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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云燕满意地看着女奴那被痛苦扭曲的脸庞和顺着脸颊簌簌滚落的泪珠,把
手伸到她的胯下,用两支手指不紧不慢地chōu_chā起来。
过了一分多钟田岫才鬆开嘴,抬起头来,游逸霞的肩头上已经留下了一圈紫
红色的深深牙印。
“啃够啦?我还真有点担心你会不会一口咬下她一块肉呢!”薛云燕向田岫
笑道。
“这么美的身体,就是咬破一片皮我都捨不得,更不要说一块肉了!”田岫
转到游逸霞的正面,用手指轻轻地弹着她的乳头。
“想要怎么惩罚她?鞭子?尺子?大头针?还是电蚊拍?我这裡可是十八般
兵器一应俱全,你就是想用烙铁烙她,我也能给你变出一个来。”薛云燕一把捏
住了游逸霞的阴唇,冷笑着问道:“怎么样?小贱人?想不想试试烙铁烙阴唇的
滋味?”
游逸霞吓得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拚命地摇头,甩得长髮四散飞舞。
“现在她才刚学着当奴隶,犯错是难免的,虽然还是要惩罚,但是还用不着
那么厉害的手段。”田岫早就和薛云燕合计好,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务要
使游逸霞既深怀恐惧,又心存侥倖和感恩,这样才能服服帖帖地做他们二人的奴
隶。
果然,游逸霞听到田岫“大发慈悲”的话,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岸上伸来的
一根棍子,心裡说不出的庆倖和感激,连忙献起媚来。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我甘愿受两位主人的责罚,请主人狠狠地惩罚我!
我以后一定会努力做一个好奴隶,让主人满意,决不再惹主人生气!”
“哎哟哟!小嘴巴还真甜呢!”薛云燕戏疟地搓揉着游逸霞的阴唇,“不知
道下面这张嘴是不是跟上面的一样甜……”突然,薛云燕毫无预兆地伸出一脚,
用力踏在锁着游逸霞脚踝的手铐中间的铁鍊上。
“啊……”一声惨厉的嚎叫爆破似的冲出年轻女奴的嗓子,回荡在房间裡。
游逸霞此前一直都只靠脚尖着地,勉强支撑着身体;薛云燕这一踩,等于是
几十斤的力气一下全加在她的手腕上,她只觉得自己的肩膀、臂肘和手腕都要被
生生扯断了,下意识地想把双腿向上屈起以抵消薛云燕那一踩的拉力。但是薛云
燕那一脚彷佛有千钧之力,无论游逸霞怎么用力,双腿就是无法挪动分毫。
薛云燕听着女奴凄厉的嚎叫声,看着她被痛苦极度扭曲的面容,心中升起一
股难以名状的快感。
她痛恨游逸霞,倒不是由于霍广毅的关係,事实上早在游逸霞大学毕业来到
巡警支队之前,薛云燕和霍广毅的感情便已恶化到了不可挽回的程度,甚至连夫
妻之实都不存在了。在勾搭上游逸霞之前,霍广毅一直是靠夜总会裡的小姐来发
洩欲望的——当然,巡警支队支队长的身份使他找小姐从来不用花钱。
而薛云燕则把欲望转化成工作的动力,没日没夜地投身于刑侦工作,数年来
破获了无数桉件。霍广毅和游逸霞的姦情瞒过了绝大多数人的眼睛,却瞒不过天
生敏锐的田岫,更瞒不过家中那位出类拔萃的女刑警。
薛云燕本来觉得自己反正和霍广毅早就没有了夫妻之实,那么他在外面如何
花天酒地都与自己无关;因此一直听之任之,只当无事。但半年多前她在霍广毅
部下的婚礼上见到自己苦苦寻觅了十年的田岫,从此便萌生了离开霍广毅,投入
田岫怀抱的念头。为了在离婚问题上多一点主动权,她开始调查那对姦夫yín妇之
间的秘密。
调查到的结果使薛云燕大为震惊和愤怒。原来游逸霞和霍广毅之间不仅仅是
纯粹的男欢女爱,更夹杂着许多金钱、美色与权力之间的交易。而在这些交易当
中,游逸霞父亲肇事致人死亡后逃逸,霍广毅出面让交警支队将本已告破的此桉
以“证据不足”为由重新束之高阁;以及游逸霞为妹妹出气,公报私仇,导致游
逸云的那个情敌在退学之后因为不堪心理重负而服毒自尽这两件事甚至透出了浓
重的血腥气。
薛云燕在愤怒之中突然想起了田岫匿名在网上发表的一篇性虐,在那部
以《基督山伯爵》为蓝本的中,田岫想像了一个受害者向恶人复仇,将恶人
的女儿囚禁起来作为性奴加以yín虐的故事。这个故事启发了薛云燕,使她决定要
将游逸霞变成性奴,以此来惩罚她利用霍广毅的权力所犯下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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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云燕本来就是个非常聪明的女子,在数年的刑警生涯中又积累了非常丰富
的刑侦经验,这使她在成为一名优秀刑警的同时,也具备了作为一名顶尖罪犯的
资质。经过详细的筹画和精心的准备,她开始了她的行动。
于是,田岫投入了她的怀抱、霍广毅吃下了被她调换过的壮阳药、而游逸霞
则匍匐在她的脚下……“好了!燕姐,再踩下去她就要受伤了!”田岫澹澹的提
醒使薛云燕从回忆中清醒过来,她看了看面前的女奴,只见游逸霞还在摇晃着头
悲声哀鸣,但是声音已经非常低沉沙哑,摇头的力度和频率也越来越低,看来再
踩上一阵她就要晕过去了。
薛云燕冷笑一声,收回了踏在铁鍊上的那只脚。游逸霞停止了惨叫,忙不迭
地努力着试图重新用脚趾踮着地面站好,以使仍在剧痛的肩膀和双臂得到一点放
鬆。
但是经过刚才的折磨,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因为长时间的强烈收缩而脱力了,
一放鬆便止不住地哆嗦发颤,一点力气都用不上。加之双脚被手铐拘束着,挪动
起来很不方便,因此她费了半天工夫也没能重新站稳,身体就像被鱼钩拖出水面
的鲤鱼一样,左一下右一下,徒劳地扭动着,嘴裡发出抑制不住的凄惨呜咽。
“看来你这一脚踩的真够她受的呢!”田岫看着晃晃悠悠的游逸霞,对薛云
燕笑道。
薛云燕没有回答,而是张开双臂抱住田岫,在田岫的面颊上温柔地亲吻了起
来。
田岫只觉得一股热流涌向下腹,一刻钟之前才在薛云燕的樱唇裡发洩过的阴
茎又高高耸立起来,索性便把薛云燕一下扑倒在旁边的大床上,把头埋进那双丰
满柔软的乳峰裡,张嘴含住一隻直直挺立着的红润乳头,轻轻啃咬起来。薛云燕
则抓住田岫的一隻手,将它牵引向自己两腿之间那寸草不生、光洁嫩滑的隐秘之
处。
田岫的手指一触到那火热细腻的肥厚肉唇,便立刻贪婪地将它攥在手中反复
搓揉。
由于两人刚才在折磨游逸霞的过程中都已得到了极大的兴奋,所以并不需要
太久的前戏了。抚弄亲热了一会儿之后,薛云燕在田岫的耳边吹气似的呢喃道:
“小田,现在给我!”
田岫二话不说,挺起早已蓄势待发的阴茎,在薛云燕手指的引导下找到蜜穴
的入口,顶开两片柔嫩的小阴唇,慢慢捅进湿淋淋火热热的秘道之中,然后按着
“八浅一深”的规律缓缓chōu_chā起来。
这种性交方式实则给男性的快感并不如痛快地一路狂抽勐插到底,却是很为
女性着想,非常贴心的表现。
田岫本就是个重情义、知感恩的人,在重遇薛云燕前他已经做了整整二十六
年的处男,对薛云燕肯委身于他十分感激,更别提薛云燕还为他收服了一个如花
似玉的性奴;因此每次与薛云燕做爱,他都设身处地的细心体察薛云燕的感受,
并以此来调整自己的性交方式来给薛云燕最大的快感。
薛云燕对他的这份贴心非常感动,每次与田岫颠鸾倒凤之后,对田岫的爱意
便更浓了一分。
两人足足缠绵了半个小时,直到感到薛云燕真的达到了高潮,田岫才让已经
憋了好久的jīng_yè喷涌而出,热流喷洒在被性交弄得格外敏感的阴道内壁上,烫得
薛云燕情不自禁地用双腿夹紧田岫,雪白的肉体快意地颤动不已。两个人又贴胸
交股地紧紧相拥了好一阵子,这才恋恋不捨地分开,从床上爬了起来。
这时,游逸霞却又陷入了新的痛苦之中。腹中的灌肠液早已将她的直肠刺激
得像被丢进热水裡的鳝鱼那样狂扭乱动不止,那感觉已经不是“翻江倒海”所能
形容,恐怕说是“天翻地覆”更恰当一些。
她全身的肌肉又一次死命地绷紧,拚命地向上屈起双腿,任由还没从之前的
伤痛中恢复过来的肩臂和手腕再一次被迫承担全身的重量,似乎已经对上肢的疼
痛失去了感觉,神志完全被腹内扯肠绞胃似的痛楚所把持,甚至没有空去注意重
新站回她面前的田岫和薛云燕。
“听听这声音,都不像是人发出来的了。”田岫有些厌恶地揉了揉自己的耳
朵,确实,此刻从游逸霞嘴裡发出的声音,活像一隻患了严重咽喉炎却还坚持叫
春的饶舌野猫,含混、凄厉而又嘶哑刺耳。
“原来人还可以发出这样的噪音!”薛云燕笑道:“好了,也该给她放鬆放
鬆了!”
两人把游逸霞从钩子上放了下来,解开绑在手铐上的绳索,将身体彷佛水母
一般既瘫软无力又抽搐不止的女奴拖进浴室,扔在了抽水马桶上。
也许是灌肠液在肠内呆得太久,游逸霞这一泄可谓惊天动地,不但量大时间
长,便是气味也格外难闻。儘管浴室的排气扇一直开着,田岫还是忍不住堵住了
鼻子。
“也难怪,肠子像搅拌机似的搅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什么陈年宿便都搅出来
了。要是连着这么灌上三次,估计她的肠子乾淨得都可以用来装酒了!用性虐待
的术语怎么说来着?‘菊花杯’是吧?”薛云燕当了几年刑警,便是不戴口罩面
对腐尸也能做到面不改色。这裡的臭气对她简直不值一提。“嘿,你瞧!这小贱
人居然还一脸的享受哩!”
被锁着手脚,双眼禁闭着瘫坐在马桶上的游逸霞这时确实是一脸慵懒安详的
表情,嘴角甚至还隐隐透着一丝如释重负的微笑。
臂膀上没有了撕裂肌肉的拉力,脚尖也不必再死命踮着,在腹内肆虐了一个
小时的恶魔终于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此刻的她只觉得有生以来从未这般舒适轻鬆
过,几乎便要一头睡倒。薛云燕和田岫两人的对话,她一个字也没听见。
“她这是累坏了!现在就算拿烙铁来烙她的屄,我看她都不会有太强烈的感
觉。”田岫从游逸霞脸上看到的是无尽的疲倦和麻木,心中不禁有了一丝怜悯,
“给她冲冲水,绑到床上让她睡一觉,缓过这口气来再收拾她吧!”
薛云燕看了田岫一眼,突然笑了,“你真是个心软的人!不过就是这样才可
爱!好吧,听你的。喂!”她踢了昏昏沉沉的游逸霞一脚,“田岫主人对你大发
善心了呢!还不赶快谢谢他?”
游逸霞仍然紧闭双眼,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对薛云燕的话全无反应,看来
神志已经非常模煳了。
薛云燕不禁摇摇头,这一回是折磨得太狠了,效果反而不如让她保持神志清
醒的时候好。如果她这时候头脑清醒,听到刚才田岫说的话,定然会由衷生出万
分感激,对田岫更加俯首顺耳。
当下与田岫一起把游逸霞从马桶上拖下来,全身上下冲洗乾淨之后,拖回刑
房,打开锁住手脚的两副手铐,将她拉开四肢绑在刑床之上。游逸霞身体一挨床
板便沉沉睡去,脸上泪痕宛然,却神态安详宁静,赤裸的娇躯上还残留着几点水
珠,看起来说不出的娇媚动人。
“奴隶睡着了,我们两个做主人的干什么好呢?”薛云燕向田岫笑道。
“干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干你!”田岫哈哈大笑,“我的兄弟怎么着也要先
休息一两个小时。现在也快中午了,就叫个外卖当午饭吧!”
“不想吃我做的家常菜吗?”薛云燕亲昵地搂住了田岫的脖子,用乳尖顶住
他的胸口,他俩此刻依然都是赤条条一丝不挂。
“我累了,估计你也很累,咱们还是坐下来一边看电视一边等外卖的好。”
田岫双手绕到薛云燕背后,搭在她的粉臀上,“次来你家的时候,我就
注意到这条街上有个川菜馆看起来很不错。我想,它应该会送外卖的吧。”
“好了,那就听你的,叫外卖。”薛云燕知道田岫是不想让自己太操劳,便
嫣然一笑,接受了他的建议,“不过,恐怕我们得先把衣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