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出门带刀不带妞
22年/8月/2日 发表于
原创:出门带刀不带妞
字数:6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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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朋友,请先给个红心然后再继续往下看把!不会让你觉得红心给得不值
得的!谢谢!
我终于从暗黑3中走出来了,很失望,这样的游戏可以称得上是暴雪失败的作
品了!花了几天时间写了一章,希望没有浪费大家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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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爱情是什么?
爱情是什么?我不知道。很多形形色色的人一直在试图解释这个问题,但都
没有解释清楚,无论是有文化或是没文化的,无论是试图用语言来解释的,还是
已经用生命、用人生来解释的,都解释不清,即使现在已有的解释,大多也无法
为大多数人所认同。爱情是形形色色的,多样的,善变的,琢磨不透的,一人一
个的,观的,你说不过我,我也说不过你的,即使得到了,还有向往的,她的
概念是广泛的,可以得到,却无法说透,可以感觉到她的存在,却无法准确的描
述,说不出规律,无迹可,也无保留经验的必要,循着所谓的经验找,只能
通往一个又一个错误,也无法有一个方案,通过实施这个方案,就能得到爱情。
她永远笼罩在一层层的迷雾中,人们只能抱头乱窜,冲进一个又一个的迷阵,碰
巧走对,遇到她的身影,那就是运气,是三生有幸,是祖坟冒青烟。
但人们仍试图解释,试图得出答案,很可惜,所有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都
是吃力不讨好,没有谁真会去听从别人的爱情经验,一旦碰上,还是各做各的,
没必要搭理谁,就按照自己的人生理解,该干嘛就干嘛,没必要一定要讨论得出
结论,在爱情光环的临幸下,一切都是理的,一切也都是不理的,但谁也别
想笑谁。
我在一家酒吧里喝着一种叫" 子弹" 的鸡尾酒,几杯下去,我顿时眩晕,我
不知道为什么要喝这种烈且贵的酒,也许是想掩饰某种的无奈。
我记挂上官云清,忘不了她伤心落泪的身影,在我眼里她一向完美,那天遭
到如此待遇,伤心一定是难免的,她承担了太多责任,为了家族甚至要牺牲自己
的爱情,即便如此,她仍努力的在不可能中找哪怕一丝半点的爱情,现在想
起来,她在她未婚夫面前表现出的半推半就,欲与身相许,其实都是为找真爱
所做的努力,但老天还是把她最后的一丝希望都夺走了,毫不留情。由此可见获
得一份爱情有多难。
作为朋友,我应该去安慰她,但仔细想想这样的安慰无异于揭人隐私,伤口
上撒盐,徒伤被安慰者的自尊。络小说里遍布这样的情景,遇到佳丽被情伤,
角趁机一阵安慰,浑手乱摸,狼狈不堪的佳丽最终总会手到擒来,投怀送抱,
从这个普遍被认可的获美规律看,我丧失了一次绝佳的机会。我并不拒绝趁人之
危、偷偷摸摸的得手,只是也许、或许、大概我仍有一丝正大光明的硬气,不屑
于这样的手段,于是我还是罔身置外,任由她自我疗伤好了,更何况开导排解这
样的事情,宫菲花一定会干,而且会干得比我好。
我是和大刘一起来的,同行的还有她的女友丁可可,就是上次和紫月一起在
广场跳舞的那个女孩,此时她正在一旁看着大刘一杆清台,把最后一个台球收入
袋中,在她的欢呼声中,和大刘对打的男子,从口袋中掏出几张人民币置在台上,
灰溜溜的走了。
我来的目的是找到紫月,以传达上次许幽兰说想见她的拜托,顺便还清嫖资。
只是时辰尚早,她还未出动,让我在胡思乱想中的等待甚是无聊。
我把最后一杯" 子弹" 喝干了,吸了最后一口烟,把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
在口鼻还是乱烟纷纷的时候,趁着面红耳热之际,来到台球桌前,拿起先前男子
留下的球杆,将大刘已经摆好的三角形球堆啪的一声打散。
「哎呦,这不是送菜的吗?怎么玩可说好了,不许赖账,现结现清。」大刘
一看我来玩,一阵的兴奋,在这帮朋友里,他球技最好,常把我们打得落花流水,
赢小钱无数,这其中又数我最菜。
菜是菜,但开战前的唇舌互讥、宣战一番还是必须的,大刘最后一句「小心
我把所有的球都打进你的洞里,直接暴你的菊花!」惹得丁可可一阵大笑,他得
意的示意让我一杆,让我再继续击球。
我拉开蹩脚的架势,在一片嘘声中,瞄准了号球。
突然酒劲发作,那在袋口的球左晃右晃,从左眼晃到右眼,又从右眼晃到左
眼,球杆也跟着左右摇摆,满眼踌躇,不知如何出杆,催促声中,突然眼前一亮,
似有一道清晰的白光指引着我,一条清晰的球路豁然出现,不明就里的我,在情
迷神晃之中果断出手,球应声而落,白色的球呼呼有声的在球壁上弹了七八个
来,好几次几欲落袋,但最终还是停在2号球旁,一个绝佳的击球位置上。
「狗屎运,再打啊!」大刘勾着丁可可的肩膀,对我不屑一顾。
我伸开双臂举着球杆,得意的吹了声口哨,在这种朋友间注定要输的球局里,
能得意时且得意,如此才能有效的打击球友的嚣张气焰,找脸面,即使输了也
能反辱相讥。赢得难看,和输得,在男人之间可是差别很大。
我轻易又把2号球收入囊中,球鬼使神差的又滚到击打3号球的刁钻位置,
如此走位惹得在一旁闲看的几个酒吧男一阵惊呼,我又把3号球击入,球再次
不多不少的走到击打4号球的好位置,真是神了,只觉身体充沛的体力好似都化
成了精准的力量,我似乎也掌握了准确的诀窍,一改以前走位飘忽不定,球路粗
野,在袋口的球也能打飞的惨状,脆脆的将好几个球如大师出手般的击落袋中。
「呀,敢情以前你是玩我的呀?」大刘一脸讶然,「深藏不露?什么意思啊
你?」
「我也不知道啊,喝了酒打就是麻利,不知道怎么了?哈哈……偶然,偶然
……」我得意的打哈哈。
我一杆到底,将台面清了,接过大刘数好的钞票,笑道:「第一次收钱的感
觉好极了。」
大刘大叫不服,恨恨的把球摆好,拉开架势,如临大敌,竭尽全力,台面上
的球险情环出,好几次几乎崩盘,最终把球也清了,头脑冒汗的叫我把钱还给
他。
第三局我先出手,又是一个漂亮的清盘,钱再次到我手中。
隐隐觉得我这台球水平的猛然提高,和上次雪馨馨注射的药有关,这小妮子
拿来的东西看来还真不简单,虽然那东西带来的莫名性欲常让我狼狈不堪,大冷
天洗冷水澡,还让我对宫菲花犯下了滔天yín罪,只是有此功效,不愧为神物!一
种意yín小说里掉落深坑还经常获宝的老套情节,巧不巧难道也让我碰到了?
大刘还是不服,在大叫声中,我们换玩飞镖,这也是他的强项,几个来起
落,我一路直奔靶心的环,将他打得铩羽而归,全场一片惊羡,在场一位自
诩的高手,不服气的也跃然上场,要打击我的锐气,几次平手过后,还是被我稳
定的飞掷,打得一点没脾气,和我连干几大杯啤酒后,连声说佩服佩服。
难道我也身负异能了?我在心里嘀咕,感觉有些得瑟!
如果男人摆出趾高气扬的一副屌样,绝对迷死场上的mm,也会吸引一群不
认识的男人拢在周围。在酒吧渐入佳境之际,我们那一桌已经聚拢了不少热情的
男女,一群人云里雾里,在谁怕谁的大呼小叫里,抽烟,喝酒,猜码,摇骰盅。
我左右两边,一边一个打扮时髦的九零后,和一个猜码,另一个玩骰子,一
番输赢往来,又是几杯啤酒下肚,头脑也晕晕然。
酒够胆子壮,手也不老实的在两个mm的大腿上摩挲,被mm装腔作势的拍
开了几次,大手还是坚持深入,在鲜滑无比的大腿内侧游走,一边的mm穿的是
薄稀若无的黑丝,另一边则是暗格子纹的咖啡丝,质地非同一般,丝滑柔腻,满
手温软,爽得心头直打颤。
我得意洋洋,打情骂俏之际,头直往两个mm脸上蹭,眼睛直勾勾的窥入她
们的裙口,拥雪成峰的肉团,吹弹可破,每一根血管清清楚楚,一缕缕陌生的青
春肉体气息混在酒精里,往鼻孔里窜,由不得我下体一阵阵的萌动,一种想通过
她们的肉体,彰显自己另一方面过人能力的冲动缭绕在心头,摁也摁不下去。
性欲其实在陌生的肉体面前更具冲动,是男人的都知道我在说什么,那是我
们常常的幻想,幻想着在陌生女人面前表现自己能的一面,因为陌生才肆无忌惮,
才了无牵挂,才淋漓尽致,因为陌生才能将新鲜感推到极致,而新鲜感才是保持
性欲的原始动力,和爱情一样,新鲜感一过,如火的激情总是过期不候!如果有
人认为勉强得来的性欲,勉强得来的爱情,那也是性欲,也是爱情,算我白说!
当我的手继续深入,已经贴到两女内裤边缘,即将要试试最神秘处的手感时,
耳边一声叱起,「臭流氓!混蛋!」,紧接着一大杯啤酒扑面泼到我脸上,把我
浇了个落汤鸡,我赶紧抹了一把,眼前一个愤怒的女人,不是许幽兰是谁?
冰冷的啤酒把我从飘飘然中带了来,旁边两个女孩确不干了,从转椅上跳
了下来,当场就要和许幽兰干架,我抓住其中一个女孩的手臂,扯了来,吼道:
「少管闲事,谁都不许动。」手上用劲,把那女孩掐得哇哇叫。
许幽兰瞪了我一眼,快步走出酒吧。
我把那女孩推得差点就要滚到方桌下,不顾她们的咒骂,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