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待她那样,她说走也不留。
这会儿又开始一副跟她抛弃他似的过来装。
这会儿宁茶也明白了一个道理。
男人果然都是,越老越贱。
但不管这招贱不贱,符茗函是觉得。
管用就成。
看着女人这一副模样,他快马加鞭,推波助澜。
伸手去牵她手。
“你最后信我一次。”
“这次我真的干干净净才来找你的。”
“欧阳宁那边我很快解决。”
得。
配上这副装婊的温顺样。
宁茶一时间也忘了推开他。
“茶。”
“我挺想你的呢。”
贱男人没说过这种话。
但他也想明白了。
不就是咬咬牙的事儿,恶心话说多了就跟喝水一样简单。
宁茶眼皮子一抖。
她怕自己心软,抽出手,冷着脸往外走。
“别跟我说话!”
符茗函站在身后,眼神幽幽盯着那女人身影。
眼里带着狡黠和不舍。
心里还想着。
果然顾赜是个贱骨头。
招是挺管用的。
怪不得宋荷那样难搞的娘们儿他都能勾搭上。
吐槽了吐槽自己的兄弟,他笑着捻了捻指尖。
那里依稀还带着她的味道。
于是他变态一般凑在鼻尖闻了闻 ,没忍住,轻轻在指节处吻了一下。
真香。
是她的味道。
/
这边符茗函被留下来吃饭。
宁母不知身份,只当成是个有钱的慈善家。
还特别开心的招呼他入座。
符茗函势必把不要脸坚持到底。
于是他温文尔雅的说好,安排坐哪儿就坐哪儿。
席间忍不住去看宁茶。
发现她冷着脸。
便知道自己是不受欢迎的。
宁母善谈,得知他刚从美国回来,笑呵呵问他是否常做慈善。
还十分好心给他夹了一块儿土豆,说你别嫌弃,我们这儿不如美国,都吃的随意。
符茗函笑着双手拿碗,庄重接过。
就跟人家要给女儿托付给他一般。
就差把脏手在裤缝上擦擦了。
“对啊,之前都是在美国做的慈善。这不回国发展生意了吗,自然要回报祖国的。”
话说的真好听。
宁茶忍不住撇撇嘴。
他做慈善?
他杀人不见血的混蛋,何时见过他有仁慈之心。
最后吃完饭,院里就剩一群小孩子和宁茶和符茗函,还有一个阿嫲。
宁茶在拾碗筷。
他就过去帮忙。
“我帮你——”
“你能别装了吗?”
宁茶快烦死他了。
世间怎么还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然后便拿着碗筷去厨房,眼神都不愿意吝啬他一个。
最后离开前符茗函提议照一张合照。
不为别的。
就是希望能多跟她待一会儿。
他很想告诉她这段时间没她他是怎么样过的。
想给她打电话,又怕她接听。
于是只能趁着每晚睡前打开信号屏蔽仪,这才敢拨打她电话。
一次一次。
在他怀里耗尽最后一格电量。
他无法操她,只能委委屈屈的躺在床上自渎。
看不到她的脸,解不了她的瘾。
床上的男人只能无力的幻想她的味道,后悔自己发现的太晚。
他不愿承认自己是爱她的。
但又不得不承认自己是爱她的。
这很矛盾。
所以他才会让她从自己掌心溜走。
她走了。
于是他便发觉自己被抽空了。
除了斑驳的回忆。
他只有掌心污浊的白泥。
说拍就拍。
raven知趣的很。
他说。
这位小姐,麻烦你往右来一些。
欸对。
宁茶不开心,她往右再挪挪就挪他怀里了。
于是她自作主张,转身往后边那位置走,最后稳稳落在一个年轻的戴眼镜的男义工旁边。
那人冲她笑。
她便回人一微笑。
咔嚓一声。
照片成了。
raven将照片给符茗函看。
照片里他冷着个脸,眸光黯淡。
而他身后隔了好多个人站着的那个女人。
正他妈傻逼一样冲旁边的小四眼笑呢。
看看。
别以为自己认错了就成了。
早着呢。
捏着相机的手指有些泛白。
符茗函盯着那挽着母亲往外走的身影。
想起她刚吐出的一句话。
"你能别装了吗?”
呵。
他咬咬牙,气笑了。
于是男人终于尝到了自己栽种的树木上恶的果实。
可他并未像亚当夏娃一样得到永生,反而受到惩罚。
那种酸涩化为铁水,被她饮下。从嗓子眼滚到胸口,铸成钢筋铁心。
符茗函盯着那背影。
盯着她诱人的腰线,忍不住想起那些不眠的夜晚。
那时候多爱他啊。
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越操越听话。
可这会儿....呵。
他坐车上,点了根烟。
心想。
不爱我了是吗?
行。
又想。
如果能给她掳过来操一顿就好了。
是不是操一顿,就又能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