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楠只觉得男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像是饿狼看到了食物。
他不说话,气场太强,仿佛空气都胶着了。
一双黑眸不带感情,冷冷的盯着她。
浓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梁,英俊的五官都无法冲淡此刻他眼神中的杀意。
那杀意中还带着星星点点的浴火。
安楠对男人欲望的眼神并不陌生。
她长得就是个妖样,二十五年来,想跟她上床的人不计其数。
奈何她性子冷,不喜情情爱爱,性欲冷淡,这么多年来一直单着,从不着急找对象。
面前男人的神色以及裤子撑起的小帐篷,无不在告诉安楠,男人此刻的状态。
激怒他,势必自己会吃苦头。
安楠忍下了一口气,转过头不和男人对视。
男人松开安楠的腿,深深看了一眼她的侧脸,然后沉默不语的走向卫生间。
四十平米的出租房,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安楠听到卫生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好一响,男人也没有出来。
挣扎着从床上起来,刚站好,听到男人闷哼了一声。
安楠低头看到地面上的滴滴血迹。
是了,他后背受了伤,伤势看起来还相当可怖。
难道他自己在里面处理伤口?
后背的伤口,本人根本无法处理的吧?
安楠没有多想,推开了半掩着的厕所门,当看到里面的景象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那个受了伤,背后还在流血的男人,一边看东西,一边竟然正在用手打飞机!
只堪堪瞥到一眼他双腿间那狰狞粗大的事物,安楠气息都要紊乱了。
男人的那东西,竟然能长得那样粗那样长?
“大城市的人都这德行,不知道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