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承文你觉得你有钱你就了不起是不?你他妈跟柯琛是亲戚吧,都一个德行!”
此时,正在公司熬夜加班的柯琛突然打了个喷嚏,还以为郭梓尘在想他。
“说你是柯琛亲戚都是便宜你了,因为你比他还***!我平时够迁就你了,你可倒好,处处挑我毛病,逮到机会就骂我两句,你说这到底是我有问题还是你有问题啊?!”
郭梓尘嘴像个火箭炮,骂起人来骂个没完,张承文瞪大了眼睛,简直不可置信,他活了二十一年,竟然有人敢当面骂他张承文,而且那人还是活人。
张承文虽说爱对人言语攻击,但没有打人的习惯,面对郭梓尘这疯狗一样的叫嚷,他气的肺都要炸了,一边气的手抖一边束手无策,郭梓尘就这么看着他在自己面前气的转圈,然后摔门而去。
从那天以后,张承文便再也不想回寝室住,谁知道张承恩听说他三弟在宿舍被骂的吃了瘪以后,笑得脸上都起了褶子,愣是又把他送了回来。
经过这么一闹,两人是彻底没了话。同在一个屋檐下,大家互相看不顺眼明明是心知肚明的事儿,却还要装出一副和气的样子来。
他本以为二人关系已经糟糕透了,最坏也不过如此,谁知道这只是游轮刚刚触礁,最开始碰到的不过是海面上露出的一小块冰头,更大的冰体藏在深海底下。
周六一大早,张承文便出了门,一整天都没回来,没了压抑的人际关系,郭梓尘乐得清闲,他很久没这么舒坦过,便给自己放了一天假,窝在寝室里打游戏。
晚上张承文回来,脱下外套便坐在座子上写东西,写着写着,他突然扭过头问:“我桌子上的手表呢?”
郭梓尘正在开黑,也没怎么听清他说什么。张承文走过来把他耳机摘了,又问:“我问你我桌子上的手表呢!”
郭梓尘被问的有点懵:“你的手表我怎么知道?”
张承文也是个豪门阔少,哪怕是没了十几万的手表都不会像现在这样像个没见过好东西的疯子似的丢了东西就乱咬人,更何况他丢的那块表,不过是个几千块钱的普通手表。
“几千块钱的手表你也拿?柯琛没少给你钱吧,你至于穷成这样吗!”
这话又把郭梓尘伤的不轻,第一,他没拿过柯琛的钱,第二,他也没拿张承文的表。
郭梓尘把手机一摔:“你神经病吧!谁他妈拿你东西了?”
“寝室就你自己,不是你是谁?”
“他妈的你看见了?”
张承文没跟他吵,只是问:“你不还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