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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死缠绵中,我最终在二个同样久经风月的女人身体声得到满足,探手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那个尖尖女人的尖挺,使劲搓捏道“北方大姑娘确实不同于南方小娘子的娇柔,够味道,你们在这里干多久了啊!”
娇躯一阵轻微颤抖,那是后的余韵,妩媚地白了我一眼,嗔语道“这位爷你好坏呀,强迫人家姐妹做那种事!”
我吃吃一阵得意地削,口中故意装做一副茫然的样子道“做什么事呀,我们做的可是人伦大事,你们不都是老做这种事吃饭的吗,不过你这副小样,爷我最喜欢,拿去,这五千两就给你们姐妹买点衣服穿了。”
钱耀眼,钱打人,钱能把一切不可能的事变为可能,当我把五千两银票递出去的时候,二女的眼光由惊变喜,那尖尖的女人更是把整个身体都缩进我的手里,任我随意把弄,那一双秀眸化为无限的温柔,娇嗲嗲的声音能麻翻任何正常男人,柔声细语道“谢谢爷了,我说红姑怎么又出来做了,原来碰到爷这么一个豪气盖天的男人呀。”
嘿然一笑,我丝毫不以为义她们的虚情假意,我也知道在这种地方也换不来她们的真情真义,用钱买的感情又岂能会是真的,摇摇头道“先别忙着谢,被你们这一灌迷汤我的又来了,咱们还是继续做好了。”
“嘤咛”声声,二女和熟妇行红姑又一次被我托入那无边的之中,香喷喷的软床上迅速被一男三女四条赤条条的所占据,木制的秀床承受不住如此的重量开始吱呀作响,一摇三晃,奏起一曲春意盎然的欢爱之歌。
玩自己的女人和玩这种不同意义上的女人欢爱时别有另一番滋味,所带来的愉悦感觉让我品尝到另外一种韵味,人家的妻子永远比自己的妻子好,新鲜的女人永远比跟自己睡过多少回的女人好这是千古不变的定律。
再起风云,我仍勇冠三军,三个女人在我身下婉转呻吟,几乎不能自持,要不是我怕太惊世骇俗,说不定真要创下一个青楼盛举,一个男人在床上把三个身经百战的妓女给奸污致死!
轻轻在红姑光滑无暇的身体上游走,手掌很快滑到她那丰硕的两瓣圆臀之上,触手肥实腻人的软肉着实叫人不舍离手,这个熟妇尤物因连续多次作战早已臣服在我,能得到如此的真心降服,让我从心到外都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
一声紧急而又慌张的敲门声打乱了我的美梦,门外刚才领我进来的龟奴急声道“红姑,不好了,外面打起来了,船帮的七大坞主之首‘血蟒’赵莽和一个矮子侏儒为了争仙儿姑娘互不相让翻了脸,船帮的爷们说要在咱们这里杀人呢!”
妩媚的神色化为愤怒,胭脂巷是男爷们寻欢作乐的地方,要是随意让别人在这里胡乱杀人,以后谁还敢上这里来,慌忙拉过床上散乱的亵衣亵裤往身上穿,口中道“阿三,你立即通知鬼老六,让他去找赤甲旗的长孙一夺旗主,我们胭脂巷一向是由清玉姑娘罩着的,最大头的股份也是由赤甲旗拿走,出什么事自然是让他们出头。”
我心头一动,赤甲旗的清玉姑娘,莫不是说“天刹女”长孙清玉,现在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为了增添实力,我吩咐她回北武林黑水府做她哥哥的工作,不知她完成的怎么样,照红故这么一说,这个胭脂巷可能还是她罩着的,这个事我可不能不管,忙道”怎么回事啊,谁敢来这里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