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道理可言的,景傲这番实在说不上安慰,甚至没有逻辑的车轱辘话,就是叫夏初槿莫名安心不少。
到了分别的时刻,景傲将人送到了家门口,谁也没说话,内心互相舍不得。
冷静点儿,别提同居的事情,景傲给自己一遍遍做着心理劝阻。
她不是意志力不坚定的人,可遇上了夏初槿,那些意识里肯定的东西,那些原则,一切就突然有了变数。
夏初槿看了眼景傲欲言又止的表情,却是会错了意,她从吃过饭就开始紧张了,今早有早安吻,那晚上分别呢?
“小初,回去吧。”景傲先开口,在声控灯熄灭的那一秒,走廊又恢复了光亮。
“啊,好。”夏初槿手在兜里拽了下被雨沾湿略泛潮的大衣面料,深吸了口气。
景傲点头,转身的一瞬间被人拽住了,蜻蜓点水的一个吻,因为女人的青涩,还磕到了她的唇角,景傲猝不及防吃痛轻哼了一声。
“咳,晚安。”夏初槿飞快看她一眼,像是确认人没事,又像是害羞的小恋人贪恋她的美色,总之说完这句话,夏初槿就转身开门,进屋,又关门,一气呵成。
走廊的声控灯可怜地亮了又灭,灭了又亮,被无良业主折磨。
景傲垂头站在灯光里,良久抬手捂了下唇角,好像破皮了,她眼睛弯了弯,才转身回了对门。
这么笨拙的一个亲吻,甚至都不能算亲吻,这是袭击吧?
可她却因此有点儿莫名的小兴奋跟憧憬,她这个新女朋友,明明是传统挂的,害羞时倒符合人设,但似乎有的时候又出其不意挺主动,叫人摸不准又难以捉摸。
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叫她有新奇的感觉,都叫她心乱动。
之后的两天,景傲工作很满,两人只有早晨能见一面,景傲拿了女朋友那技巧性极差的早安吻也能勉强满足一整天。
到了晚上,她就忍痛借着女朋友身份跟夏初槿叮嘱不准来医院,夏初槿很听话地答应了。
景傲因为女朋友乖而每天乐到忙成狗也无所谓,极偶尔的时候,她又觉得,仿佛女朋友其实是故意讨她开心才这样卖乖,她又反而好像才是那个被包容宠溺的小女友。
关系是挺绕的,但两人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