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特别特别的心疼,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心疼。
虽然这人自己可能并不当一回事。
景傲不知道她脑海里都在想些什么,可是看得出她此刻的小小失落。
于是,另起了一个话题,“对了,你知道我很理智吗?常有人这么说。”
夏初槿看着她,目光似水,柔声应,“嗯。”
她知道,初识不久,医院里下跪那一幕她便知道这人的理智。
不远处是医院的住院大楼,黑夜里一扇扇窗子灯火通明地亮着,像是一座匍匐在此的守护兽。
景傲握着她手轻轻捏了捏,保持着倒退的步伐,边挡着风,边领着她继续走着。
“一大群孩子里,虽然我最小,但是我都是起大脑作用的。每次班上有什么大事需要代表,需要拍板,需要出谋划策,都是我的活儿,因为我比较出众的智商,他们都很信任我。所以,为了保证班集体的利益,我会比较理智。”
她说这话的时候,是一种神采飞扬的神色。
很高兴,很骄傲。
夏初槿发现,过去那个在他人面前永远优雅永远风趣的那个景傲,在她这已经不一样了。
景傲会跟她“炫耀”,会跟她讲这种很私密的童年往事,虽然只是光的那一面。
但是,她真的已经走进了眼前这个骄傲女人的领地里,不再滞留在不远不近的安全距离。
那么,她是不是有了点特权?
夏初槿这么想着,便抬头跟景傲说话了,“我有一个可能有些无理的请求。”
景傲:“?”
“先答应我好吗?”
景傲笑,大概以为她又憋出什么主意逗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