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跑过来揽着他的肩膀,“怎么了,今天这么躁?”
“没事。”
庭调侃道:“是太久没约,力无处发泄了吧?”
项文端瞥了他一眼,心说谢谢关心,昨天刚约过,但今天好像又想约了。
庭看不懂这个复杂的眼神。项文端自己都不懂自己,难道是感觉太爽食髓知味?不然怎么总想着水勤。不正常。
各项运动轮番消耗体力,一直在学校待到晚上,回家的时候项文端满身是汗,只想赶紧洗个澡躺床上,脑子里总算得了清净。
转天上大课又要见面。项文端起床后拖拖拉拉,到教室的时间却比平时早,他给庭留了个座,靠在椅背上随意玩着手里的笔,中性笔的两端交替磕桌面,旁边同学听得烦,见他身上缠绕着低气压面无表情地看向前方,敢怒不敢言挪到后面去坐了。
水勤来了。项文端放过那根可怜的笔。
水勤和室友一起来的,说说笑笑地坐到了另两个室友帮她们占的座位。
前两节课她都没朝后看过,倒是鲁鸣不知道有什么事,课间跑到水勤边上和她说了一会儿话。项文端看着她转过来的侧脸,笑容明媚得很。
最后一节课老师点同学回答问题,一个女生言之有物侃侃而谈,引得许多人转头看。水勤也回了头,不经意对上项文端的目光,她怔了下,朝他甜甜一笑,随即视线掠过他,专注地望着那个回答的女生。
虽然她对别人笑得更多,但刚才那个笑和对别人的不一样。项文端这么认为。有一件事只有他和她知道,所以只有他明白她笑里的含义,那是独特的。
他心情好转,目光落在她今天穿的蓝色卫衣。只有他,知道那宽松的衣服里有多么美妙的躯体;只有他见过,触摸过;他还知道她胸口现在有吻痕,因为他吸得很重,吻痕很深。
倏然间,仿若闪电劈开混沌,项文端嘴角弧度僵住,惊悚地想:莫非我有处女情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