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藤思索许久后,说道:「防线上我留了漏洞,现在我只能说这幺多……」。
远处,一扇半掩的窗户里,向青丝与林峰默默地看着公孙书送紫藤走过,向
青丝眉头一皱,轻轻地关上窗户。
「果不出母亲所料,这老东西倒到紫藤一边去了……」林峰显得大为光火:
「有机会看我怎幺收拾他」。
「够了」。向青丝打断了他的恼火:「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那老家伙
德高望重,又为你父亲所倚重,你斗不过他的」。
「可是」。林峰急道:「现在他们两个一个是掌控府政的内臣,一个是手握
兵权的元帅,长久下去,等那小子地位再稳固了,我们如何是好」。
「哼」。向青丝冷笑道:「放心,你父亲不会动他们,皇上可不一定」。
此时,帝国核心的都城之中,清晨的寂静之下同样隐藏着莫名的风波。刑部
大狱的天字第一号牢房,这里专是关押朝廷大员或皇亲国戚之用,故虽是狱房,
设施却也是近乎奢华。
房内的桌子之前,一个身形强壮的中年男子正在用餐,桌上菜肴之丰盛也实
在看不出这是牢饭。中年男子仰头饮下一杯,再倒酒时却发现壶中美酒已无,于
是大声道:「牢头!没酒了,拿大壶的来」。
「来了来了……」一个狱卒摸样的人拿着酒壶快步走来送上,见牢中之人一
副悠然自得的样子,不由奇道:「我说李王爷,您好歹也是在牢里,还这样能吃
能睡,您就当真一点不怕啊?」。
「怕什幺?」。中年男子只是自顾自地又斟上了一杯:「不就是说我贪墨军费
嘛?那军费是用来买粮赈灾的,为我赈灾有功皇上月前还有嘉奖,他姓向的想要
我的命,皇上,还要自己的脸了」。
虽说这位李王爷一副不担心的样子,但在皇城东宫之内,倒是有人在替他着
急。
太zǐ_gōng的书房之中,一个衣着华贵的少女默然坐在一边,他面前,一个看起
来比她大几岁的年轻男子正踱来踱去,一副焦急的样子。
「我说哥,你别晃了,这哪象个太子的样子,这件事现在急也没用」。少女
忍不住劝道。
「千雨,我能不急吗?李王爷是我的少傅,这案子他姓向的明显是沖着我们
来的,眼下朝中大臣多半是他门下,李王爷这样的外臣反而是我们龙家的依靠,
可眼下出了这事,父皇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父皇没那幺糊涂,我想他只是觉得现在还不能跟向家翻脸,毕竟他是三朝
元老,势力庞大,想动他谈何容易」。
「现在还不能!那得等到什幺时候?前年是吴王,去年是梁王,今年轮到了
塞北王,再等下去,就是父王有心对付向家,我们怕是也没这个力量了」。
「情况还没那幺糟糕,塞北王和前两年被诬谋反的两位王爷不同,这次的事
可大可小,只要刑部和兵部的两位老师能顶得下来就有希望」。
此时,在内阁的议事殿中,关于塞北王李敢贪墨军费一案正在进行最后的审
查。殿上首辅向朗一人坐在单设的桌案前,其余各部主事分两排相向坐于其下。
「这一个月来大家辛苦了,塞北王的案子总算也差不多可以结了。内阁草拟
的关于给他定罪的折子大家也都看了」。向朗看向左边一排第一个官员,那人看
起来在各部官员中算是年长的,手中官牌上书「刑部尚书曹纯」,「曹大人,我
看你们刑部再加个印就可以交老夫朱批了吧?」。
「禀阁老,那折子确实是昨天小阁老已经交给下官了」。曹纯的声音和向朗
一样低沈,但少了那份笼盖四野的气势:「但我连夜又和兵部的张大人核实了情
况,觉得并不妥当,所以没有盖印」。
「什幺」。首先反应过来的是向朗的次子,吏部尚书向青文:「内阁和我们
吏部都加了印的奏折,你们兵、刑两部居然还觉得不妥当?」。
他的声音虽然压着,但仍然近乎吼叫,大殿里本来十分安静,被这一声低吼
震得回声四起。空气有了凝固的感觉,向青文的两眼开始盯向了曹纯和他旁边的
那个中年阁员。
那个中年阁员正是当下兵部尚书张太月,眼见对方的目光咄咄逼人,他不得
不说话了,将面前案几上的一堆文书往前推了推,然后轻咳了一声。
「小阁老,李王爷动用军费是为了赈灾,这皇上也是默许了的,我兵部对此
事有详尽记录,以此来定罪,于情于法都说不通!还有,兵部和刑部是我炎黄的
兵部和刑部,不是什幺『我们』的兵部和刑部;吏部和内阁也是我炎黄的的吏部
和内阁,而不是你们的。如果你们说的所有一切兵、刑二部都要照办,那乾脆这
两部的差使都让你兼起来,我们当然也就不用前来议这个事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不乏气势。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紧张起来,望向向青
文,又望向了向朗。
向青文万没想到今天会出现这样的局面,开始他也被对方的话说得一愣,但
很快反应了过来,更加愤怒了:「你们一个是刑部尚书,一个是兵部尚书,待在
这个位子上,称你们两部有什幺错?吏部和内阁当然不是我向家的衙门,但此案
结果是内阁各部会审而来!干不了或是不愿意干可以说,以不加印来要挟内阁,
耽误了朝廷的大事,你们知道是什幺后果」。
「哼!无非是罢官撤职」。不料张太月竟然毫不相让:「昨天看了你送来的
折子,我和曹大人都已经有了这个念头,这个差使大不了我们干不了了,你小阁
老认为谁干合适,就让谁来干得了」。
「你」。向青文被他激怒了,擡起了手竟然想拍桌子。
「青文」。可没等他发作,向朗先开了口:「这是内阁议事,不是市井流氓
吵架」。
「爹」。向青文的声音有些委屈。
「这里没什幺爹,你、我都是炎黄的官员。张大人你也不要动不动就扯到什
幺罢官撤职。谁该干什幺,不该干什幺,这桿秤在皇上的手里,这一点希望你心
里明白」。向朗沈声道:「既然兵、刑二部认为不妥,那此案定罪一事,就择日
再议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了……」。
「爹,这事不能这样下去了」。向家父子二人并行而走,向青文的声音有些
着急。
「那有什幺办法,办案毕竟是刑部的事,他曹纯不加印罪就没法定下来」。
「爹,那怎幺办?过些日子就是皇上大寿了,要是刑部继续这幺硬顶着,到
时候大赦天下,不管有罪没罪,都得放他啊」。
「哼,那也看他姓李的活不活得到日子,在这京城之中,老夫要人死,可未
必都需要他们刑部点头」。
正说着,一队太监走了过来,二人立刻停了话语。
「向阁老,皇上召您去了」。领头的太监道。
向朗在太监的引领之下悄悄地进入了皇帝的寝宫,书房中,神武帝龙正天正
手持一本书,却没有在看,似乎是在发呆。
向朗入内叩拜:「陛下召见微臣,不知所为何事?」。
「平身」。龙正天示意太监退下:「朕听说,今天内阁议事的时候差点吵起
来了,怎幺回事啊?」。
「禀皇上,还是塞北王的案子刑部觉得有不妥,把内阁的折子打回来了」。
「李敢的案子啊,朕知道,也不是什幺大事,毕竟他那是为了赈灾,也给朕
赚了不少民声,没必要定罪了吧」。
「皇上,此案决不是如此简单」。向朗一见苗头不对,赶忙说道:「这拿了
多少银子,买了多少粮食,都是他塞北王府的记录,不可轻信啊」。
「哦?那你给朕个可信的证据啊,有吗?」。龙正天的语气突然严厉起来,惊
了向朗一身冷汗:「没有是吧?他塞北王到底是几代戍边的封疆大吏,没真凭实
据地就给他定罪,你是嫌我炎黄北边太太平了是吧?」。
「老臣绝无此意……」。
「那就尽快放人」。龙正天见他已无话可说,便直接命道:「记住,这放人
是要喘着气走出去的,不是没了气擡出去,明白吧?」。
龙正天最后加重了语气的一句话,让向朗觉得浑身冰凉,忙诺声道:「臣遵
旨」。
「还有,你上的关于西边的密奏朕看了」。龙正天继续说道:「封疆大吏的
家事也是你一个辅臣该过问的吗?你的胆子不小啊」。
向朗再一颤,忙拱身答曰:「皇上,臣这是言人之不敢言,赤胆忠心……当
年西垂凉王之祸,当为后世之鉴。臣以为,那紫藤之本事才能,远胜于西陵王世
子,长此下去,难免要生内乱,乞皇上早做圣断」。
龙正天不悦道:「老爱卿说得虽也有几分道理。但那紫藤所做之事,所立之
功,所具之才,无一不在为我炎黄西垂之安定出力,难道就因为这莫须有的可能
性,朕就治他的罪?你叫天下臣民如何看待朕?朕有时候也气,但不是气紫藤,
是气你那个不中用的外孙,他要是有点真本事,何至于被人处处比下去了?」。
「臣知皇上为难,但对此人不可放任」。向朗故作痛声说道:「皇上啊,臣
冒死上奏。这世袭之道乃我朝延续之基础,不可动摇。不论任何人,也不论他忠
还是不忠,只要他是人臣,就不能触犯这老祖宗的规矩。否则的话,早晚祸及国
家,祸及皇上啊」。
龙正天无语,沈吟了片刻,道:「那依你之见,当如何处置?」。
「老臣请皇上将那紫藤召来京城授意官职,如此既可用其才能,又可免西陲
生乱,一举两得啊……」。
「嗯……是有些道理,朕再想想,你先下去吧」。
「老臣告退……」向朗想转身离开,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只
腿更是抖得迈不出一步了。
「怎幺了?」。龙正天问道。
「没……没什幺……老臣的风湿病发了」。
「哦?风湿原来不是都在冬天发啊,来人,扶向大人出去」。
几个太监立刻过来扶着向朗踉跄着出了宫。
「哼」。看着他消失的背影,龙正天咬牙道:「不知足的老东西」。
通往宁远城的官道上,一队人马正快马加鞭地赶路。
「师兄……」月牙儿从紫藤的怀里探出了可爱的小脑袋,不会骑马的她就被
紫藤抱上了鞍前,一路的颠簸让她很不舒服。
「怎幺了?小屁股颠得难受是吧」。紫藤坏笑着:「乖,师兄帮你揉揉」。
说着,一手继续持缰绳,另一只手已经摸上了少女的屁股。
「讨厌……」月牙儿小声地抗议着,却没有反抗。
「嗯哼……」严肃的女声坏了紫藤的好事,他扭头一看,兰华正在旁边,脸
上满是疲态,表情却依然冷俊。
「咦,兰华姐,今天气色很差啊」。
「嗯……」兰华漫不经心地回答:「今天不知怎幺的,一早起来就浑身不对
劲」。
紫藤扭头咧了咧嘴,心中道:「昨晚被我折腾了近两个时辰,要是今天还什
幺都对劲就真活见鬼了」。一边故意放慢了些速度,岔开了和兰华的距离。
「啊……师兄你……」。
看看距离差不多了,紫藤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不持缰绳的手已经伸进了月
牙儿的裙底,伸入了她大腿的内侧,他的手掌清晰地感觉到少女的大腿随着他的
抚弄轻轻的抽搐着。
紫藤的手继续向上伸进了她的内裤之中,「呀」。当手指点中蜜穴口那嫩红
的小肉芽的时候,少女发出了一声惊呼,不只因为那只继续进犯的手,她还感觉
到师兄火热而坚挺的ròu_bàng已经隔着两人的裤子,顶在了自己的臀瓣间。
「师兄……」少女敏感的身体立刻起了反应,蜜穴中流出的液体越来越多,
不但沾湿了紫藤的手指,也沾湿了自己的内裤。
「嘶……」撕裂声轻轻地传出,月牙儿一惊,身体一震,回头看事,紫藤已
经将撕坏的内裤取出,塞进了怀里:「归我了……」他坏笑着。然后小心地解开
自己的裤子,火热的ròu_bàng一下子冒了出来,直顶着少女臀部滑腻的皮肤。
「师兄坏……」月牙儿的抗议依然不会有效果,紫藤轻轻将她娇小的身体托
起一点,而后猛甩缰绳,战马一跃,ròu_bàng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尽根而入。
「啊……」月牙儿遭到突然间的猛烈『进攻』,禁不住叫了出来,她忙遮住
嘴巴,四下看看,好在马蹄声遮掩了她的叫声,并没有谁注意。
战马继续奔驰着,紫藤握着缰绳的只手和月牙儿的裙子共同遮掩了两人连在
一起的部分。他根本不需要动,战马奔跑的上、下起伏,自动推动着两人的性器
摩擦chōu_chā着。
「呜……嗯……」月牙儿整个身体向前倾去,一只手楼着马脖子,免得自己
掉下去,另一只手则伸到嘴边,牙齿死死咬住袖子,只发出细小的呻吟。
周围都是赶路的卫士,这让月牙儿很是紧张,僵硬的身体使阴道中的肉壁也
收缩得比以往更加厉害,紫藤的ròu_bàng在这刺激之下更加粗壮硬挺,随着战马的奔
驰,不停地撞击着少女身体的深处,将她的yín液不断地带出,一直流下,弄湿了
战马的棕毛。
少女的臀部不断撞击着紫藤的腹部,不多时,她的阴道壁一波波强烈的收缩
蠕动起来,伴随着的还有大量喷涌而出的yín液。
「师……师兄……月牙儿……不行了……」少女求饶道。
「没办法,这个样子想拔出来比较危险啊……」紫藤故做正经地答道:「你
再忍忍吧,快到了」。
「还……还有多久啊……」。
「半个时辰吧……」。
「啊……」。
半个多时辰后,宁远城下的军营中,月牙儿和兰华因为「旅途劳顿」和「身
体不适」已经休息了,紫藤则高居帅位,点将阅兵。四周锦旗迎风,刀枪排立。
随着一声声巨吼,众将军依序参拜。
「小南山总兵薛伯仁,拜见少帅」。
「十字坡总兵韩子良,拜见少帅」。
「小孤城总兵史忠义,拜见少帅」。
「飞云涧骑兵彪统刘铁柱,拜见少帅」。
「八里河骑兵彪统吴俊义,拜见少帅」。
「……」。
紫藤扫视众将,眼光落在了一个空位上,他翻了翻文书,厉声问道:「十八
里垛子总兵吴孝杰呢……本帅刚刚上任,他就不见到位,是何道理?」。
见无人回话,紫藤又道:「察明原因后,依军法严办」。
「禀少帅」。八里河骑兵彪统吴俊义忙上前,道:「家父见兽人立足未稳,
营地内混乱不堪,昨夜率本部轻骑前去袭扰其粮库,算算也该回来了,请您再等
等」。
「哦?」。紫藤细看眼着这员战将,此人一身黑甲,满面英武:「令尊从军多
少年了?」。
「啊?三……快三十年了……」吴俊义没料到紫藤会问这个,迟疑了片刻才
答上来。
「哼……三十年了,也算老将了,还把兽人当白癡,我看他这三十年的仗也
算白打了」。
「……」面对紫藤半是指责半是讽刺的话,吴俊义又急有气,一下子说不出
话来。
「听不懂?我是说,他大概回不来了」。
此时,城外小南山附近的一个山谷中一片血腥,到处遗弃着断戈残戟,人尸
与马尸横陈。战马上,吴孝杰身负数处重创,浑身鲜血。他擡头眺望,不远处,
兽人的jūn_duì已将穀口封锁,他挥刀大吼:「弟兄们,沖啊」。
残余的人类骑兵纷纷策马向唯一的生路沖去,呼喊着跟随吴孝杰突围。
山坡上号角声响起,无数标枪飞射而来,许多骑兵栽倒马下,穀口的兽人也
冲杀而入,巨大的蛮力挥舞着战斧,将沖在前面的人类骑兵连人带马砍成肉块。
吴孝杰接连砍翻了几个兽人,眼见越来越多的兽人围上来,他知道根本不可
能突围了,又领着部下且战且退,再次退守到山谷深处。一个副将来到他身边,
焦虑地问:「总兵,咱们怎幺办?」。
吴孝杰有点无奈地说:「好在之前已经派人回去报险了,这儿离宁远不到二
十里地,坚守待援吧……」。
山坡上,一个身影静静地看着山谷中已是瓮中之鼈的人类骑兵。
那是个女人!准确地说是个狮族的高等女兽人,相比在山下冲杀的那些头脑
简单的同类,高等兽人拥有不亚于人类的智慧。
金黄色的棕毛一般的长发,蓝紫色的瞳孔,猩红的嘴唇,小麦色的肌肤大部分暴露在外,有些夸张的身体曲线散发着野性的诱惑,皮革制的胸衣因为有些过
度丰满的乳房而显得格外的小,下身则是同样材料的短裤和长靴,浑身充满了狂
野的美感。
一个和他同族的男性兽人跑了过来,问道:「小姐,怎幺不继续进攻了?」。
「你说说他们为什幺不继续突围了?」。女兽人发问道。
「啊?」。男性兽人被问住了。
女兽人接着说:「他们是在等救兵!这儿离宁远城不到二十里地,只要他们
的援军一出来,咱们就全线出击」。
「要是他们死活不出来,怎幺办?」。男兽人有点担心地问。
「逼呀,逼他们出来!东边的这些人类最要面子了,咱们都打到他们家门口
了,他们就甘当缩头乌龟幺?你们每隔一段出击一次,每次杀几十个人就行,慢
慢磨,看他们来不来救兵」。
甯远大营中,紫藤还在点将,突然一个骑兵浑身带血地扑进来,气喘吁吁。
「说吧,是不是吴总兵出事了?」。紫藤看也不看,直接问道。
「少帅,吴总兵和几百个弟兄被围在南山谷里,已经血战一个时辰了,您快
派救兵吧」。
「知道了……先下去治伤吧」。紫藤很随意地回答。
「少帅,兽人只有两千多人,只要……」那骑兵知道紫藤尚有疑虑,赶忙说
道。
紫藤面无表情地重复道:「知道了,退下疗伤」。
那骑兵不敢再多言,只得退下。
紫藤沈思着看着地图,吴俊义在下面早已是心急火燎,上前揖道:「少帅,
南山谷距这里不到二十里,如果派一支精兵突袭,定能大获全胜,在下自请出城
杀敌」。
「我知你救父心切」。紫藤摇摇头:「但我说过,兽人不是白癡,你难道真
相信那里只有两千兽人?我看人家正下好套子等我们钻了」。
「少帅」。吴俊义扑地跪了下来,含泪泣道:「在下知少帅以大局为重,但
家父在外血战,如果我见死不救,将来如何见人?如何统兵打仗?在下情愿与父
亲一同战死」。
「唉……」紫藤不由地歎了口气:「你愿慷慨赴死,我却不能让你麾下五千
将士去与你父子陪葬啊」。
「在下不带朝廷兵马,只带一百家兵前去」。
「一百人?」。紫藤有些吃惊:「你疯了吗?」。
吴俊义斩钉截铁地说:「身在沙场,就是要象疯子才能打胜仗,况且少帅您
想想,您刚刚上任,兽人就杀到家门口来了,如果全军上下都是缩头乌龟,那以
后兽人还把我们看在眼里吗?后方的大臣们还不说闲话吗?末将认为,就是死,
也得死出个样儿来!此去虽然必死无疑,但在下保证,兽人的死伤绝对将大我数
倍」。
紫藤上、下打量着这个顶撞他的军官,从他的脸上他看到了死战的决心和勇
气,他面色凝重道:「拿酒来」。
卫士迅速端来一大碗酒,紫藤扶起跪着的吴俊义,将酒捧上:「好,这碗酒
就算我给你这个疯子饯行吧」。
「谢少帅」。吴俊义接过碗来一饮而尽,而后,将碗摔碎在地上:「末将去
了」。
紫藤看着他义无返顾的背影,感歎道:「是员猛将,可惜!太冲动了……」。
「少帅」。小南山总兵薛伯仁上前:「既如此,为何还要让他去送死啊」。
「送死?」。紫藤笑道:「我只是说兽人有埋伏,有说不去救援吗?」。
「……」。
帐下诸将个个莫名其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又都看向了紫藤。
「薛总兵,小南山炮台人撤了没有?炮炸了没有?」。紫藤有看了看地图,问
道。
「人基本都撤出来了,炸炮的准备也都做好了,不过……还没炸,等您的帅
令了」。薛伯仁回答。
「那里的炮能打到南山谷吗?」。
「多装点药勉强能,不过那样的话,大炮打不了几发就得坏了」。
「没关系,反正也是要炸的,立刻召集一百名最精干的炮手跟我走」。
南山谷附近兽人的营帐中,一个被俘的人类骑兵一丝不挂地躺在兽皮铺的床
上,四跟绳子将他的四肢捆在了床角。骑兵满脸恐惧表情,眼睛却似乎被什幺吸
引了一般眨也不眨一下,身体因为恐惧而颤抖着,只腿间的ròu_bàng却直直得挺着。
他视线的终点是一对超大尺寸的乳房,而乳房的主人,正是之前山坡上的那
个女兽人。
「尺寸虽然小了点,翘得还真硬了」。女兽人一把抓住骑兵的ròu_bàng评价道:
「怎幺样?很想要我吧?」。
「……」骑兵拼命地摇头。
「别装了,兽人也好,人类也罢,男人都是一副德行,见了我的身子没有不
想干我的」。说着跳上床去,就将骑兵的ròu_bàng纳入自己的蜜穴之中。
没有尖叫,也没有呻吟,因为那骑兵的棒子对于她习惯了兽人尺寸的阴道而
言太小了,居然没有多少接触。
「人类的真是差劲」。她猛地一吸气,那骑兵叫了出来,分不清是疼痛的叫
喊还是舒爽的讚歎。
那一吸之下,女兽人的阴道居然收缩了起来,一下子把骑兵的肉帮包裹了起
来。
「来啊!没用的人类,我干死你」。女兽人大叫着,抓起自己胸前的一对巨
乳,一边用力揉搓,一边猛烈地上、下擡动着下体:「怎幺样啊,老娘的穴还不
错吧」。
「啊……哦……」人类俘虏近乎惨叫一般地呻吟着,紧凑的肉壁剧烈地摩擦
使他挣扎在疼痛与快感的旋涡之中,不多时已是下体麻木,两脚瘫软,身体痛苦
地扭动着。仅仅几分钟的工夫,他的身体就一阵阵抽搐起来,大量的jīng_yè喷涌而
出:「已……已经……射了……」他虚弱地哀求道。
「才一次而已,早得很了」。女兽人却完全不在意,继续着自己的「上下运
动」,肉壁再次收缩,适应着软下去的ròu_bàng的尺寸,ròu_bàng在这样的刺激下很快再
次勃起,肉壁也随之放松。
勃起……放松……射精……收紧……勃起……。
女兽人的肉壁始终适应着俘虏的ròu_bàng的状态,一次次地让它勃起,一次次地
榨取着jīng_yè。
持续了好几个回合,那俘虏已经是面色惨白,出气多进气少了,只有ròu_bàng依
然在肉壁的按摩之下继续回光返照着。
「啊……再来……快……快了……」倒是那女兽人似乎也接近了高潮,她疯
狂地挺动着身体冲刺着。忽然,她一声高亢地尖叫,身体猛地绷直,那俘虏则是
一声残叫,两人下体连接处渗出血来——女兽人高潮时剧烈的收缩竟将对方的肉
棒压出了血来。
「吼」。女兽人又一声叫,准确地说更象野兽的嚎叫,张嘴向俘虏喉咙咬了
下去,一声惨叫中,鲜血飞溅。
「小姐!人类的援军来了」。女兽人穿好衣服,正在抹去嘴角的鲜血,一个
部下进来报倒。
「终于来了」。她一阵兴奋:「来了多少?」。
「大约一百人……」。
「一百人?」。兴奋变成了丧气。
「开什幺玩笑?」。她跑出营帐想去看个究竟。
吴俊义率领一百家兵狂呼乱喊着沖入重围,猛兽一般地朝封锁穀口的兽人疯
狂冲杀……此时正是炎热的中午,多数兽人正在休息,一下子猝不及防,眼看抵
挡不住。
吴孝杰看见儿子率兵冲杀过来,斗志倍涨,对部下们大吼:「弟兄们,援军
来了,沖啊」。
被包围的骑兵也纷纷沖出山谷,与兽人拼命撕杀……。
「轰!轰!轰」。只方正撕杀着,一阵阵的爆炸声传来,东南面周边的兽人
被炸得抱头鼠窜。
「我说怎幺就一百人,原来是疑兵,真正的援军在那边」。女兽人看准了炮
弹飞来的方向,大声号令:「全军跟我出击」。
「那这边的呢?」。一个部下问。
「蠢货」。女兽人大骂道:「难道还要为了拣芝麻丢掉西瓜吗?」。
已经筋疲力尽的两队人类骑兵惊讶地看到兽人居然弃自己而去,吴氏父子两
相视而惑,都不知道为什幺,但无论如何自己是拣回了命,于是各自收拢余部向
大营撤退。
小南山炮台简易的工事后面,紫藤遥看远方,在他面前,一群炮手正操作着
火炮密集射击。看着渐渐逼近的兽人jūn_duì,他默默计算着时间:「好了,撤吧,
动作要快」。
得到命令的炮手们迅速放下手中的工作,跟随紫藤上马快速离开。
几分钟后,兽人奋涌着沖上了炮台。
「小姐,这里一个人都没有……」部下有些奇怪地对女兽人报告。
「怎幺可能?」。她也疑惑了,难不成那幺密集的炮火是鬼打的?。
「喀」。一声异响传来,她转头看去,一个兽人似乎踩到了什幺,接着,一
个火把被不知什幺抛了起来飞向了一堆木桶。
「火药」。她一惊,飞身扑出了炮台。
就在这一瞬间,巨大的爆炸几乎将小南山的山头削掉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