怠慢,一左一右死死地揪住她的头髮。方慧只觉得头皮都要被扯下来了,她咬着
嘴唇,忍住剧痛,毫无畏惧地用不屑的目光直视着还在揉着手臂上伤处的将军。
将军却笑了起来,“有意思,我就是喜欢倔强的姑娘,太听话或者太软弱的
反倒没什么意思。小姐,”他竟然开始讲汉语,虽然语调生硬,但是吐字却相当
清晰,“我知道你的意志很坚强……”
“说你们国家的鸟语就行了!我听得懂!”方慧愤怒地打断了他的话,“不
要学我们中国人说话!汉语从你这种人的嘴裡说出来简直就是一种侮辱!”
将军一愣,又笑了起来,“好!好!我倒忘了,你既然能被派到我们国家来
执行任务,一定是懂我国语言的。小姐,我听说中国人都很重同胞情谊,而且看
得出来,你很以中国人的身份而自傲。那么,你愿不愿让你这位躺在刑床之上的
同胞少受一些痛苦……”
“什么?”方慧一惊,那个被捆在刑床上的女孩竟然也是中国人?她本能地
想要转头仔细端详那女孩的容貌,可是头髮被身后的士兵死死揪住,她的头完全
无法转动。
“放手,让我看看她!”方慧怒吼道。
将军挥挥手,士兵们便放开了揪住方慧头髮的手,方慧扭过头去细细打量那
女孩,发现她皮肤白皙,面部轮廓相当柔和,五官十分精緻;果然与这个国家肤
色黝黑、高颧大嘴的女性截然不同。
“你是谁?为什么会被抓到这裡来?”方慧问那个女孩。
那女孩丝毫不懂该国语言,所以将军和方慧之前的对话,她几乎一点都没听
懂。这时骤然听到方慧用汉语向她问话,不禁大吃一惊。
“呃……我叫杨雪……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被抓到这裡来……”
“杨雪?”这个名字使方慧模模煳煳想起了一些什么,她凝神思索片刻,终
于明白了过来。
“你是杨光恩的女儿?是不是?”
杨雪倒吸一口冷气,“你……你怎么知道……”
方慧脸上顿时现出了厌恶的表情,没有再理会杨雪,而是把头转回来,嘲讽
地直视一脸莫名其妙的将军。
“你真是个蠢货,竟然想用一个外逃贪官的女儿来要胁我就范?她的父亲侵
吞了国家的财产,然后带着家人一起躲到国外舒舒服服地过日子,我们国家每个
守法公民都恨不得把像他们这样的人一刀一刀切成肉片,怎么还会跟他们讲什么
同胞情谊?随便你怎么折磨她吧,我是决不会对她产生一丝怜悯和同情的!”
“你居然能认出她是谁来?”将军一脸的意外,但是随即又笑了,“罢了,
你不愿对她讲同胞情谊,我也没什么话好说。反正就算你不配合,我也有的是办
法拿你取乐。来呀,把她捆到枷马上去!”
枷马的形状像是一具体操比赛用的鞍马,在它的一头装有一面三孔木枷,四
个腿上都有铐环。方慧被按着趴在了枷马的马背上,脚踝被锁在两侧的马腿上,
双手和脖子则被木枷锁住。士兵随即开始调节马腿的高度,将枷马调成前低后高
的形状,于是方慧那丰满结实的臀部便被迫高高地翘了起来,肥美的阴唇和菊花
般的gāng门都一览无遗地暴露出来。
将军站起身来,走到方慧身后,把手放到她那鞭痕累累的丰臀上,来回抚摸
着,而胯下那条已经重新勃起了的ròu_bàng也顶在了方慧的gāng门上。
方慧知道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索性紧闭双眼,一脸无动于衷,任将军为所
欲为。
“给那小妞通通电,我要拿她的惨叫声作为伴奏!”将军吩咐道。
坐在刑床边的士兵刚要按下电刑控制器上的按钮,那名刚才还在为将军咬
的裸体女子却走了上来,“让我来吧!”
士兵对这个赤身裸体的女子似乎非常忌惮,连忙起身鞠了一躬,退到一旁。
那女子在他让出的椅子上坐下,看着满面恐惧的杨雪,微微一笑,手指便按
下了按钮。
“啊——啊——啊——”杨雪被捆在刑床上的裸体突然绷得笔直,两个小小
的乳房直直地挺立起来,上下乱颤;两条噼开的大腿和平坦的小腹也都剧烈地抖
动不止。
在杨雪稚嫩的惨叫声中,将军的阴茎狠狠地插进了方慧的gāng门裡,用力chōu_chā
起来。
虽然已经不是次被鸡奸了,但是方慧仍然感到非常的痛苦。
这是因为在两天前,一个头顶秃得发亮的老头子曾经用gāng门扩张器将她的gāng
门极度撑开,然后在括约肌上一根一根地插入了数十根钢针。虽然这裡的疗伤药
膏的疗效堪称神奇,但是也不足以在两天之内就让数十根钢针造成的伤害痊癒。
方慧咬紧牙关,竭尽全力抵御着直肠裡传来的剧痛,不让自己发出一声呻吟
来。
而杨雪就没有她那样的忍耐力了,这个十七岁的女孩子之前一直娇生惯养,
即便随父母出逃到外国之后,也始终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想不到如今一下子从
天堂掉进了这个人间地狱裡,之前的强姦已经使她的身心都极为痛苦,此刻的电
击更是前所未有的折磨。她在刑床上近乎疯狂地嚎叫着、扭动着,手脚都被刑床
上的锁环磨破了皮,渗出斑斑血迹。
而那个掌握着电刑控制器的女人显然很有拷问人的经验,每电击十几秒,她
就关掉电源,让杨雪喘息一会儿,恢复一下体力和神志。然后又再次按下那恐怖
的红色按钮,让杨雪陷入痛苦的深渊之中。
好在将军之前已经在杨雪的阴户裡射过一次,因此他对方慧的鸡奸只持续了
几分钟,便忍不住射了出来。
他拔出阴茎,那个坐在刑床边的裸女连忙关掉电源,站起身,疾步走到他身
旁跪下,用嘴将他阴茎上沾着的血迹、jīng_yè和秽物舔了个乾乾淨淨。
享受完那女子口舌的清洁服务之后,将军转到了枷马的正面,揪住方慧的头
髮,迫使她仰起头向着自己。“我还以为中国女员警的gāng门有多了不起,原来也
不过如此,并不比其它国家女人的屁眼更迷人嘛!怎么样?觉得过瘾吗?要是不
过瘾的话,我的士兵们可以接着为你提供服务。”
方慧聚集全身的力量,向他露出一个轻蔑的微笑,“我敢保证,你的孩子一
定是别的男人的种,就你这样的身体,是不可能搞大你老婆肚子的!”
将军被她有气无力的嘲笑气得脸色通红,当即狠狠地给了她几个耳光,一缕
鲜血从方慧的嘴角流了下来。
“你们给我狠狠地操她!哪怕把她操死也不要紧!他妈的贱货,你看我怎么
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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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士兵早已心痒难搔,听到将军这话,无不心花怒放,当下便争先恐后地
站到了方慧的臀后排起队来。然而就在这时,有人开口说话了。
“将军阁下,不妨让我来对付这个嘴硬的婊子,还有……她那个同时被捕的
同事。给我几天时间,我保证让她俩恭顺地匍匐在您的脚下。”
谁也想不到,说这话的人,竟是那个刚被将军从胯下赶走,此刻正赤身裸体
地侍立在一旁的女子。
方慧惊愕地抬头向那女子望去,只见她看上去和薑颖琳差不多年纪,都是二
十七八岁的光景,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五官和面部线条的特徵介乎中国人与东
南亚人之间,高鼻厚唇,相当妖冶美豔。她双手叉腰,毫不在乎地展示着丰满的
乳房、结实的大腿和覆盖在浓密阴毛下的三角区。
方慧目光一扫,发现在那女人身后的一张椅子上正堆着一迭衣服,其中一条
正是该国女兵的军服套裙。显然,这女子是该国的女jūn_rén,却不知为何甘愿在众
目睽睽之下为将军赤条条地提供服务。
“范小姐真的有这个把握吗?”将军呵呵地笑着,同时伸手在那女子的胯下
抹了一把。女子不但没有闪避,反而娇笑着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将军难道忘了,我曾经是已故的黎玄勇将军手下最得力的帮手?黎将军对
付敌人的手段,我可是学了个八九不离十的哦!”
“好啊!既然你这么说,我就把这个又倔又硬的中国婊子和她的同志一起交
给你了,我倒要看看你会怎么收拾她们!”
“将军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不过,我需要一点时间作准备,而且
将军您还得为我找一间空房子,我的手段,有些是必须在没有旁人在场的时候才
能发挥出来的。”
“没问题——你们别操了,去把凯山院长给我叫过来!”将军向士兵们吆喝
道。
此时排在最前面的士兵已经将阴茎插进了方慧的阴户,听到将军的命令,他
满脸不情愿地将硬邦邦的ròu_bàng又拔了出来。而排在队尾的一名士兵则遵命跑出了
刑讯室,去找这裡的管理者凯山。
“行了,别在我面前摆出那副苦巴巴的样子!”将军看到几个士兵脸上那明
摆着的失望和不满,不禁大笑起来,“哪!这个小娘们就归你们了,但是玩的时
候要温柔点,别把她下面弄坏了!”
士兵们的脸上又露出了喜色,他们一起向将军啪地敬了个礼,然后便转身扑
向了刑床上的杨雪。
在杨雪撕心裂肺的哭叫声中,那个冶豔女子穿上了军服,顿时变成了一个英
气勃勃的女军官,她走到仍被锁在枷马上的方慧身旁,轻柔地抚摸着她背上的肌
肤和伤痕。
“让我们相互认识一下吧。我叫范秀灵,是前越南特工,在一个月之前因为
顶头上司在国内的政治倾轧中送了命,只好流落到这个国家来,幸亏得到了将军
的收留。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你用不着问我,等监狱长来了,他会告诉你我叫什么名字的。”方慧冷冷
地答道。
“那好吧,不过,不论你叫什么,我觉得叫你一声‘妹妹’总是没错的。”
范秀灵微笑着一推枷马,装着轮子可以自由移动的枷马便移动了起来。“来
吧,妹妹,趁着监狱长还没来,我们先看看这个贵国贪官的女儿。”
方慧搞不清这个越南女人葫芦裡卖的是什么药,莫名其妙地被她推到了刑床
旁。这时,一名士兵已经压在了杨雪的身上,象一部开足了马力的机器,把粗硬
的ròu_bàng从小姑娘稚嫩的身体里拉出来再插进去。杨雪洁白的身体在士兵身下不断
摇动,小巧美丽的乳房在他一双大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她美丽的头颅因为极度
的痛苦而拚命晃动着,嘴裡发出已经嘶哑的哭叫声。
“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她是腐败官员的女儿的?”范秀灵一边抚摸
着方慧的背部,一边好奇地问道。
“我们作为边境地区的缉毒员警,工作中遇见想逃到国外的贪官的机会是很
大的,所以时常会收到上级发来的通缉令和协查通报。去年我到这裡来执行任务
之前,刚好看到了通缉他们全家的通缉令,所以对她有点印象。”方慧看着惨遭
强姦的杨雪,心情十分複杂。
“你想知道她为什么会被带到这裡来吗?”范秀灵的手滑过失去自由的女警
佈满伤痕,却依旧柔嫩细腻的背部,伸向了她那刚遭受过暴行、仍然没有合拢的
后庭菊穴,轻轻揉了起来。
被一个同性如此玩弄gāng门,方慧心中倍感羞辱。但范秀灵的手指只揉了一会
儿,她便感到gāng门被强暴后的火辣辣的疼痛正在迅速地消褪,“难道这女人是在
用按摩为我减轻痛苦?”她狐疑地想道。
“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想知道她为什么会落到我们手裡来吗?”范秀灵微
笑着再次问道。
方慧一阵犹豫,最终还是经不起好奇心的诱惑,点了点头。
“他们一家人去年逃出中国之后,本来是一直隐姓埋名藏匿在泰国的。今年
的五月份,我们国家——我说的是这个国家,而不是我的祖国越南——驻泰国的
特工人员意外发现了他们的真实身份。于是就以‘合作开矿’的名义,在上个月
把他们全家都骗到了我国,抓起来准备送给你们国家做人情。苏查将军是这次诱
捕行动的策划和指挥者,他觉得这位杨小姐非常可爱,送回中国太可惜了,于是
在征得最高领袖的同意后把她留在了这裡,而对北京撒谎说:杨光恩的女儿逃走
了,我们找不到她。北京反正只是想要她父亲而已,所以也没在意。”
“我只能说,这是他们一家咎由自取,完全不值得我同情!”方慧虽然这么
说,但是看见只有十七岁的女孩在男人粗暴的蹂躏下不断挣扎和哀鸣,心中仍不
禁生出一丝不忍。
“知道我为什么要对你说这些吗?”范秀灵笑吟吟地看着方慧。
方慧心中一凛,隐隐约约感到有些不妙。
“你和你的那位同志在这裡被关押了一年多,支撑你们活到现在的,恐怕就
是‘祖国一定会把我们救出去’的信念吧?”
“你想说什么?”方慧已经隐约猜到了范秀灵的意思,声音不禁略略发颤。
“我想说的是,我们之所以要把那个和我们全无关係的杨光恩从泰国骗到这
裡抓起来送给北京,就是因为有人答应:只要我们把杨光恩交给他们,他们就不
再追究你们这个小组在我国失踪的事。”
“什么?这不可能!你胡说!胡说!”方慧惊讶愤怒至极,恨不得立刻起身
扑到这个越南女人身上,掐着她的脖子逼她承认刚才那番话全是谎言。但是沉重
的刑椅和坚韧的皮带使她的努力只化作一阵吱吱嘎嘎的噪音。
“如果我们老老实实地向中国坦白:我们之所以要绑架贵国员警,是因为他
们跑到我国来调查的那个贩毒集团,它的首脑实际上是我们革命委员会副委
员长的私生子;那么北京当然不会善罢甘休。但是现在我们的说法是:贵国员警
在来我国秘密查桉的过程中,出于义愤,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所以我们的人才在
不知道他们身份的情况下採取了错误的行动。现在这些员警都已经死了,而人死
不能複生,我们两国的传统友谊不应被这点不和谐的小插曲所破坏;所以我国就
帮贵国抓住一个潜逃海外的大贪官,算是对贵国的赔罪。”
范秀灵微笑道:“就这样,我们用一个跟我们毫无关係的中国贪官,为我们
的副委员长解决了一个棘手的问题。你说,我们这笔买卖做得值不值呢?”
范秀灵的话像一柄大锤,无情地击碎了方慧心中那一直支撑着她的信念,她
只觉得全身的力气一下子都不见了,头脑也是一片空白,嗡嗡作响,眼前的世界,
渐渐变得模煳而混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