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槿嘟囔,“我又不是酒鬼,说的我喜欢在外面喝似的。”
就算是过年过节,在夏家她都不轻易碰酒,只是偶尔陪妈妈喝一点红酒。
女人迷哑的嗓音响在耳畔,“小初喝醉的样子,只准我一个人看。”
这酒不醉人,妖孽才醉人。
她的眼睛又瞄在了那白玉般的手指上,过了一小下她才反应过来景傲说的话,她蹙眉,“你怎么说什么都能这么流氓?”
女人轻嗤,“手指好看吗?不知道谁流氓。”
“......”
原来一直都被发现的,夏初槿想打人。
如果不是突然的天旋地转,她不会抱这个人这么紧。
她是吓的,谁不怕高,不怕摔呢?
她安慰自己。
夜晚里,两只细弱身影交织,卧室里墙壁投射着光影,暧昧的声音此起彼伏。
感官过于敏感,置身云端,那人附在她耳边笑,“这才叫流氓。”
“......”
夏初槿紧紧闭着眼睛,抓着景傲的胳膊,景傲的肩背。
神情陷入迷惘,似愉悦似哭泣。
恍惚间,她记起,曾经她们恋爱时,她也骂过景傲流氓。
相似又截然不同。
重新在一起之后的这段日子,美好得叫人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