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施奕文来说,他当然不知道,自己的肥皂在唐家引起的挫败,甚至他压根就没有听说过有这个人。自然更不知道,在南京已经有人制出了肥皂,只是成本稍微高了那么一点。
清晨,迎着东方的晨曦。和往日一样,施奕文一边哼着曲,一边沿秦淮河边奔跑着,现在这样的晨炼已经成了他的习惯。反正对他的是时间,
明朝的生活过轻松且惬意,当然,这是衣食无忧的必然,而还不用负担昂贵的房价。有房有钱,又有俏美丫环侍候,这日子,自然轻松且惬意。
此时内城的城门刚开,进门赶早集的小贩陆陆续续地进来,赶往城中的集市,相经于行色匆匆的商贩,施奕文倒显得极为自在。沿着秦淮河跑了一个小时,差不多二十几里后,他就跑回了家里。
衣衫汗透的施奕文前脚,刚进门,那边小怜就急急的迎过来,端着茶杯说道。
“少爷,喝茶。”
递过来茶杯,小怜又拿布巾为少爷擦着汗,一边说道。
“少爷,你为何成天这般折腾自己,一跑就是半个时辰。”
为少爷擦汗时,小怜又嘟着嘴说道。
“真不知道小芸姐成日里忙着什么,起得倒是早,却不知道过来伺候少爷。”
作为“管家”,小怜显然并不是个称职的管家。
“小怜姐,小芸和小湄在屋里练功呢?”
端着洗脸盆过来的小晴说道。
“练功?什么功?”
少爷的问题,让小晴脸色羞红道。
“啐,小晴也说不清楚,反正都是不能见人的功夫。”
不能见人的功夫?
在施奕文好奇之余,突然一旁的小怜惊声道。
“呀,少爷,您这肩上的衣裳针脚撑开了,小晴,去拿针钱过来。”
看着撑开的衣裳针脚,小怜说道。
“少爷,快些换掉这身衣裳,回头小怜再给少爷缝一身,这买来的衣裳,针脚还是不够密实。”
因为跑步运动穿生员衫、道袍等衣服并不方便,所以施奕文才会吩咐小怜给自己买了几件短打,不过因为短打都是给力夫穿的,价格便宜,针脚自然也谈不上密实,容易撑破针脚。
听小怜要给自己缝衣裳,施奕文则笑着说道。
“也不用那么麻烦,回头再找成衣铺,定上几件就是了,无非就是多加点银子的事。”
尽管如此,在施奕文去肥皂厂的时候,没有跟着的小怜仍然去买了料子,为他缝起了晨炼时穿的短打。
“呀!”
听着小怜手被针扎时,发出的吃痛声,寇芸坐到她旁边说道。
“小怜,要不然我缝吧。”
“芸姐,你、你会缝衣裳?”
小怜的诧异,让寇芸一愣,神情变得不太自然,寇家女儿可是青楼出身。
“芸姐,你,你别误会,都怪我,都怪我。”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小怜,连忙赔起不是。
“小怜,我也是女子,怎么可能不会做针线活?”
收拾起心底情绪,寇芸笑着从小怜手里取过衣裳,然后麻利的缝了起来。看见寇芸缝的针脚很是密实,而且极为熟练,小怜惊讶道。
“芸姐,你这针线缝的可真好。”
“在寇家,每日除了练功,跳舞、学琴棋书画之外,还要学厨技、这女红自然也不少不得的……”
提及在寇家的日子,寇芸一边缝一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