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好好忙工作,在手术台上多救几个病人才是最要紧的!”
景傲点了下头,报以歉意的一笑。
按道理,她如果想成为人准女友,这种情况明明该全程陪同,等在车里待夏初槿结束家长会再把人送回家的。
她真是很不合格的追求者。
这番谈话耽搁了时间,景傲很快拾了餐具清洗完毕之后便赶去了书房,合上门之前还跟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夏初槿又再次说了句睡觉要记得喊她,夏初槿也乖乖再次应了她。
景傲安下心,这才一门心思投入了书籍资料。
人的身体是有记忆的,该哪个点入睡,困意就会按时席卷而来。
就像此刻的夏初槿,已经打了十多个哈欠了,也不知道她究竟在坚持什么,依然稳稳坐在沙发上,没有丝毫要起身或者要喊景傲帮忙回床上睡觉的意思。
客厅的挂钟,时针从十点多渐渐转到了十一点多。夏初槿已经从靠坐改成了半躺,闲闲拉着一张薄毯。
她的哈欠也打得越发频繁了,几乎每分钟都会打一个,一双漆黑的亮眸此刻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清亮,半垂着,混沌迷糊,像是陷入了半睡眠状态。
但她仍然没有任何动作。
昨晚,她清醒记得自己是在沙发上睡过去的,可今早一睁眼便是在床上。原本她都没反应过来,直到景傲离去上班了,她坐在这张沙发上才突然想起。
那么,昨晚自己是怎么移动到床上去的呢?
反正不可能是梦游。
夏初槿没这习惯。
当时针转动到快十二点的位置时,那歪了无数次又强行正回来的小脑袋终于不受控制地再次彻底歪在了扶手边,眼皮沉沉闭合。
今晚的景傲其实一开始是记得要注意时间的,她原本还想能速战速决,这最后一晚说不定还能陪夏初槿看一会儿电视。
这么温馨平淡的共处在她们这几天的同居生活里,景傲却一直没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