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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

第二日,可怜小侯爷没能起床。

裕王小心的替他上了药,卫泠身下有少许撕裂出血,更兼红肿,看上去着实可怜。他指头沾了药膏,轻手轻脚的替他里外细细涂抹。卫泠涨红了脸,把头埋进纱被,身体却有些瑟瑟发抖。

“还疼吗?”男神低头在他腰上吻了一下,那里生有一对小小的腰窝,衬着暖玉似的肌肤,弧线起伏,令他流连辗转,爱不释手。

被触到敏感点的卫泠颤抖了一下:“……不疼。”

裕王笑了,伸臂一捞,将他连人带被搂进怀里:“傻孩子。”

昨天还未做完,他竟然就晕过去了,某人如被荡在半空中,最后无可奈何鸣金收兵、偃旗息鼓,抱他回房收拾残局。

一路,下人们的脸,简直恨不得自己没长眼珠子,别看到不该看的。

“王爷,粥熬好了。”婢女埋着头,战战兢兢的捧着托盘在门口请示。

“放那儿,下去吧。”裕王掀过纱被盖住卫泠的身体,然后侧身将他挡住大半,这才吩咐道。

“是。” 轻手轻脚的将粥碗放到桌上,婢女依旧埋着头行礼:“奴婢告退。”

“来,吃点东西。”裕王欲扶他起身。

“我自己来。”卫泠咕哝一句,挣扎着掩好衣裳打算下地。被做到起不了床什么的,实在太丢脸了,这可不行。

脚刚踩上地面,人就往下一软,又被捞了回去。

“别逞强。”

卫小侯爷只得乖乖窝在床上一勺一勺的喝粥。白粥熬出了火候,配一点点腌渍的野菜末子,很香。

男神看着他,表情有些尴尬:“这两天,饮食恐怕要清淡一点了。”

卫泠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含着半口粥,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只是在某人眼里看来这更像是撒娇,于是凑过来亲一下,顺便舔走了他嘴角半粒米饭。

这饭简直吃不下去了!

卫泠红着脸,心里却想,自己以前是怎么会觉得他像石头又像铁块的啊?

一碗白粥,吃的两人都有些气喘。卫泠对昨晚某人的尺寸记忆犹新,心存惧怕之余,暗道今天是无论如何不行了,当下轻轻推开他:“好热……”

那一头,裕王也正努力自我控制,见他果然汗涔涔的模样,松开手,想了想道:“你身子弱,不敢用冰。要不去园子里阴凉处坐坐?”

“好呀。”卫泠正愁屋子里气闷,忙不迭应承。

裕王令人在园中古柏下设好软榻,边上放着雕漆荷花小圆几,清茶细点俱备。安顿好卫泠,自己则拎起长刀,借着空地开始每日不辍的练武。

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武学、体力亦然。大周威名赫赫的战神,这些年来背后流过多少汗和血,只有自己知道。

刀织银网,势如破竹。矫健时若龙腾九海,凝重处似五岳临峰。

一个套路下来,男人挥汗如雨,干脆脱掉累赘衣物,赤着上身,只着单裤继续操练。

卫泠看着他的样子,一时心神激荡,挥手唤来侍婢:“有琴吗?”

青衣侍女想了想:“有,侯爷稍待。”福了福身去了。不久抱来一架貌不惊人的古琴。

卫泠轻轻抚过琴身,柔润的木质从手下滑过,琴尾两个细细的小篆:绿浓。

他直起身来,把琴置于膝上,小心的试了一下音,清嘉雅正,竟是少见的逸品。心下一喜,抬眼默默追逐那人疾风般的节奏,然后决然下指,精准切入――

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

角声满天秋色里,塞上燕脂凝夜紫。

半卷红旗临易水,霜重鼓寒声不起。

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琴声歌声入耳,男人如受鼓舞,长刀破空,舞的愈发凌厉,节奏却契合的刚刚好,渐渐的,场上场下,竟有些缠绵悱恻的味道出来。

几名婢女随侍一旁,不约而同红了脸。

晚餐的菜式依旧清淡,卫泠没滋没味的嚼着一筷子百合糖山药,有些忧郁的想,做零号真是比较吃亏的事情啊,除了开展某项疼痛度明显大于愉悦度的运动(可怜的小侯爷),短期内还要牺牲口腹之欲(好像也就你吧),投入产出比简直没法算。

他偷瞄一眼对面正陪他喝粥的某人,估摸了一下他的体格,假想一下他被压在身下的模样,不寒而栗,摇摇头,赶紧丢开念头。

“怎么了?”男神的语气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卫泠脸一红,掩饰道:“都来第二天啦,还没出过园子呢……”言毕,有些小哀怨的瞥他一眼。

男神信以为真,想了想:“这样吧,饭后我陪你去山脚下走走,就当消食了。不过你……能走吗?”

卫泠的脸这下变成了烫熟的虾子:“有、有什么不能走的!”

男人笑的有些意味深长:“没事就好。”

夏日,夕阳渐落,山脚下清溪淙淙、绿树葱葱,俱被渡上一层泛金的胭脂红。裕王牵着他的手,走的极缓慢,彼此也不说话,却仿佛已经千言万语,伴着四野的雀声虫鸣,溶于天地间。

卫泠抬头,深蓝色天空,密密星子已一点一点开始隐隐闪烁。他忽然感触起来,低低念道:“侬作北辰星,千年无转移。”

轻轻的,男人把他揽进怀里,在额头落下一吻。

沉香袅袅,红烛泪滴,冰绡罗帐里,传出的净是些叫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不、不行了……啊!”小侯爷衣衫尽解,横陈榻上,拖着哭腔,神智已经半涣散。

男人一双舞刀控缰挥斥方遒的手,如今却做着细细绵绵逼人癫狂的事情。轻轻将那精致的玉管握在掌心,缓缓上下撸动,粗糙的硬茧摩擦过最细嫩的皮肤,激的他迸出泪来:“啊!放、放开我……”

“放开吗?”男人轻笑,果真放开他,指尖却恶意的扫过已经滴泪泛滥的铃口,卫泠猛地抽搐一下,发出难耐的呻吟。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男人俯身下来吻住他的唇,双手却未停,三下两下就将他双手束缚在床头,用的还是他自己的丝质衣带。

卫泠睁开眼,迷迷鞯目醋潘,那神情,简直叫人没法忍。

男人慢慢将吻落满他全身,从额头到足趾。卫泠难耐的扭动着身体,弓起腰,双腿不自觉的分开,夹住他的腰,神智不清的似泣似求:“要……”

“要什么?”男人眼睛深的看不见底,一面手上却不停,哑着声问他。

“要……”眼泪从两侧眼角滑落下来,卫泠无力的摇着头,“不要了……”

男人手上动作加快:“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呢?”

“嗯……不要……啊!”卫泠忽然绷直了身体,僵了几秒钟,抽搐着在他掌心释放出白浊的液体,然后,无力的瘫软下来。

“宝贝,耐力堪忧啊。”男人笑的有点暧昧有点邪气,抓过汗巾子擦手。

卫泠羞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闭着眼不睬他。

悉悉索索的,男人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罐,然后小心的分开他的腿。

卫泠乖巧的任由动作。

昨晚才初初承欢的地方,侵略痕迹宛然,红肿尚未褪去。裕王手指试探性的上去按了一下,穴`口条件反射的往里收缩,卫泠轻轻吸了一口气。

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放弃了,上来解开他的束缚,缠缠绵绵的拥住他亲吻,身下不得纾解的阳`物一跳一跳顶着他,却不打算再进一步了。

卫泠从细细密密的吻中挣脱出来,喘息着问他:“你……不做么?”

“没关系。”男人咕哝着在他颈项间厮磨。

卫泠轻轻抚摸着他的头,下了决心,手上稍稍用力,示意他下去。男人虽不明就里,还是迁就的躺下了。卫泠别过头,不敢看他的脸:“你……闭上眼。”

裕王挑起眉,不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不过还是照做了。

身下那物忽然被一个温暖湿润的环境包裹了,一条湿湿软软的舌头小心翼翼的舔了上来。他闷哼一声,不由自主的抓住了他的头,一瞬间竟不知是往下按好,还是该拖上来。

小侯爷竭尽所能的取悦着他,用尽他贫瘠的经验和全部的热忱。因为太喜欢,所以做什么都可以啊。他忍着喉咙反射性的干呕,一次一次的吮`吸、吞吐、舔吻……看着心爱的男人紧闭的眼、皱紧的眉、还有急促的呼吸声,甚至紧紧抓着床单的手指,都给了他莫大的鼓励与幸福感。两情相悦,床笫之欢,他想让他舒服,他可以满足他,这多好。

许久许久,久到小侯爷的面颊简直快抽经,双唇被摩擦的嫣红一片,透明的口涎不受控制的从唇角挂下蜿蜒至下颌……男人一番剧烈抽动,终于低低嘶吼一声,爆发出来。卫泠抽身不及,大半被射在口中,面上也狼藉一片,有些愣愣的抬头看他,那付淫靡的模样,难以形容。

男人注视着他不说话,忽然,猛的坐起身一把将他捆到怀里,低头像野兽一样凶狠的重重吻了起来……

28

一梦迷时光,山中岁月长。

许是昨晚餍足后好睡,日上三竿,小侯爷犹自沉酣未醒,嘴角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容。裕王轻手轻脚的起身,转头看到衣不蔽体的小美人憨睡的娇态,竟是愣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自己披上衣服去外间洗漱,一面压低了声音吩咐下人们:“侯爷醒了若问起,就说我在书房。”

待卫泠终于起身,用完不知算早膳还是午膳的那一顿、百无聊赖的寻过来的时候,某人已经处理完了每日快马送来的信件和事务折子们,正要开始看邸报。

卫小侯爷像吃饱就开始犯懒的猫儿一样,软软往他背上一趴,双手搂住他脖颈,随口问道:“看什么呢?”一面眼睛往上瞄了两眼,净是些不感兴趣的内容,不由打个哈欠。

男神被他在耳边的气息弄的有些心猿意马,拍拍他的手:“那边有你喜欢的春和楼的细点,乖,我一会儿就好。”

“忙你的吧。”卫泠不以为意,绕到长长书桌的另一边,笔墨纸砚具美,笔海内竖着如林的粗细各异的上好狼毫,顿时有些心痒,于是顺手从青瓷水盂里舀了一勺浇到砚台上,一下一下极有耐心的慢慢磨了起来。

菁菁者莪

在彼中b

既见君子

我心则喜

写完最后一笔,他歪着头自己欣赏了一下,叹了口气。真是,飘逸有余,骨架绵软,简直没什么进步啊。不由有些灰心。

“写什么呢?”冷不防被搂紧一个宽厚的怀里,原来男人不知不觉间已来到身后。

卫泠遮掩不及,脸上飞起红晕。男神扫了一眼纸面,低头轻咬一下他的耳朵,低声道:“我教你,该这样写……”

一面将他的手握在掌心,牵引着重新蘸了墨,然后宛转落纸,一笔一划的写了起来。一样是灵飞经,清隽中被这人竟凭空写出几分肃杀来。

卫泠愣愣的看他在自己的文字旁写下:

南有湍

葛萦之

乐只君子

福履成之

如果说先前脸上还只是泛红,这会子就是滚烫了。他故作镇定的回头想瞪他一眼,却不防正将自个儿送入口中――字面意义上的口中。

“唔……”小侯爷被吻的七荤八素,若不是攀着他肩膀,怕连站都要站不稳了。

“阿泠……”男人呢喃着他的名字,忽然一下将他抱上桌面,墨迹淋漓的字纸瞬间将雪白纱衣污的一塌糊涂,却是谁也顾不得了。男人用力跻身进他双腿间,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控在脑后,肆意掠夺起来。

门口传来杯子落地清脆的碎裂声,接着是饱含着惊惶失措与巨大恐惧的求饶声:“奴婢该死!奴婢该死!”磕头声重重的传来。随即,又传来几道凌乱的脚步声:“王爷?奴才失职,请王爷责罚!”

卫泠先是羞的啊了一声,恨不得在地上挖个洞跳进去。片刻后,见到那婢女额头青紫破皮犹自泪流满面的颤抖着用力磕头,反被吓了一大跳:“起来!别磕了!”见对方置若未闻,急得顾不得羞愧,抓住裕王的手:“快叫她停下,这样磕法要出事的!”

裕王看着他,忽然笑了:“阿泠又心软了。” 言毕随手一挥:“无妨,起来吧。”

“奴婢、奴婢……”绿衣婢女依然浑身哆嗦,吓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带她下去上点药吧,一个姑娘家,别太为难她了。”卫泠努力平复着羞耻的心情,对管事模样的男子说道。

对方偷偷抬眼瞄了一眼裕王,见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自以为心里有了谱,乖觉道:“是,奴才这就把人带下去好生照看。”

卫泠尚不明所以,裕王却淡淡发了声:“既然小侯爷出面替你求了情,这双眼睛,就暂且留着吧。”

婢女如释重负,一下子瘫软地上,急促而无力的泣道:“谢王爷宽宥!谢侯爷慈悲!谢王爷宽宥……”

训练有素的仆人们利索的把人带走,另有人开始收拾地面痕迹。卫泠怔怔立在那里,视线死死盯着地面血迹,再一次深刻意识到,这是在一言就能要人性命的古代啊,这是个弱肉强食、上位者执掌生杀大权的社会……

“怎么了?”觉察到他忽然冒起的异样恐惧情绪,男人诧异的拢他入怀,小心安抚。

“没事。”卫泠勉强对他微笑,却在一抬头的瞬间,浑身僵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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