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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女侠传(05)

扈三娘正想着,瑛姑把手伸进了她的兜肚里面,开始抚摸她的奶子。扈三娘的脸红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原来扈家大小姐也是一个骚货!”他突然用两根手指拉住她的一个奶头用力一拽,扈三娘痛得眼泪又流出来了。不过这一次她忍住了,没有叫出声来。

瑛姑冷笑一声,伸手解开她的腰带,将她的下身脱得光光的。“扈大小姐,你是不是想挨cào了?”他一只手托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在她的屁股上轻轻地抚摸着。扈三娘羞愤交加,真想一头撞死算了。可是她知道,今天是无论如何都逃不脱这个yín贼的奸yín了。她想,既然命中注定会有这样的劫难,那就只能忍受了。

她抬起头看向瑛姑。她眼里看到的分明是一个美貌的女子,明眸皓齿,凤眼含春,怎么也无法把‘她’跟yín贼联想到一起去。

碰巧瑛姑也在看着她。顷刻间他好像被扈三娘的美震撼了,他的头在慢慢地向她靠近,终于,两人的红唇碰到了一起。瑛姑伸出胳膊抱住她的脖子,使劲儿地亲吻着她嘴。亲完嘴后又去亲她脸,她的耳垂,还有她的脖子,甚至还亲了她的腋窝。他的双手也没有闲着,扈三娘的兜肚已经被扯下来扔掉了,她的两只奶子全都裸露了出来,正被揉捏成各种形状。她被这个男人折磨得脸红耳赤,芳心狂跳,明明知道他是个yín贼,心底深处却在盼望着快一点被他侵犯。她闭上双眼,满脑子都在想着男人,想得快要发疯了。

这时瑛姑和她脱离了接触,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扈三娘睁开眼睛一看,他正在她面前脱衣服,不一会儿就脱得一丝不挂了。她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原来这个采花贼长成这副模样!

他浑身洁白如玉,两只奶子鼓鼓的翘翘的,跟女人的胸脯没有什么区别。不同的是,他的胳膊和腿上的肌肉很发达,比一般的女人强壮多了,他的手掌也比女人的大。最为奇特的是,他两腿间光溜溜地没有一根阴毛,那里长着一根五六寸长的ròu_gùn。它已经充血变成了紫红色,硬邦邦地矗立在那里。她不敢再看,闭上了眼睛。

“怎么样?喜欢我的大鸡巴吧?它马上就要把你带到极乐境界了。”瑛姑靠近她,双臂抬起她的两腿,用自己的奶子贴着她的奶子一上一下地摩擦着。扈三娘羞愧万分,嘴里却忍不住发出了一阵阵销魂的呻吟声。突然,瑛姑的胯部往上一挺,他的ròu_gùn完全没入了扈三娘的牝户之中!

“啊呀,痛死我也!”她大叫一声,差一点昏死过去。瑛姑低头一看,见有血从她的牝户里流出来,笑道:“看来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快,叫声郎君我听听?”他开始耸动下身,用力在她的ròu_xué里chōu_chā起来,一边插一边道:“快说,郎君我厉不厉害?”扈三娘痛得不得了,只觉得自己的ròu_xué都快要被他生生地撕裂了。她只能大声哭着哀求:“郎君,好郎君,快……快停下来!我的好郎君,求求你了!啊……”她越是哭求,瑛姑就越兴奋,chōu_chā得越是用力。直到她头一歪,被他cào得昏死了过去。

瑛姑继续奸yín着已经失去知觉的扈三娘,最后将浓浓的jīng_yè灌进了她的牝户之中。“妈的,没想到这个大名鼎鼎的一丈青,cào起来还不如一个普通的娘儿们!”刚才被cào到一半扈三娘就昏死过去了,这确实让他有些扫兴。

他解开捆绑扈三娘的绳子,将她平放在地上,然后拿出玉郎用的那把短剑,准备将她大卸八块。当然,在此之前他要先杀死她。看着扈三娘那英武美艳的容貌和健美性感的身躯,他心中仿佛有些不舍。踟蹰了一会儿,他高高地举起了手里的短剑,对准她的脖子斩下,一边动作一边嘴里念叨着:“美娇娘,是你自己的命不好,怪不得我啊!”说时迟,那时快,一个铁疙瘩带着一阵风声从他后方横扫过来,正打在他的肋骨上。瑛姑的整个身体被打得飞了起来,倒在几步开外的地方。一个年轻的庄稼汉走上前来,对准他的头又来了一下,几乎把他的头给打碎了。

这个庄稼汉不是别人,正是扈铁蛋。他今天干完庄稼活回到庄子里时,看见扈成在到处向人打听,问他妹子哪儿去了。铁蛋心里一沉,记起了他白天跟大小姐说过清风观有炊烟的事。莫非她是去清风观了?但是他不敢跟扈成说,害怕被他责骂。于是他提着锄头返身又出了庄子,往清风观跑来。

他来的正是时候。大小姐赤裸着下身,双手被绑着半吊在那里,这个长得像女人的家伙正用双手抬着她的两腿在狠狠地cào她。刚开始时他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他分明听见大小姐口里叫着“我的好郎君”呢,他搞不清楚这个男人是不是大小姐的相好。等到他把她cào昏过去,取出短剑要害她性命时,铁蛋才不再犹豫,抡起手里锄头将他打翻在地上。

再看大小姐时,她身上一片狼藉,胯间更是泥泞不堪,有血迹,还有男人的脏东西。她的屁股上有一道道鲜红的血印,像是被人用鞭子抽的。铁蛋心疼得不得了。他大着胆子走近前去,将扈三娘的身子从地上抱了起来,搂在怀里。“大小姐,大小姐!你醒醒,快醒醒啊!”扈三娘被他叫醒,一看自己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马上哭着哀求道:“好郎君,饶了我吧!求求你了!”“大小姐,是我,我是铁蛋啊。”她认出抱着她的确实是铁蛋,几步开外,瑛姑满脸是血地倒在地上,这才知道自己得救了。她想起了刚才的经历,心里生出了一股强烈的羞耻感。她一把抱住铁蛋,将自己的脸埋进了他的怀里。

歇息了一会儿,铁蛋从瑛姑的包裹里找出一套干净的衣裙给扈三娘换上了,随后拿着包裹,搀扶着她走出了清风观。扈三娘虽然没有伤筋动骨,但是伤口很痛,ròu_xué也被cào得红肿不堪了。铁蛋见她走不动路,就把她背在背上,回到了扈家庄。他没有从庄门进去,而是走一条僻静的小路,一路上没有碰见人。

平日里伺候大小姐的两个丫鬟见了她这副模样,吓得几乎尖叫出来。扈三娘叫她们打来温水给自己清洗身子,还取来金创药敷在了伤处。她告诫两个丫鬟,不许她们向哥哥和爹爹泄露此事!

第二天,扈三娘强打起精神从床上爬起来,来到庄外操练庄兵。只是她浑身疼痛,无法亲自下场舞刀抡棒,只能叫那几个队长和队副带着庄兵们操练。好不容易捱过了一天,回到家时她已经是精疲力竭了。好在这几天扈太公去东平府了不在庄上,哥哥扈成也忙得不见人影儿,除了服侍她的丫鬟,并没有人知道她受了伤。

扈三娘在瑛姑的包裹找到了三百多两银子,还有一个金手镯,十几件首饰。她把这些金银都给了铁蛋,并嘱咐他去办一件事:去清风观把瑛姑的尸体埋了。第二天夜里,铁蛋摸进了她的闺房,告知她说事情都办好了。扈三娘这才放了心。她把铁蛋的头搂在怀里,亲了他一下,道:“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心腹之人了。”铁蛋激动地点了点头,道:“我扈铁蛋生是大小姐的人,死是大小姐的鬼!”扈三娘忽然有些害羞了,推了铁蛋一把,道:“你快走吧,别让人瞧见。”扈三娘心想:看来那个赵半仙所言不虚,我在二十岁之前注定要经历许多劫难,现在已经开始应验了。既然这样,我除了尽量忍受也别无他法了。但愿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禽兽过了差不多一个月,扈三娘身上的伤全好了。这一天扈太公把她叫去,让她去祝家庄一趟,跟祝氏兄弟商量联手抵御盗匪之事。最近这天下越来越不太平了,各处匪盗蜂起,官府屡禁不止,屡剿不灭。单是这郓州境内就有梁山泊,临近的青州有二龙山,都是强人出没的地方。

扈三娘一大早就骑上她的青鬃马动身了,她只带着扈铁蛋一个人当随从。铁蛋没有骑牲口,只是徒步跟着她。祝家庄很近,走路要不了一袋烟的功夫就能到。

扈太公已经向女儿透露的将她许配给祝彪之事。扈太公和祝朝奉是生死之交,从前两家人来往很密切。最近几年,他们俩都把自家庄子里的许多事情交给下一代去管了,两家之间的关系疏远了许多。扈太公希望通过结亲,让两家再次亲近起来。扈三娘小时候和祝彪经常见面,还在一起玩过,这几年却没有见过面。她也想看看自己的未婚夫君现在的样子。

来到了祝家庄大门前,有十几个手里拿着兵器的健壮庄客在那里站岗。祝家庄周围砌了一丈多高的石墙,很威武,也很气派。扈家庄虽然也有围墙,但是比祝家庄的要差远了。扈三娘向他们通报了姓名,等了一会儿,祝龙祝虎祝彪三兄弟就一起从里面出来迎接她了。三兄弟中,祝龙的个子最高,长相十分威武。祝虎最矮,但是他皮粗肉厚,再加上一脸的络腮胡子,也颇有几分气势。祝彪跟扈三娘同年,生得很白净,像是一个书生。不过,听人说他的武艺是三人中最好的。

祝龙对扈三娘双手抱拳,道:“扈大小姐别来无恙?几年不见,没想到当年的扈家小妹妹摇身一变成了仙女了。老三,你可真是好福气啊。哈哈。”扈三娘道:“大哥取笑了。”祝彪有些腼腆地笑了笑,没有说话。倒是祝虎,一双眼睛不停地上下打量扈三娘,让她稍微有些不自在。

他们三人引扈三娘去见了庄主祝朝奉。祝朝奉比扈太公小了三岁,也是快六十的人了。扈三娘给他跪下磕了一个头,道:“叔叔安康。”然后把带来的扈太公的礼物双手捧着送上去。祝朝奉向站在一旁的管家挥了挥手,他走过来把礼物接了过去。

他把扈三娘叫到身前,仔细端详了一会儿,道:“好,真是个好儿媳啊。下次再来,你就该改口叫我爹了。”扈三娘羞红了脸,瞟了身边的祝彪一眼。他也在看她,两人目光一对,马上又看向别处去了。

祝朝奉从怀里摸出一个带有银链子的小玉佛,对她道:“三娘啊,这是彪儿他娘的留下的遗物,我把它送给你,请不要嫌弃。”扈三娘急忙答道:“岂敢,岂敢。”她低下头,让他亲手把玉佛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多谢叔叔厚赠。”大家闲话了一会儿,祝朝奉有些困了。他吩咐祝龙带扈三娘去议事厅说正事,还要他议事过后设酒宴招待一下未来的弟媳。祝家三兄弟和扈三娘向祝朝奉告辞后,一起来到议事厅里坐下。

正事其实很简单,就是约定了各种紧急情况下互相联络的信号。比如什么样的钟声和锣鼓声代表需要对方支援,什么样的代表需要前后夹击敌人,等等。议事时主要是祝龙和扈三娘在说话,祝虎心不在焉,不时地往扈三娘的胸部瞄一眼。祝彪则一声不吭,像是个哑巴一样。

正事说完后,祝龙叫祝彪先陪着扈三娘,他拉起祝虎去张罗酒菜去了。祝虎好像不想离开,却被他哥哥硬拽走了。这时议事厅里只剩下了扈三娘和祝彪两个人,扈铁蛋已经被祝家的庄客们叫去喝酒闲聊去了。

扈三娘正要跟祝彪说几句话,不料他一把抱住了她。“啊呀,你要干什么?”她一边叫一边用力推他。可是祝彪紧紧地抱住她不放,口里叫道:“你是我的媳妇,你不让我抱让谁抱?”他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从一个谦谦君子变成了市井无赖。“来,美人儿,让夫君先亲一个。”祝彪的力气不小,扈三娘挣了几下挣不开,索性放弃了。一来她觉得自己迟早会是他的人,拒绝他的意义不大。二来因为她已被采花贼捅破了身子,心里很有些自卑。祝彪在她脸上亲了又亲,后来又解开她的衣服,去亲她的奶子。扈三娘想起身去把议事厅的门栓上,可是被他抱住了脱不开身,她又不好意思说,只羞得满脸通红。这时祝彪已经把注意力转到了她的下身。他的两手伸进她的裙子里面,一手揉捏她的屁股,一手抚摸她的阴户。

扈三娘的芳心狂跳,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祝彪嫌她裙子底下穿的衬裤碍事,就将它扯下来扔在一边。他把扈三娘抱起来让她仰面躺倒在桌子上,然后他掀起她裙子,趴在她的两腿间,将嘴对准她的ròu_xué又吸又舔。扈三娘的ròu_xué里流出来很多yín水,她忍不住大叫起来。祝彪三两下脱了自己的裤子,爬到桌子上,将鸡巴对准她的ròu_xué插去。

刚插进去一小半,扈三娘听见门外有人说话,好像是祝龙和祝虎,他们正在往这边走来。她急了,猛地用手一推,将压在她身上的祝彪掀下了桌子,然后急忙爬起来整理衣裙。祝彪跌到桌子下,头上被碰得肿起了一个包。他刚要对扈三娘发怒,却见她一边向他使眼色一边用手指着门。他这才清醒过来,赶紧拾起地上的裤子穿了起来。

祝龙推门进来了,身后跟着祝虎。扈三娘此时还是满脸潮红,胸脯剧烈地起伏着。祝龙请她去用赴宴,她强自镇定下来,向他道了谢,然后跟着他走了。祝彪也跟着一起出去了。

祝虎却留在原地没有动。刚才进门时他瞧见弟弟祝彪好似在系裤子,心里起了疑。扈三娘的神色也很不正常,像是刚刚跟人欢好过似的。他四下里一看,发现桌子下面有一团东西,拾起来一看,像是女人穿在裙子里的衬裤。“莫非三弟刚才要在这里cào他媳妇?”他用手摸了摸那条裤子的裤裆,感觉湿湿的,黏黏的。他的鸡巴马上就硬了起来。他比祝彪大了四岁,已娶了媳妇。近年来扈三娘的艳名远播,都说她美如天仙。他曾经跟爹爹提过,说要娶扈三娘来当二房。祝朝奉道:“我与扈忠乃是生死之交,怎能让他的宝贝闺女来我家当二房?你趁早死了这个心。”他心里一直都很嫉妒三弟,也恨爹爹偏心,把扈三娘这么个美娇娘配給了三弟。

酒宴上没有外人,就是祝氏三兄弟和扈三娘。扈三娘因为裙子底下什么也没穿,一开始很不自在。可是几杯酒下肚以后,她就放开了。论口才她比祝氏三兄弟都强多了,诗词歌赋她信手拈来,要是说起操练庄兵,那更是一套一套的。祝龙作为老大哥,觉得他们兄弟几个今天好像丢了祝家庄的面子。祝家庄因为兵强马壮,平时面对李家庄和扈家庄来的人时都有些居高临下的气势。

祝龙开口道:“扈大小姐,听人们说你最近武艺大有长进,在江湖上还得了‘一丈青’这么个外号。不知能否与我们弟兄几个切磋一番?大家都是自己人,我们不是非要分个输赢,只是互相讨教,点到为止。”在扈三娘看来,这三兄弟中,祝龙虽然年轻时脾气比较暴躁,现在稳重多了,处事也很得体。她心里甚至有些希望自己未来的夫君是祝龙,而不是祝彪。“祝大哥既是这么说,小妹敢不奉陪?”扈三娘是个生性豪爽的人,她原来也想跟他们兄弟几个较量一番,探测一下他们的深浅,于是就痛快地答应了。

“好,扈大小姐真是个痛快人!我看这样吧,刚才大家都喝了不少酒,不宜马上动手。我等先退下歇息一会儿,然后都去演武厅里切磋较量。隔壁的房间里就有一张床,扈大小姐可去那里面小睡一觉,你看如何?”扈三娘答道:“大哥如此安排最好。”祝龙领着两个弟弟离开了。有几个庄客进来收拾了桌子上的杯盘碗筷和残羹剩饭。扈三娘走进了隔壁的房间,见果然有一张床,床上的铺盖也是干净的。她刚才喝了不少酒,确实犯困了,就上床躺了下来,很快就睡着了。

过了没多久,她醒了,发现自己浑身一丝不挂,一个男人正趴在她身上用力地cào她。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祝家的老二祝虎!

扈三娘大怒,奋力挣扎。别看祝虎个子比她矮了半个头,他的身体很粗壮,足有一百八十余斤。他紧紧地搂住她,一边将鸡巴往她的ròu_xué里捅,一边伸出舌头不停地在她的胸脯上舔来舔去。她用力挣扎了一会儿,还是挣不脱,可是她又不敢喊,急得出了一身大汗。

这时祝虎开口说话了:“骚娘子,别装了。你跟三弟的亲热我都知道了。刚才喝酒时你居然光着屁股,外面只穿着了一条裙子!这不是摆明了要勾引我们弟兄几个吗?”扈三娘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她想了一下,道:“祝虎你怎么可以这样说?祝彪他是我的未婚夫君,我们之间怎么样都是自家的事情。你怎么可以qiáng_jiān你的弟媳妇?”这时祝虎稍微停顿了一下,扈三娘趁机将他一脚蹬下床去,她自己也跳下床去找衣服穿。祝虎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啪’的一声,打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贱人!敢将我蹬下床?你不守妇道,早就失去了贞操。我要是说出去,到时候三弟是不会娶你的,你们扈家的脸面就全完了!”说罢他将她又揪到床上,分开两腿,继续狠狠地用鸡巴插她。

扈三娘欲哭无泪:“这么说来,我是被这个畜牲拿住了把柄?”再一想:“就算他不来奸yín我,我的贞操也找不回来了,扈家的名声也完了。如此羞辱,岂能忍受!”她使出全力,‘呼’的一拳,打在洋洋得意的祝虎的脸上,将他打下床去。这次她没有去找自己的衣服,而是拿起祝虎脱下挂在床边的裤子。祝虎的腰带上挂着一柄短刀。她‘刷’的一声将短刀从刀鞘里抽出来,赤身裸体地扑向了祝虎。

祝虎还坐在地上没有爬起来。他见她拿着刀怒气冲冲的样子,吓得大声叫道:“大小姐息怒!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扈三娘强忍住怒火,将刀尖抵住他的脖子,道:“照你说来,我左右会让扈家声名扫地。不如今天就结果了你这个禽兽,也算是为民除害,做了一件善事!”祝虎道:“别,别,别杀我!我有办法挽回你的声誉!”“哦,那我倒要听听,如果你说不出个道理来,我就割了你的舌头!”“是,是,大小姐。我可以去跟祝彪说,就说是我qiáng_jiān了你,把你的贞操夺去了。”扈三娘一听,抓住他的头往墙上用力一撞,“咚”的响了一声。她对祝虎道:“你当我是傻子?我被你这个畜牲qiáng_jiān了,怎的就能挽回我的声誉?”祝虎道:“是这么回事。祝彪他……他曾经qiáng_jiān了小妹祝玉燕,被我看见了。小妹她那年才十二岁。另外,他还奸yín过四姨娘和大嫂。这些都是他的把柄,只要我去跟爹爹和大哥一说,他们绝不会饶了他。你我只要以此要挟他,他只能吃哑巴亏,并不敢声张。”扈三娘心想:“他说的倒是一个办法。只是他这人以后能不能被我所用,或者他反过来要控制我?我且试他一试。”想到此,她对祝虎道:“好吧,我且绕你一命。要是你敢背叛我算计我,我拼了这条性命也不会放过你的!你先发个毒誓。”祝虎急忙跪下给她磕了一个头,道:“谢大小姐饶命之恩。我祝虎发誓今后唯大小姐马首是瞻,如有违拗,天地不容,父母妻子儿女皆不得好死!”扈三娘道:“好了,你先去替我取一身干净的女人衣裙来。”祝虎从地上爬起来,屁颠屁颠的开门出去了。不一会儿,他拿着一套衣裙回来了。扈三娘接过衣裙正要穿上,发现自己的胯下还有不少脏东西,黏黏的,不知是自己的yín水还是祝虎的jīng_yè。她转身看了祝虎一眼,发现他两眼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的下身看,便道:“祝虎,你过来,给我把这里舔干净了!”“多谢大小姐,多谢大小姐!”祝虎激动得满脸通红。他走过来跪在地上,两手抱住扈三娘的屁股,卖力地在她私处舔允起来。扈三娘站在那里闭上两眼,心中惊讶不已。不是惊讶祝虎听她的话在给她舔阴,而是惊讶自己很享受被他舔的这种感觉。“莫非我扈三娘天生就是一个yín荡的女人?”扈三娘在祝家庄歇了一晚,第二天才和扈铁蛋一起返回扈家庄。她的心情不错,特别是一想起昨天和祝家兄弟的比武,她脸上就露出了笑容。

和祝龙比试时她给他留了些面子,两人打成了平手。祝彪看了很不服气。休息了一会儿,轮到他上场时,扈三娘大发神威,将自己的未来的夫君揍得十分狼狈。虽然他们只是用木制兵器,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要是真到了战场上,祝彪已经在她手里死过好几回了。祝虎就更不行了,他还没过几招就躺在地上装死,把一脸严肃的祝龙都给逗笑了。比武结束时,三个兄弟都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她。她敢肯定,以后他们再也不敢轻视扈家庄了。

出了祝家庄后,她忽然想纵马狂奔一番。她扭头看了一眼身后跟着的铁蛋,对他道:“铁蛋,把你的裤子脱了,坐到我身后来。”铁蛋懵了:两人同乘一匹马没有什么奇怪的,可是大小姐她为什么要我脱裤子?“铁蛋,还磨蹭什么?快!”铁蛋只好脱了裤子,把它系在腰里,然后光着屁股跳上了马,坐在大小姐的身后。“抱紧我!”大小姐吩咐道。他听话地伸手抱住了她的腰。

可是大小姐接下来的举动更让他震惊了:她抓住他的两手往上移,直到他的手掌正好覆盖在她的奶子上。“抓住这里,明白吗?”“是,大小姐。”其实他一点儿也闹不明白。他赤裸着下身坐在她身后,鸡巴早就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

扈三娘伸手把自己的裙子拉了起来,系在腰间。这下子铁蛋看清楚了,她裙子底下光光的,什么也没有穿!她抱住马的脖子,两脚踩着马镫,把屁股撅了起来,然后对准铁蛋的鸡巴坐了下去。‘扑哧’一声,铁蛋的鸡巴被套进了她潮湿的ròu_xué。他“啊”的大叫一声,双手紧紧地捏住了她的两个奶子。

扈三娘用手里的缰绳打了一下马肚子,青鬃马仰天嘶叫一声,向前跑去,就像是腾云驾雾一般。随着扈三娘的身体在马上的颠簸,她的ròu_xué不停地在铁蛋的鸡巴上套动着,大量的yín水从她的私处流淌出来。他们两人很快就一齐进入了一种欲仙欲死的极乐境界。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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