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现在了,傅雨在不断的刺激下,还来不及等凌锐发起总攻,傅雨自己突然就自己崩溃一泻千里,没有给凌锐一点准备时间就进入了高潮。
傅雨四肢抽搐,猛烈的快感,让她一片空白,嘴里准确的说是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嘶哑的呻吟。她的xiǎo_xué突然变成一条巨蟒的体内一般,而本来气势汹汹的巨物入侵者反而成了主动钻进巨蟒体内的猎物。而本来以柔软怯懦闻名的zǐ_gōng口的突然张开,然后一口吞下冲进来的guī_tóu,死死咬住,靠着zǐ_gōng那小小的固定力拉住guī_tóu不让它出去,阴道的穴肉也像蟒蛇一样密密麻麻的缠住ròu_bàng棒身,凌锐暗暗心说不好,他知道后续有可能不受自己控制,果然,根本来不及做准备,在自己的鸡巴被阴道“锁死”以后女人体内所有积累的yín液如温泉般一股脑的喷在guī_tóu上,那种温热的舒爽连绵不绝,甚至比做爱本身要舒服许多倍,做爱只能从下体和内心感受到快感,而这种yín液的浇灌感觉却可以让人如入云端。连凌锐也停止抽送,停下默默闭着眼睛享受起这种美妙的快感。
就这样,虽然两个人的身体甚至眼睛都停止了动作,但是体内的蜜穴和ròu_bàng的纠缠却依旧如火如荼,动静之间,尽显奇妙。
就这样过了十几秒,突然凌锐猛地睁开眼睛,一股强烈的感觉冲上大脑,不好,自己要被这个女人夹射了,本来对自己的性能力无比自信的凌锐,还从来没在女人面前失过手,任何女人在自己面前都只有高潮连连的份,如果她们不苦苦哀求,软糯娇嗔的请他射精,他就能无休无止的用快感对她们进行征服。直到遇到自己的奶奶,才第一次打破了自己的心理优势。
上次在自己家,自己正一边羞辱,一边欺负,一边把奶奶干的娇喘连连的时候,就出现了现在的情况,自己被蜜穴咬住动弹不得,只能无限制的享受的yín液的浇灌和穴肉的厮磨,结果平生最多最猛烈的一次射精交代在了自己奶奶的嫩薛里,虽然在此之前他已经让她各种臣服,各种羞恥,各种软糯,各种风骚,也因为经历四五次高潮而四肢无力的只能撅着屁股让自己猛插猛干,射精的时候也让奶奶高潮失神,yín液喷尽,但是凌锐仍然不甘心。
这次这种感觉又来了,虽然自从上次以后他也苦苦思考征服奶奶这种蜜穴特技的办法,但是想出来的办法都没有很好的把握,并没有必胜的把握,如果贸然做实验,再输给奶奶,虽然上次自己算是平手,如果再输一次,自己的脸往哪里放,怎么当她的哥哥,难不成说哥哥的大鸡巴被妹妹小sāo_xué一夹就射了?
固然这是偏执,可是凌锐每次想到这里都,不由的愤愤起来。
这次还这样,不甘心,可是怎么办呢?
凌锐感到射精的压力感如山一般逼来,哪里还有时间思考,他咬紧牙关强忍着因为美妙yín液的浇灌而带来的快感,试着抽动或者插入一点自己的ròu_bàng,试着从紧紧咬住的zǐ_gōng口获得一点抽送空间,但是丝毫没有价值,因为,花心已经变得软软的,小幅度的晃动只会让花心像小嘴吧一样跟着左摇右摆。
但是每次丝毫的动作都会让奶奶感受到从zǐ_gōng传来的巨大快感,身体也颤抖起来。
凌锐不管怎么动都没用,眼看guī_tóu已经开始搏动,马眼已经张开,甚至前列腺液都已经被jīng_yè挤出来了。
大脑眼看一片空白,凌锐突然大口一声,操你妈的,这一声怒吼吓了一跳,已经是早上了,而且没有风雨声掩盖,凌锐这样的大叫只怕会立刻吸引人来。凌锐那还顾得上这些,不故一切的借着身体的力量往外拔自己的鸡巴,力量之大感觉就不是在做爱,而是被老虎咬住了在奋力逃命。
正处于极度兴奋的花心哪里这么容易放他走,在他抽出的时候软软的花心仍然不甘心的含着guī_tóu的肉棱,仿佛舍不得老公离开的小娇妻一般。傅雨感觉巨大的guī_tóu把自己的zǐ_gōng都在拉的移位。
凌锐继续奋力的拔着,终于,似乎隐隐的“嘭”的一声仿佛开瓶盖的声音,自己的鸡巴终于获得了自由,凌锐刚想松一口气,谁知拔出来比留在里面更凶险,丝丝yín液靠着zǐ_gōng的压力和zǐ_gōng口微微的缝隙,像是浪潮一样跟在鸡巴后面泄了出来,像海浪一样拍打在guī_tóu上,这感觉让凌锐欲哭无泪。
老子百战百胜,今天竟然要栽在这里了。射就射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我恢复了,再把你操的哭爹喊娘,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凌锐脑子里瞬间闪过一百种向奶奶复仇的方式。
jīng_yè终于爆射出来。滚烫的jīng_yè,让傅雨浑身痉挛,却咬住自己的袖子,喉间发出诱人的哼声和喘息。本来一阵阵媚红的脸上,无限的受用与娇羞,整个人仿佛少女的第一次高潮一样,流露出迷人的光彩。
平时任何人,包括凌锐在内都会觉得这个表情竟然出现在一张当了奶奶的女人的脸上,一定非常迷人和诱惑。恨不得拍下照片来,作为纪念。
但是现在的凌锐不这么想,他见到奶奶现在如此享受的表情,气不打一处来,即使已经开始喷射jīng_yè,脑子里依旧飞速运转,但是想了很多,唯独忘了一件事,那就是奶奶现在yín荡的表情都是拜他所赐。他立起上身,一把抱住奶奶的双腿,把刚抽出来的鸡巴又大力的顶了回去,在受精的同时被用力的cào干,在涌出的yín水也顺着鸡巴和阴道的缝隙喷了出来,沾湿了两个人的下体。
本来借着yín液想要反击的蜜穴,在jīng_yèguī_tóu和yín液冲击下被致命的快感一举击垮,那些yín液的热度和冲击力全变成对女体自己对自己的刺激。傅雨再也忍受不住,像是母狼一般发出了一声压抑有狂野的叫声,她的蜜穴在三重打击下再也没有缠不住ròu_bàng棒身,花心也仿佛战败了的公主,软软的松弛下去无法闭合。只能任由喷射jīng_yè的侵略者把浓白的液体喷射进自己的zǐ_gōng,烫的自己的zǐ_gōng壁颤抖不止。
而凌锐也感觉到奶奶蜜穴的变化,边射边进行最后的cào干,直到十几秒后,再也射不出一滴jīng_yè,才把鸡巴深深顶进蜜穴伸出,享受着最后的温存。
而另一边,傅雨再也坚持不住,脑袋一歪,竟然昏迷了过去,而嘴边流着因为无法控制快感而失神的口水,在一阵阵如死人般的抽搐中,嘴里还不断的吐出白色泡沫。
享受了射精的舒爽之后,凌锐才回复理智。看着身体绵软抽搐,美眸紧闭,口水四溢,连白沫都吐出来的奶奶,凌锐自己也生出丝许懊悔。本来想要慢慢玩弄奶奶最后一炮的,让她在庭院的阳光里,享受孙子nèi_shè的高潮,如今看着屈服的奶奶如此狼狈,凌锐也忍不住突然出现了男人的保护欲,他把竹藤摇椅搬出来,然后把只有一件衬衫的奶奶放在初晨照在院子里的第一缕阳光下。
凌锐虽然年轻也还是经不起这丰满奶奶的全部消耗,他觉得自己好像被吸干了,就像是又回到了那天晚上自己干她时,她人生中第一次潮喷之前的感觉,这种从来没有的感觉,那就是感觉自己被掏空。看来奶奶的蜜穴的这种高潮是在是男人的克星,当时他就心想,这老女人真要命。只要遇到高潮,就仿佛把男人身上所有的yín欲和阳气全吸走一样。
狐狸精。虽然,对自己的奶奶不甚恭敬,但却完美的说明了当时的感觉。
凌锐给她铺上毯子,虽然春夏不冷,但是丝丝的风,还是有个毯子会让自己的女人更温暖舒服些。然后穿上衣服,搬了一把小凳子坐在昏睡的奶奶旁边,伴随着藤椅的摇晃,整个人趴在奶奶傅雨旁边,靠着自己的腰力缓缓地和藤椅一起摇晃起来,不知不觉竟然也睡了过去。
院子里,结束了不伦的交媾,重回宁静祥和,阳光出来了,穿过沾满雨水的树叶,穿过随风轻摇的树枝,被刚才剧烈的活动下吓跑了的小鸟又回到了枝头,伴随着太阳的升起,阳光洒在院子更多的地方,整个院子都是充满春天的生机气息。
而,院子正中,一个头发斑白的美妇美眸紧闭带着凝重的喘息,沉睡着,旁边孙子伏在她的扶手旁边,跟随着藤椅的晃动,安然的小憩。
只是在这美好的画面中,一张灰白毯子下,是一具迷人的雪白肉体,而她的双腿中间,jīng_yè缓缓地正流出来,沾到了一无所知的藤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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