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傲也没听清,猜了下问,“生理期?”
“嗯。”
得了应允,景傲便一下撤力松开了她的手,没再说什么。
夏初槿这才抬眸去看,那人脸上却浮现了一层不明显的愠色。
屋外正在下着瓢泼大雨,密集的雨珠砸在窗玻璃上噼啪作响,隔着玻璃还能听见呼啸的风声,这里地势建筑的关系,风声听起来很诡异,一旦风大点,感觉像妖风闹鬼,特别响。
这种天气,生理期痛还不早点回家休息,确实有点作。
何况,她还撑伞冒雨去蒸菜馆打包饭菜。
夏初槿带来的雨伞搁在门边的伞桶里,伞沿上的水珠还在汇聚着凝成蜿蜒细流往下滑落。
她的大衣衣角沾着少许水珠,而裤脚更是沾湿得有几分狼狈。
筷子在饭盒里剔来剔去,夏初槿心口有点儿发堵。
谁乐意这样折腾自己呢,她不过是关心景傲能不能定点吃饭,她不过是......想见见这个朋友。
景傲已经吃完了饭,起身离开,应该是去工作了。
自刚刚之后两人间就陷入了沉默,夏初槿莫名也有点儿赌气拱火,没跟她说再见,往常是得说一声的。
“哐荡。”一声轻响,白瓷杯搁在了她手边。
这杯子还是夏初槿在景傲休息室专用的杯子,因为她常来这,总用纸杯不好,景傲便给她也买了个瓷杯。
跟景傲自用的是同一款,只是上边儿印的英文小字符不一样,用以区分。
景傲又重新落座在她身边,温声道,“吃不下了就喝点热水。”
夏初槿扒拉筷子的动作一顿,嘴角撇了又撇,结果还是无声地翘起来。
一方面是因为她刚刚暗自的小赌气被抓,小尴尬的微妙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