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还有一句夏初槿憋在心里没说。
你那么热爱自己的工作,却在此时要离开医院,是为了照顾我的情绪?
那要叫我情何以堪。
“是要跟你说的。”景傲打断她的胡思乱想,抓过了夏初槿的手,握在掌心,“小初,只是前几天有别的事,我跟主任那边也没商量好,真要走程序,在那之前我一定会先跟你说的。”
前几天,夏爸爸夏妈妈要周旋,又遇见夏姐姐的喜事,景傲好几次想说,都不合适,没时间开这个口。
不过八点左右,时间还早,小区里有人散步,遥远模糊的人语声,间或夹杂几声突兀的狗吠。
夏初槿叹了口气,她相信景傲。
她想问景傲为什么要离开时外,但她又明白现在再追问,已经没有意义了,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景傲,你摸着自己的心说你是心甘情愿的吗?”
景傲弯唇,“我......”是。
当然心甘情愿,因为是为了小初,那么她什么都是愿意的,发自内心的的愿意。
可她没说完,夏初槿突然凑近咬在了她的唇角,抢声道,“你不是。”
咬地不重,轻轻的。
交握的手指无意识拢了下,景傲被她突如其来的“惩罚”弄得有点懵。
“所以,我不准。”
她才不要景傲牺牲自己的理想,才不允许景傲因为跟她在一起,再受一点儿委屈。
“景小傲。”夏初槿看见景傲垂头时眸子里转瞬而逝的失落,所以她放柔了声音。
“我以为,那天我说的已经很清楚了。”夏初槿被她握住的手指反手捏捏她的手背,“因为你的工作我是可能还会跟你闹脾气,但我会尽量理解,你是不相信我,还是觉得我闹脾气太烦人,所以你不愿意这样生活了呢?”
“夏初槿。”景傲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