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吧,就这一下儿的作用。哥谭这边总是雾霾天,还是化工业太多了。”但他林叉着腰望天,果不其然,过了一会,被祷言的力量驱散的阴霾又回来了些许,但明显比之前要稀薄了。
布鲁斯沉默不语。他的眼神有些涣散的盯着地面——这最后一处法阵,就设在扭转了一切的那个夜晚——一切发生的那条小巷。
他还记得父母倒地时沉闷的声音,记得珍珠如何散落……他以为……或许能有机会看到自己的父母的。
不,他们那么好,本就应该早早被接上天国,而不是被执念禁锢在这个悲剧发生的小巷。
“这里……”布鲁斯最终还是忍不住出声,嘶哑地说,“这里刚刚有一对夫妇吗?枪伤死的,妻子带着一串珍珠项链。”
但他林茫然转过身:“嗯?没有哦,这巷子里都是瘾君子鬼。你问的那两个人应该不是吧?”
布鲁斯不知此时心中是什么心情,只沉默了半晌,用很低的声音说:“对,他们不是。”
…………
出于不知名的原因,布鲁斯的心情反倒在祷念后更加糟糕了。亚茨拉斐尔都忍不住连连询问,需不需要他来一首圣歌——反正赫尔墨斯到现在还没考完,并且他确实需要一些听众来评价他的练习成果。
于是,等赫尔墨斯一脸贤者微笑地飘出考场,走到车边时:“……怎么回事,有敌人袭击?!”他特别紧张地把歪倒在副驾驶座、一脸魂魄离体的但他林扶正了,“就连天使都对付不了?”
但他林:“袭击我们的就是天使……”他回过头,诚恳道,“亚茨,我觉得这个歌要不就别练了吧,反正你现在上司是我,而且这歌你练好了都不能唱给克劳利听。”
亚茨拉斐尔一下子反应过来:“咦。对哦。那就不练了。”
明明没开车,还紧攥着方向盘的布鲁斯也几不可查地放松下来,示意赫尔墨斯上车走人。
但他林:“考得怎么样啊?”
“哼,那还用说。”赫尔墨斯拉开后座车门,“你们祷念怎……”
赫尔墨斯一眼看到横躺在后座,被五花大绑的企鹅人:“……”
他默默坐进去,关上门。
嗯,不用问了。新员工都捞到了,还能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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