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水勤上课的教学楼,回来应该经过他楼下,他们寝室阳台方向朝里,去走廊尽头的阳台能看到。等到下课时间项文端来到走廊阳台,靠着栏杆看下面走过的人。晚风吹得舒服,边上打电话的男生一句句“我想你”、“想我吗”传入耳中,伴着几声憨笑。
项文端:“……”
一边看不惯,一边觉得他和水勤在一起之后肯定比别人真挚甜蜜。
看到水勤了,她一个人。
背着书包不疾不徐地走进他视野,被每一盏路灯眷顾,明亮如同世界的中心。项文端注视她走远,心里很满。
庭问出他做什么了以后和室友一起由衷鼓掌,太纯洁了真的。如果他们知道他这晚梦里干了多过分的事恐怕要痛骂他欺骗兄弟感情。项文端默默洗掉内裤顺带洗个澡,守住这个稍嫌肮脏的秘密。
后面再有排练庭直接叫上项文端,他长得好又全程安静坐着,没人赶他。水勤也当作没看到他,两个人仿佛达成了某种协议,在众目睽睽之下维系着外人不得而知的关联,比暧昧正式,比追求内敛。
多数时候项文端甘心接受这种距离。
不过周六补了周一的课,中间隔一天又到了周一,连着两次大课都看见水勤和陶理义坐在一起,他对于自己不能名正言顺吃醋感到非常特别极其地气愤!
下课他离了座位大踏步走到前面看他们在做什么——
行吧,水勤画了思维导图与陶理义讨论论文。
项文端在旁边盘桓数秒,挨了水勤一记眼刀才若无其事走开,心中郁郁。
唉,好想做爱。
好想她。
迫切地渴望和她在任何地方接吻,吃着她的舌头让她说不出话。如果一定要说话,那就说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