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迦可汗:“……”
疗养院要求员工必须行善事的限制,和必须听从院长命令的限制,同时作用,他顿时像被夹在两堵无形的墙之间,动弹不得。
但他林哈哈大笑,拍拍小佐的肩膀:“随地扔个垃圾而已!看把你给吓的……都僵成这样了!”但他林用哄小孩的语气安抚道,“不扔了,咱们不扔了,放松哈。”
由迦可汗:“……!!”
啊!!!
早晚他要鲨了这个可恶的院长!
经此挫折,由迦可汗一定要证明自己是邪恶反派的这个想法,非但没有打消,反而因此愈发强烈。这个问题在由迦可汗的脑海里反复盘旋,几乎占据了他的全部思绪。当天晚上,他压抑着怒火,夜不能寐地在疗养院里徘徊,思考该怎么证明这个真命题,叫小院长这个选择困难症趁早放过他,逛着逛着就无意识地逛进了院长办公室里。
多玛姆的力量本就抵不上新神由迦可汗,根本没发觉可恶的小保安,已经偷偷溜进了他敬爱的院长卧室。
黑暗、安静的卧室里,由迦可汗眼神深沉、充满压抑的愤怒地瞪着正在床上熟睡的小院长。以疗养院的限制,他能干的坏事最多在“吓醒院长”和“用马克笔在院长脸上画画”这个程度上,再坏没有了。
放在他面前的选择只有三个。要么放弃,打道回府;要么吓醒小院长;要么在院长脸上画画。哪一个听起来都非常没有反派的风骨!
可是,难道就这么无功而返吗?
由迦可汗内心激烈地矛盾、斗争着,身体却已经很诚实地向小院长露出的脑袋的方向倾了过去,想看看大概能在哪里下笔。
就在这时,但他林鼓鼓囊囊的被窝突然疯狂抖动起来。
原本一动不动的大黑蛋拼命撞着但他林的胸膛,发出沉闷的声音。
“怎么了怎么了!这次是真的要出壳了吗!”但他林一下从床上弹坐起来,惊得正酝酿着干小坏事的由迦可汗猛地一退。
但他林揉眼睛揉到一半,惊恐看向房间里的小佐:“你,你进我卧室干什么?”
由迦可汗面部肌肉挣扎扭曲,心想,要是被知道他是打算趁院长睡觉,在院长脸上画画,那他干脆别做神了,也别做反派了,直接在起源之墙上一头撞死算了。
由迦可汗憋了半天:“我,来看看蛋。”
“才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