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第几天了?”水勤问,一直不出门日子都过糊涂了。
手机不在身边,项文端仰头回忆片刻,肯定道:“第六天。”
“你刚在想什么?”水勤直觉不简单。
项文端笑了下,握着她的腰入到底,回答:“姿势。”
水勤扒着他的肩膀,怕热水进去努力夹紧穴,还在和他说:“我们不能……这样下去了……”
项文端在她颈侧轻吮出一个吻痕,拍拍她屁股,“放松让我动。”
水勤想听话又实在担心热水,穴肉一放一像在主动按摩ròu_bàng似的,她没发现项文端竭力忍耐的表情,尽量集中注意力说:“还有一天,难道我,我们要在做爱中度过吗?我们做点,啊好烫……别的事情好不好?我感觉有水进去了……”
项文端忽然抱着她站起来,扯过浴巾往她身上一披,插着她回卧室,走过的地板留下一道湿淋淋的水痕。
显而易见,上午换过的床单睡前又要再换一次了。
“我们真的不能这样下去了。”水勤躺在新床单上严肃地说,“项文端,你认真一点,别揉我奶子。”
“哦。”他手下滑揉着她肚子。
“我答应做一个星期,那明天我们还可以做,但是后天不能再做了。”水勤沉思半分钟,一个念头冒出来,连她自己也觉得突兀,但她还是听凭内心说道,“我们去短途旅行吧。”
项文端意外地看向她,随即笑着吻上她,“好,我们去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