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她穴里chōu_chā,探索,按着自己记忆里那位置,按上她最敏感那一点。
"嗯"她沉醉,浪骸呻吟,眯着眼看着面前站着的男人,那人哪里还有半分喝醉的样子。
这模样太醉人。红彤彤的脸蛋,颤动的身体,迷离的眼神。
符茗函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茶,真想把你吞了。"
女人浑身都透着股泉涧般的潋滟,眼角被他勾的带了抹泪滴,看起来楚楚可怜的。
就像是礼拜日才能膜拜的《最后的审判》。
女人此刻太耀眼,就像是个高不可攀的圣女。
他想俯首称臣,从此跪拜在她的脚下。
就在她还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时,男人滚烫湿润的那物件儿已经抵了上来,替换了她身体里那两根手指,惹得她攀附在他肩膀上的手指都忍不住攥紧。
男人宽厚的背上多了几个指痕。
跟小猫儿似的。
他宽大的手掌按在她纤细的脖颈,无意识紧,那不是一种侮辱和调教。他没这样想过的,他没想过侮辱她的。
他只是那么一瞬间觉得,她会走的,她肯定会走的。
就跟他爹说的一样,今后他是要延续香火的,这香火掺不得假,必须得是金良玉,根正苗红。
所以总有一天,她会走的,依着她那脾性,绝对会头也不回的离开。
所以他不是要羞辱她,他只是怕她逃走。
隔壁那浪荡的声音穿过墙壁直接进入两个人的耳朵。
是跟身下这女人完全不一样的味道,那声音就跟她人一样,放荡,让他听了没半点欲望。不似眼前这小雀儿,声音就跟那羽毛似的,哼哼唧唧的都让他硬的不行。
他埋首于她胸口的蒲团,他舌尖勾引着她胸前那两点,想要让她陪他共舞。
"茶你猜她听不听得见?"
说着将她抱起,放在一边的沙发靠背上,她脚不能着地儿,只能紧紧夹住他的腰肢。
"别轻点儿"
"别人会听见的"
符茗函不甚在意,艹她更狠,死了命让她声音出来。
隔音不好,隔壁的呻吟声也能听的一清二楚,他沉溺在和她的肉体交融之中。耐心问她一遍。
"茶,你说她听不听得见?"
腰杆子就跟故意的似的,不停戳穿着她,连带着沙发都剧烈晃动。
符茗函将她大腿扳到肩膀上挂着,舌头舔过她腿根,顺着到了腿窝。像是最原始的动物,用力shǔn xī,啃咬着她腿窝下的那块儿软肉。不一会儿就一片青红。
腰部那激昂直白的姿势和动作并不让人觉得恶心,反倒让身上的女人舒服的尖声尖叫。
牙关一旦被撞破,就是万劫不复。
她伸手去捏他胸前那两点儿,昂首感受他舌尖舔舐自己胸口的感觉。
"嗯嗯"
不由自主的,她的手掌颤抖着去捏他的囊袋,就像他揉自己蒲团那样。
他什么频率艹她,她就什么频率揉他。
"哦——"符茗函仰头,闭着眼睛享受那股冲动,爽点就在这时候。
身下这女人真是个妖,她不甘心的报复回去,轻轻几个小动作就弄的他差点就缴械投降。
"操!差点被你这小妖揉的射出来!"
然后又将她抱起来,按在地上,脸就冲着门,这时候只要有一些好奇的人趴在门上的玻璃往里看,就能看到她跟只狗一样被人按着操的样子。
"来!宝贝儿!带你玩点刺激的。"
说着,开始剧烈摆动腰肢。
"嗯"
宁茶对这个姿势特别敏感,这种随时都可能被人发现的羞耻感带给人前所未有的刺激。
她的声音越来越大,符茗函吻上她美丽的蝴蝶骨,没忍住,手指塞进她的嘴里,搅动。
像是维持身下的动作,手指在她口中搅动,她条件反射抵触,却像是在回应他一般,惹得他抽查的更激动。
他凑近她耳朵,"嘘"
她惊恐的转过头看他,样子可怜兮兮的,眼神波光粼粼,盯得他腰眼儿瞬间窜起一股电流。
"嘘宝贝儿你听到了吗?"
她聚会神去听,玻璃门外是黑黑的人影,还有几个人的调笑声。
有人经过。
她听得仔细,手掌撑住地面,快到高潮了,整个手臂都开始颤抖。
"艹!!真他妈是个妖!操死你好不好!嗯?操死你!!"符茗函攥紧她腰肢顶弄,生生给她穴口捣出一湾春水。
最后的最后,是她俯首称臣,跪败在他的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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