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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女侠传(06)

艳春园种寒玉回到了自己下榻的客栈,她先去床上躺下歇息。因为昨夜和窦明礼挤在一张床上,睡得不是很舒服,今天又起得早,现在她只觉得疲劳头晕,浑身酸痛。她躺在床上,脑子里却还在不停地回想着昨天的事情。那个想杀死窦明礼的刺客,应该是王太守或者是梁中书派来的人。可能他们早就想除掉窦明礼,碰巧被她赶上了。也可能是她昨天在府衙外面向人打听窦主簿的事情,引起了他们的主意。

她现在知道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做了。窦明礼说过,艳春园的小红姑娘手里很可能有王太守和梁中书贪赃枉法的证据。艳春园离她所在的客栈只有二三里路。可是她怎么才能混进艳春园,找到小红姑娘呢?以前办案时,她跟随着其他公差们去过妓院,知道那里面的大致情形。以公差的身份进去肯定是不行的。一般的妓院都收买了官府里的人做后台,还豢养着一大群打手,贸然闯进去很可能就出不来了。若是假扮成嫖客进去,那些妓女们见了男人就会上前拉拉扯扯的,这样做是很容易露馅的。看来只能扮成妓女进去了。想着想着,一阵困意袭来,她睡着了。

一觉醒来时已经到了下午,她的肚子又饿了。于是她去了昨天吃凉面的那家小饭馆,准备填饱肚子再操心怎么去艳春园的事情。她还是吃的凉面。

这个时辰饭馆里比较冷清,来吃饭的除了一对小夫妻外没有别的人。那对夫妻看起来二十来岁,丈夫是书生打扮,妻子穿着漂亮的花衣服,她脸上擦了胭脂口红。奇怪的是,她一直在哭哭啼啼,她丈夫则在一旁小心地劝着她。种寒玉本来没心思管他们的闲事,可是那女的哭得很可怜,让她生出了恻隐之心。她不由得开始偷听他们夫妻间说的话。那对夫妻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并没有主意到有一个外人就坐在他们身后不远的一张桌子上。

渐渐地,她听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这个书生欠了钱还不起,被债主追讨,威胁着要把他家的人赶出家门,拿他的房屋和仅有的几亩地抵债。债主是一家妓院的鸨母,她放出话来,道只要书生愿意把自己的老婆送到她的妓院里去,他所欠的债就一笔勾销了,她老婆只需在妓院里干满三年后就可以回家和他团聚。书生家中还有生病的老母亲,若是被赶出家门,老母亲肯定活不下去。他只好央求他老婆,求她去妓院抵债。他保证三年后一定把她接出来,并发下毒誓:今生今世永不负她。今天是鸨母给他的最后期限,吃完这顿饭后他就要送老婆去妓院了。

种寒玉一边听一边想起了她自己的身世:她这些年为王尚书东奔西走,出力卖命,说到底也是为了还债。她自己的孩子从小被卖到大户人家为奴,肯定受尽了苦。再看那对夫妻,她更加同情他们了。她心中生出了一个想法,说不定自己可以帮他们一把。

“这位兄弟,在下是刑部的公差。敢问你要送娘子去哪家妓院?老鸨又是谁?”她站起身来,走到那对夫妻跟前问道。那书生见自家的丑事被旁人听了去,觉得很羞愧,同时也有些恼怒。他正要喝斥这个多管闲事的人,抬头见了她的容貌后,不禁呆住了。他的老婆已经是个少见的美人了,可是眼前的这个女公差比她老婆还要美,而她穿的只是公差的灰布衣服,头上脸上身上既没有涂脂抹粉,也没有佩戴任何金银珠宝饰物。

书生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发现她的眼睛里充满了同情,让他有些不好意思对她恶语相向。他答道:“那家妓院就是前面不远处的艳春园,鸨母姓谢,人称谢老虎。”种寒玉听了,暗道:这可是太巧了。“兄弟,我有一个办法救你娘子,让她不用去艳春园受那三年之苦,不知你们夫妻可愿意听听我的办法么?”书生不可置信地瞪着她,若不是她一副真诚的模样,他都要怀疑她是在故意耍弄他夫妻两个了。他正要开口答话,他妻子已经拉住了种寒玉衣袖,道:“这位公差姐姐,您若是能救我这一次,就是我们夫妻的大恩人。我要在家给恩人立一个牌位,天天都给恩人烧香磕头!”说罢她就要给种寒玉跪下。种寒玉急忙止住了她,道:“先别急,我先将我的办法说出来,那时你们再决定要不要照我说的去做。”书生拉住他妻子,道:“这位公差姐姐说得有理。公差姐姐请坐,我等洗耳恭听。”种寒玉先取出刑部的腰牌给他们看了,对那书生道:“兄弟,我正要去艳春园暗中查访一桩杀人的案子。我想与你娘子将衣服互换了,你可叫她赶紧回家去,把我当成你娘子送去艳春园,当面交给老鸨,拿回借据后即刻离开。我进去之后,会设法将你给老鸨签的字据偷出来销毁掉。为了保险,你可叫娘子暂时去别处躲一阵子,过个一年半载再回来。那时即使鸨母找上门来,她手上没有了凭据,能奈你何?”书生一听,这主意听起来不错,再怎么也比让妻子去火坑里熬三年要强上一百倍。他只是不敢相信自己会碰上这等好事,当下也顾不上细想这办法到底行不行得通?他正要答应,他妻子却道:“如此一来,姐姐等于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那里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啊,我怎能忍心让姐姐替我去受这般苦楚?”种寒玉笑道:“我的安危你们不须担心,到时自会有人来解救我的。若是你们愿意,我这就和娘子换了衣服,按我说的办!”事到如今,他们哪里还会有什么别的办法?趁着店小二不在屋里,种寒玉和书生的妻子赶紧脱了衣服,换着穿好了。那女人跪在地上给她磕了三个头,然后匆匆地走了。种寒玉在桌子上留下饭钱,和那书生一起出门往‘艳春园’的方向走去。

到了那里,书生按照种寒玉事先的吩咐,并不迈进大门一步。他非要妓院的人一手交借据,然后他才一手交人。鸨母谢老虎碰巧不在,一个管事的龟公带着七八个大汉从里面走了出来。他见书生果然把自家娘子带来了,这位娘子虽然岁数大了一些儿,看起来却很不错,比妓院里的大多数姑娘长得都要美。于是他叫手下的人看住他们两个,他自己返身进里面,拿了一张借据出来交给了书生。

那书生拿着借据仔细检查无误后,在‘卖妻三年’的字据上画了押,随后和‘妻子’道了珍重,转身离开了。转过一条街后,他赶紧把手里的借据撕碎了,大大的松了一口气。随后他拔腿就往家里跑,追赶自己的妻子去了。

为了怕龟公起疑心,种寒玉一直在哭哭啼啼,装作极不情愿的样子。那书生刚一离开,她就被几个大汉抓住胳膊,将她拖进了妓院的大门。‘咣当’一声响,大门在她身后关上了。

龟公吩咐大汉们将她带去清洗身子,去去晦气。他自己拿着书生画了押的字据进了一间像是账房的屋子。种寒玉暗暗地把这间屋子记在心里。那些大汉将她拖进一间较大的屋子里,扔到一张大床上。然后留下两人看着她,其余的都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从外面进来四个女人,她们抬着盛满了热水木桶,还拿来一个大木盆和其他洗浴用具。这些女人长相粗俗,一看就是干力气活儿的。她们把热水倒进木盆里,然后不由分说地将种寒玉从床上抓起来,剥光了她身上的所有衣裙。

因为屋子里有两个大汉在盯着她看,种寒玉羞得满脸通红,不停地挣扎着。可是这些女人的手劲儿都很大,她被她们赤条条地按进了木盆里,拿着像麻布一样的东西在她身上各处搓洗起来。她们干起活来都是一言不发,下手却很用力,种寒玉浑身的皮肤都被她们搓得泛出了红色。给她洗完澡擦干身子后,她们就离开了,还把她的衣裙也被带走了,留下她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屋子中间。那两个大汉自顾自地在闲聊,不时地还往她身上瞟一眼。

因为门开着,不时会从外面吹进来一阵凉风,种寒玉觉得有些冷。她一只手挡在胸前,另一只手遮住自己的羞处,傻傻地站在那里。她开始有些害怕了,暗道:我这事是不是做得太冒失了?依她现在的感觉,她在这个地方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个任人摆布的物件。

过了一会儿,进来一个四十来岁的美貌妇人。看穿着打扮,她像是一位贵妇人。她头上戴着做工精细的金钗银环,耳朵上是一对镶了宝石的耳环,两个手腕上套着一对晶莹的绿玉手镯,走起路来她身上的珠宝饰物会发出一阵阵悦耳的碰撞声。她身后跟着两个同样是珠光宝气的小丫鬟。

“你就是林张氏?”她用眼光上下扫视了一下站在她面前的种寒玉,问道。那个书生姓林名如海,他妻子娘家姓张。种寒玉点了点头。

“我是这里的鸨母,夫家姓谢,姑娘们都称我为谢大娘。”种寒玉大吃一惊,原来她就是‘谢老虎’!她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如此美艳的贵妇,竟会是一个逼良为娼的鸨母。

谢大娘把种寒玉浑身上下又打量了一番,满意地点了点头,道:“想不到啊,你脱光了竟比穿着衣服时更增添了几分妩媚。”种寒玉和林张氏的个头和身材都差不多,谢大娘显然没有看出来,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是她见过一面的林张氏。

“从今天起,你就叫‘红梅姑娘’。你要忘了自己姓氏和家人和过去的一切,尽心尽力地给我伺候好来这里消遣的客官们。等一会儿,我会叫其他的姑娘们来教教你这里的许多规矩。最主要的是记住一条,在我这里客官是天,你就是地。你若是出差错,惹得那位客官不痛快,别怪我没有事先提醒你!我一看就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只需瞧瞧这墙上挂着的东西就会明白我的意思了。”说完谢大娘就带着那两个丫鬟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种寒玉这才注意到四周的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一点儿也不比她在刑部见过的逊色。有些奇形怪状的刑具让她看着就心里发毛,虽然她不知道那是干什么用的。

接下来有女佣拿来一套色彩鲜艳的衣服裙子,帮她换上,还给她重新梳好了头。又有七八个姑娘来教她艳春园的各种规矩,忌讳,见了客官该怎么称呼,犯了错该受何种惩罚,等等。她们都是不到二十岁的女子,最小的可能才十五岁。她们对她很和气,把她称为妹妹。当然,这并不是因为她年轻,而是因为她才刚入门。

她们还告诉了她在这里一天大概能挣多少钱。从她们嘴里种寒玉得知,她的嫖资已经被谢大娘定好了,一次五两银子,过夜十五两。这在艳春园的新人中差不多是最高的了。这些银子全部都归谢大娘,她一文也分不到。要想赚钱,就得自己去讨好嫖客,让他们私下里给她塞钱。她们告诉她,每个姑娘一天能挣一两到十两的私房钱。妓院的头牌姑娘一天挣好几百两银子的私房钱都不算稀奇。谢大娘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除非把她惹恼了,她一般是不会来搜姑娘们的私房钱的。

种寒玉怎么也没想到,看起来下贱的妓女竟然能挣到这么多的钱!如今的大宋朝,一个富足之家一个月的花费也用不了十两银子。她是刑部尚书王文远的心腹,经常要为他出生入死,她每个月的零花钱才五两银子。

小乙哥种寒玉第二天就开始接客了。她和其他五个姑娘在一位管事的‘妈妈’催促下匆匆地化好妆,被带到满屋子的客人跟前,由他们挑选。一个姓朱的白胡子老头首先挑中了她。种寒玉心里对陪陌生人睡觉并没有太大的恐惧。她的主人王文远没当刑部尚书时,为了讨好上司,有时夜里会把她用花轿抬着送到上司的下榻之处,共其玩弄。

这个朱老头看起来文质彬彬,一副学究的样子。可是到了房间里一关上门,他马上就变成了另一副模样。他迫不及待地脱光了她的衣裙,将她压在身下,张嘴一口咬住了她的奶子。种寒玉痛得尖叫起来,眼泪也流了出来。接下来,他一双瘦骨伶仃的手在她身上到处乱抓,弄得她浑身极不舒服。他还喜欢扯她的头发,舔她的腋窝,用手指扣她的gāng门,一直将她折腾了一个时辰才罢休。

朱老头走后,种寒玉躺下歇息了不到半个时辰,就被‘妈妈’派来的两个姑娘从床上拽了起来,她又一次站到了客人们面前。这一次挑中她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西夏人,据说是做皮货生意的。这个西夏人倒是没有过分地作践她,只是他的鸡巴大得出奇,弯弯的像是一条黄瓜。种寒玉很快就被他cào得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还出了一身大汗。

西夏人临走时扔给她一个重五两的银锭,比那个朱老头强多了。朱老头给她的私房银子还不到半两。一天下来,种寒玉一共接了八次客,攒下了足有十二两银子的私房钱,让其他的姑娘们羡慕不已。其实她心里叫苦不迭,后悔真不该来这种地方。她的ròu_xué早被那些精力旺盛的嫖客们蹂躏得红肿不堪,照这么下去,她害怕自己不出一个月就会死在艳春园里!

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种寒玉不但没死,还习惯了艳春园的生活。她成了艳春园里除了那两个头牌外最红的姑娘。她尽量和其他的姑娘们处好关系,她们也喜欢这个新来的红梅姑娘。现在有将近一半的姑娘和她成了朋友,其中就有那个窦明仁的相好小红姑娘。

论长相,小红是一个比较普通的女子,二十五六岁,算是艳春园的老人了。她的特点是待人随和,说话的声音特别好听。谁都愿意和她闲聊,据说她连衣服都不用脱就能从一些嫖客那里赚到私房钱。只是她对涉及自己的事情一直守口如瓶,从来不向旁人吐露分毫。到现在为止,种寒玉还没有能够探听到她是否真的藏有王太守和梁中书贪赃枉法的证据。她旁敲侧击地问过小红姑娘几次,可是什么也问不出来。

这一天有些不同寻常。种寒玉从早上起来,就发现艳春园的姑娘们的情绪有些激动。她们时而弹琴,时而唱歌,时而几个人聚在一起小声调笑,然后互相追打。他拉住那个年纪最小的小青姑娘,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小青告诉她:“今天小乙哥会来艳春园。”种寒玉好像听说过小乙哥的名字。据说他还不满十八岁,长得英俊帅气,浑身上下刺满了花绣,好似玉亭柱上铺着软翠,美极了。他聪明绝顶,吹拉弹唱等诸般技艺一学就会,前些天他还赢得了相扑大赛的第一名。大名府的妓女们对他趋之若鹜,有不少姑娘甚至情愿贴钱去倒追他。小青还告诉她,小乙哥的口味独特,他偏爱那些年纪稍大的姐姐们。

到了傍晚时分,被期盼已久小乙哥终于来了。那间专门给嫖客们挑选姑娘的大屋子里挤满了人,里面不时传出来欢声笑语。种寒玉进去时,看见一个青年哥哥被二十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们簇拥在中间,他正在给她们说一些有趣的事情。他身上有一种难以描述的魅力,好像一见面就能俘获女人的芳心。

种寒玉暗道:这位客官一定就是小乙哥了。姑娘们都在全神贯注地在听他说话,就连几个已经被嫖客挑中了姑娘也不舍得马上离开。屋子里不时爆发出一阵阵开心的大笑声。

她注意到小乙哥的眼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会儿。不知怎的,她的心跳变得急促起来,脸也红了。她的腿不由自主地往他所在的方向挪动,可是屋子里的人太多了,还没等挤到他跟前,就有一个相识的老嫖客选中了她,把她带出了那间屋子。

老嫖客cào她的时候她心不在焉,满脑子都在想着那个小乙哥,仿佛cào她的是小乙哥而不时那个老嫖客。她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老嫖客就把jīng_yè射进她的ròu_xué里了。她觉得自己今天的表现太差,害怕他不满意,正要说几句道歉的话,谁知老嫖客从怀里摸出了二两银子扔给她,赞道:“红梅姑娘,你今天叫得可真骚啊!”老嫖客走后,种寒玉正拿着一块布擦拭自己的胯下的脏东西,忽然门被推开了。进来的人正是小乙哥!她吓得‘啊呀’一声叫了出来,手上的布掉到了地上。“你……你这个小……小哥哥……怎地自己就闯进来了?”“我也不知道。今天刚进艳春园我就听说了红梅姑娘的艳名,就想来看一看。不过,擅自闯进姑娘的房中我这还是第一次,要不我先出去等一下?”他笑着对种寒玉说道。他脸上带着一种自信,特别迷人。

“啊,不……不用。”她忽然发现自己还是赤身裸体,而他正在目不转睛地打量她。于是她急忙从床边拿起一件衣服,胡乱地披在身上。

“红梅姑娘,你也许听说了,我喜欢年纪稍大些的。我可以叫你红梅姐姐吗?”他看着她的问道。“可……可以。”种寒玉觉得他的目光好像要把她给融化掉了,她的身体开始发热。

他脱了自己的衣服裤子,慢慢地走过来,脱下她刚披上的衣服挂在床沿,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红梅姐姐……”种寒玉紧张得浑身发抖,满脸绯红,一边挣扎一边结结巴巴地说道:“别……姐姐我……我身……身上很脏。”他还是带着他那迷人的笑容,对她道:“红梅姐姐,你一点儿都不脏。你真美!”她的嘴张了张,说不出话来。她心中想的是:“小哥哥的气味真好闻,他身上的花绣真好看。”他捧住她的脸,亲在了她的红唇上。种寒玉只觉得浑身发软,胯下很快就变成湿漉漉的了。“小哥哥……小哥哥……我喜欢你。”她闭上眼睛,痴痴地对他小声说道,同时伸出两臂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用双手托住她的屁股往上抬了抬,‘扑哧’一声,他将自己的ròu_gùn插进了她下面的洞穴里,随后他的下身开始有节凑地上下耸动起来。“啊啊……啊!”种寒玉舒服得大声叫了出来。“小哥哥……我要死了……我要被你给cào死了!”不知过了多久,她清醒了过来,发现小乙哥正在往身上穿衣服。“小哥哥,你……你要走了吗?”“是啊。不过我会回来看你的。”他边说边把五两银子的银锭放到她的梳妆台上。“红梅姐姐,你的真名叫什么?”他一只脚已经跨出了门,忽然回过头来问她道。“种寒玉。”她想都没想就回答了他。“种寒玉,这名字跟你的人一样美。”话音还没落他就已经走远了。

种寒玉还从来没有这么满足过,他比她睡过的所有男人都强。她躺在床上,两眼迷离,将他留下的那锭银子贴在自己赤裸的胸脯上,来回地摩擦着。这时另一个姑娘走进来,告诉她谢大娘有事找她。她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那个姑娘道:“小乙哥他叫什么名字?”“啊?你连这都不知道?全大名府的姑娘们都知道,他叫燕青!”种寒玉听了,顿时两眼发黑,‘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

种寒玉病了。她一直发烧,说胡话。谢大娘专门指派小红姑娘来照顾她,给她端水喂饭,熬药炖汤。如今她在艳春园享受着仅次于头牌的待遇。十天之后,她的病才好。她又回到了像往常一样的生活,每天除了吃喝拉撒,就是接客。

又过了一个月,她逃出了艳春园,直接回了汴梁。她离开时将林张氏的卖身契文偷出来销毁了。她在艳春园期间攒下了一千多银子的私房钱,除了回汴梁的路费,她把这些钱全部都留给了鸨母谢大娘,还给她写了一封告别信。

种寒玉的大名府之行完全失败了。在她生病期间,负责照顾她的小红姑娘透露:窦明仁死前确实把一些账簿和字据交给她保存。可是这些东西早就被王太守派来的人给搜走了。种寒玉倒是找到了自己丢失的儿子。只是,她这辈子恐怕再也没脸去见他,更不敢与他相认了。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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