。」

她扭脸轻笑,面带得意的说道:「你不就是喜欢,看我这样子么?」

小筝一开始还坐着低头看,时间一长,她就挣不住了。她躺到了床上,闭着

眼睛,一只手臂放在额头上,一只手捏着自已的胸,开始yín叫起来。

老文不单是插的时候很有耐力,舔的时候,也很有耐心。这样足足舔有十来

分钟,在我看来,这样比插十分钟还累人。可他弄完,却还是一副精神抖擞的样

子,翻过小筝的身体,让她跪趴着,便插了进去。

小筝趴在床上,他站在床边,这姿势倒挺合适。

老文插进去后,嘴上还说道:「小骚货,这回总跑不掉了,看我不把你小逼

草肿。」

我和小筝做的时候,虽然也会说些骚话,但不会说的这么粗俗。虽然我们也

喜欢听这种,觉得很刺激,但性格决定的,我俩做的时候,就是说不出来。

老文一开口,嘴上就停不下来了。一边插着,一边念叨着:小逼真紧,水好

多,挨草的声音真好听,这之类的。

我也脱了衣服,爬到床上,在小筝的身上又舔又摸。

小筝突然对我说道:「二哥,你坐到我前面,草我的嘴。」

可能是受老文的影响吧,她以前极少用「草」这种词的。

我便坐到她前面,她抬头一口含住。然后清脆的叫床声,便变成了「唔唔」

的声音。

老文又说道:「真是个小骚货,小逼被草了还不够,嘴也不闲着。你说,你

是不是喜欢被草嘴啊,要不,怎么嘴上的功夫,练得比我老婆好多了。」

小筝还故意吐出嘴里的ròu_bàng,回他道:「我喜欢啊,不行啊。我还喜欢吞精

液,又不是没吞过你的。」

老文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chōu_chā的更是卖力,骂道:「真想不到,你

这小小年纪,草起来比我老婆还浪。」

老文的动作一大,带着小筝的整个身体都摇动起来,这样她除了含在嘴里,

也弄不出什么名堂了。我便干脆抽出来,站到一边,观赏小筝挨草的样子。再说,

我一心还想着,等老文射了,我再上去插一下,感受一下是什么味道。

随着「啪啪啪」的,皮肉夹着液体的撞击声,小筝的身体越趴越低。以至于

老文不得不把手,放到小筝的腹下,半提着她的后身,高度才够。

我本来是在欣赏小筝的表情,和晃动的乳房,这样一趴下去,就都看不到了。

于是下了床,站到老文的侧后,看小筝的xiǎo_xué,被chōu_chā的样子。她细而白净

的背,形成一个略弯的弧,脊椎处的凹线,象是一条小水渠,再配上翘起的小屁

股,很是好看。我这会才发现,她的屁股上,右边有处颜色稍深的坐痕,而左边

却没有,很是奇怪。难道说,她总习惯右侧着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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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也用这种姿势,做过多次了,可好像以前却没注意过。可能自已做的

时候,心思全在chōu_chā上了。

我正胡思乱想着,老文一声低呼,挺着腰,终于停了下来。

他停在那里,定了十来秒,才慢慢退了出来。我赶紧上去,补了老文的位置,

把自已的ròu_bàng,插了进去。

小筝的阴部,明显比平常翻开了许多,能看到的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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