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

“对不起，热水器有点问题，如果水一直不热需要重新插一下插头。”

“哦。”

辛微帮她把身上水珠擦干，拿下淋浴头重新打开，等水热了才递给女孩，“赶快洗，不要感冒了，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一定要叫我好吗？”

“嗯。”夏清棠冲她笑了笑。

辛微艰难地回了她一个微笑，然后关门出去。

里面水声响着，辛微靠在外面墙上，看着洁白的天花板，闭上眼睛，双手握拳又慢慢松开。

“叮！”水烧开了。她从柜子里拿了一包感冒冲剂。

夏清棠一开门，手里就被塞了一杯热热的冲剂。

“把这个喝了，去卧室我给你吹头发。”

夏清棠见女人表情有些不对，没敢拒绝，乖乖拿着杯子跟着她进卧室。

一杯水喝完，头发也吹好了。

辛微关掉吹风机，帮她把头发弄顺，“感觉好点了吗？还冷吗？”

“我不冷，”夏清棠把杯子放到一边，抱着她的腰，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辛微看了她一会儿，摇摇头，“没有生你的气，是我对不起你。”

“哎呀，”夏清棠抬起腿上床，整个人都挂在她身上，“你很好，是我不知道热水器有问题，以后我就知道了呀，再遇到这种问题肯定知道找你了嘛！”

辛微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抱住她的腿，没有说话。夏清棠见她闷闷不乐，干脆抬起她的头吻了上去，辛微被迫和她接吻，慢慢地身体被放倒，夏清棠压在她身上主导着这个吻。

辛微努力把她推开，“棠棠，等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什么话非得现在说嘛，”夏清棠不满地鼓起脸，又低头含住她的唇。

辛微被她吻得说不出话，只能趁她不注意搂着她的腰翻了个身，两个人位置对调，夏清棠在下面挣扎了一下，“你干嘛......”

“棠棠，我有话要说。”

“什么话不能做完再说吗？我想亲你。”说完又抬头过去想亲，辛微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夏清棠见她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只好暂时放弃，搂着她的脖子，妥协道：“好啦，你说吧，我倒要听听什么话非得现在说。”

“棠棠，”辛微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我们，我们分开吧。”

夏清棠原本放松的表情顿时僵住，“你说什么？”

“棠棠，我们分开吧。”辛微又说了一遍。

夏清棠这次确定自己没听错，她嘴唇颤抖着，半晌才说出话来，“为什么？”

辛微说出那句话后反而放松了下来，她用手指卷着女孩的头发玩。

“夏，清，棠，”辛微一个字一个字地念出来，“我知道你。”

“听到你的名字之后，我就知道你是谁了，恒隆地产，住房，餐饮，酒店。你家在b市建的那个商场，一期工程我还参与了，混凝土里应该还有我的汗呢。”辛微说到这里笑了一下。

“那些都是他们的，跟我没关系！我不在乎，我只要你就够了啊！”夏清棠着急地解释。

辛微食指放在她嘴唇上，示意她不要说话，“棠棠，这些话憋在我心里很久了，让我说完好吗？”

她深吸一口气，接着说：“我本来以为和你只是露水情缘，没想到后面还有那么多交集，如果不是那天你喝醉了我去接你，可能我们再也不会见到。”

“当时我做不到对你那么冷漠无情，想着既然是游戏，那就陪陪你吧，我以为我们已经找到了合适的相处方式，可是对你了解的越多，越觉得我们之间差距太大了。上次去a市，这种感觉达到顶峰，再也掩饰不了。”

“你22岁，我28岁，你千金大小姐，我工地底层民工，你的未来不可限量，我的人生已经一眼看到了头。”

“你还年轻，人生才刚刚开始，你以后会遇见很多人，很多比我好的人，这段时间的经历对我来说就像一场梦，很美，但梦总有醒的那一天。”

一口气说完，辛微再也轻松不起来了。

夏清棠眼睛早已经湿润，开口时声音有些哽咽：“22岁算年轻，幼稚不成熟，那23呢？24呢？我可以等，可是你不能这样替我预见未来，不能拿年龄来拒绝我，这是我无法改变的事，我永远不可能和你年龄同步。还有家庭，人没有选择父母的权力，这也是我改变不了的，你不能这么残忍。我会努力变成熟，努力保护你，只要你在我身边。”

辛微眉头紧皱，沉默着。

夏清棠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你今天叫我过来，其实就是为了说这些，对吧？在我满心欢喜以为你主动对我敞开心扉，以为我们之间关系更近一步的时候，往我心上狠狠捅了一刀。”

“棠棠，我想过很多提这件事的方式，打个电话，发个消息，但是我不想那么草率，让你觉得我在开玩笑，所以让你过来，看看我的生活，看看我们之间的差距，我也想过很多别的理由，只是和你玩玩，厌倦了，或是你们这些富二代也只是想找个消遣，好聚好散，但是最后我还是想实话实说，这样对你更好，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夏清棠用力掐着辛微的胳膊，大声喊道，“这算什么啊？以前那些日子算什么？你对我的好，对我的温柔体贴都是假的吗？”

“棠棠，游戏总会有结束的时候--”

“游戏？”夏清棠打断她，泪水流得更厉害了，“你到现在还觉得我只是在和你玩游戏吗？”

辛微张了张嘴没说出话，夏清棠绝望地说：“辛微，我爱你，我爱你啊，什么游戏什么角色扮演，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啊！”

辛微表情有点怔愣，以前夏清棠说过喜欢，但是这么直白地说爱还是第一次。

“棠棠.....”

“辛微，你没有心吗？”

“对不起。”

夏清棠摸着她的脸，看着她满脸真诚只是为了和自己分手，想着她刚才说的那些伤人的话，心底又燃起了最后一丝希望，“辛微，你说了这么多理由，唯独没说不爱我。”

辛微哑然，为女孩不肯面对现实感到心痛。

“两个人在一起，只要有爱不就够了吗？我可以等你，等你进步等你有勇气，求求你也等等我，等我长大，等我独立，我会好好保护你，辛微......”

辛微鼻子有些酸涩，但她不能这么自私，许诺女孩虚无缥缈的未来，“棠棠，对不起，我做不到。”

辛微看着夏清棠眼里的光慢慢消失，咬着牙坚持着。

“你怎么能和我做着这么亲密的事，还说着这么伤人的话。”

夏清棠无力地闭上眼睛，双手垂到床上，“是我太不自量力，抱歉。”

辛微着急地说：“棠棠，你没有错，从头到尾错的只有我，我求你不要自责，你可以打我骂我，惩罚我，不要怪自己。”

夏清棠睁开眼睛，“惩罚，也是，大老远来一趟总不能什么都不干吧？”

辛微还没反应过来她什么意思，就被推到了一边。

夏清棠坐起来看着辛微说：“衣服脱了。”

辛微瞬间明白她的意思，垂下眼眸慢慢脱着衣服，卧室虽然有暖气，但是赤裸着身体还是觉得冷，辛微身上起了鸡皮疙瘩，抱着双臂慢慢揉搓着。

“全脱了。”夏清棠言语冰冷，辛微第一次见这样的她，让人有些害怕，她犹豫着把内裤也脱掉了。

夏清棠把人推倒在穿上，瞥了一眼桌上，拿过耳机把她的手绑到了床头，这次专门确认了绑的很紧。

再次起身看着面前浑身赤裸的女人，曾经让她那么爱慕，现在心里对她只有满满的恨。她毫不留情地用力捏着辛微的乳房，掐着乳头，辛微吃痛但是不敢出声，只是绷紧了身子咬着牙忍耐着。

夏清棠见她那么安静，气更不打一处来，下床从自己包里拿了两个道具出来，辛微看到后心里警铃大作。

一个是粉色的透明假阴茎模样的震动棒，一个是av棒。夏清棠掰开辛微的腿，直接就把震动棒塞进了她的小穴。

“嗯......”小穴没有一丝润滑特别干涩，被假阴茎粗暴地进入后，小穴被刮蹭地很痛，辛微终于忍不住喊出声，“棠棠，不要这样。”

“不准叫我！”夏清棠眼睛因为哭过而泛红，配上这幅生气的模样，让辛微不忍再忤逆她。

夏清棠来回抽插着按摩棒，一开始感觉很费力，后面小穴湿润后抽插地更顺畅了，“你就这么骚吗？是不是随便来一个人操你，你都能湿，都能高潮？”

辛微不敢回应，知道她正在气头上，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你以前和多少人上过床？和多少人约过炮？你就这样饥渴吗？”夏清棠说完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高频的震动让辛微呻吟不断，很快便到了高潮，没来得及休息，震动棒继续工作，新一轮高潮又开始酝酿。

夏清棠就坐在一边看着辛微陷在情欲中的表情，“你这样玩弄过多少人的感情？看着别人的为你痴狂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棠--”，辛微难受地蜷起腿，“求求你关掉。”

夏清棠拉过她的腿，用力拍了几下她的大腿内侧，“为什么要关掉？你有约过男人吗？被这样插入是不是很爽？比手指粗比手指快，是不是很爽啊？”

夏清棠打开另一个按摩棒放在她阴蒂上，双重刺激让辛微开始挣扎，手腕被用力勒着，身体不断抽搐痉挛，却怎么都逃不出夏清棠的掌控。

夏清棠听着女人难受的叫声，看着她痛苦的表情。一会儿又挪开视线看向她下面的小穴，那里被道具撑开，淫水不断向下流，阴蒂肿大，被按摩棒用力压着。

在女人一声声哭泣的恳求中，夏清棠拿开按摩棒，趴到她身上用力亲吻着女人，在女人开始回应时用力咬了下她的舌尖，“唔嗯！”

辛微皱眉躲闪，夏清棠掐着她的下巴不让她逃开，用力吸吮她的唇，偶尔重重地咬一下，渐渐的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夏清棠这才分开两个人的唇，摸着她唇瓣的伤口，用力压了一下。

“嗯...”辛微疼地皱眉，夏清棠见她脆弱的模样，心里报复欲更强。

把小穴里还在震动的假阴茎拿出来，手指直接进入小穴开始抽插。自己从a市回来后就把美甲卸掉，还专门修剪了指甲，就是怕再伤到女人，想到这里夏清棠手上就更用力，早知道不应该心疼她！

夏清棠发泄般的在她小穴里横冲直撞，用力扣弄着内壁的皱褶，听到辛微嘴里溢出来像是舒服的呻吟声，感觉受到了侮辱，用力咬上她的肩头，尖尖的利齿插入皮肤，辛微疼地痛呼，夏清棠上下一起动作，就这样辛微在疼痛中达到了高潮。

感觉着小穴在紧紧咬着自己的手指，夏清棠抬起头，看着被自己咬出来的鲜血淋漓的伤口，心里突然说不上什么感觉，用舌头把血迹一点点舔干净，等到不再往外渗血的时候才停下来。

手指从小穴里拿出来，上面除了有滑腻的淫液外，还有几丝红色，她心底沉了沉，把手指上的液体涂抹到辛微的唇上。辛微此时已经无力地眯着眼睛，任由女孩动作，手指伸到她嘴巴里搅弄着，最后越来越深，碰到喉咙时，辛微忍不住呕吐感，赶紧偏过头逃开。

夏清棠把手指上的口水抹在她肩头的伤口上，轻轻地说：“疼吗？我比你更疼。”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夏清棠毫不留情地在辛微身上发泄着，直到她感觉女人很久没有发出动静才清醒过来，辛微眼睛紧闭，除了胸口还在上下起伏着，全身再没有别的动作。

小穴里震动棒还在卖力地工作，夏清棠躺到了另外一边，闭上了眼睛。没几分钟震动声消失，她拿出来按了下开关，没电了，把玩具都扔到一边，拉过墙边的被子盖住两个人。

解耳机线的时候发现系的太紧，本来就累的没有多少力气，干脆用剪刀剪断了。被绑了很久的胳膊已经有些僵硬，夏清棠慢慢地把胳膊塞到被子里，对方难受地呻吟出声，脸颊通红，夏清棠转过脸不再看她，关掉了灯。

半夜，夏清棠依然十分清醒，她睁开眼睛，在月色下描绘着辛微的面容，看着她安稳沉睡，好像昨天晚上只是普通的一夜，伸手抚摸上她的脸。

我想要更好更圆的月亮，想要未知的疯狂，想要声色的张扬，我.....想要你。

泪水无声地渗进枕头里，就好像默默哭泣的自己，无人在意。

外面天色渐明，老房子隔音不好，街道上汽车驶过的声音都能听见。夏清棠轻轻起身，拿着自己的衣服和包出去，在客厅哆嗦着换好衣服，把迭好的睡衣放在凳子上，用冷水洗了把脸，拿着包离开了，没有去看辛微最后一眼。

开车回学校，重新打印了一张申请表填完签字，交到负责人手上。回到家后，把订好的晚餐和花都取消，网上订好了礼物已经发货了，选择退货。

晚上跨年，夏清棠拒绝了所有邀请，李小岚以为她要和辛微一起过，便没有多问。

深夜，夏清棠坐在阳台，手里的酒瓶只剩一点点的酒，越喝越清醒。

外面很冷，她的手已经冻得僵硬，远处河岸边灯火通明，人群摩肩接踵。零点，烟火在众人的倒计时声中一个个绽放，点亮了漆黑的夜空，无人机在天上摆出新年快乐的字眼，地上的人们欢笑着互相祝福。

夏清棠在心里对自己说：新年快乐。

夏清棠的申请很快通过，又花了些时间整理资料上交，确定过完春节就马上出国学习。

在家收拾了两天行李，夏一叫了人帮她寄送快递，她推着行李箱出门时，最后看了一眼房间，锁上了门。

春节，一家人热闹祥和地度过。

烟火的味道还未散尽，夏清棠便坐上了出国的飞机，起飞前，夏清棠发了条朋友圈。

原来长大，是一瞬间的事。

仅辛微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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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说过，夏清棠看人很准，什么都明白。

辛微：棠棠，你摸我脸的时候觉不觉得有点烫？[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