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人物的艳遇(除夕番外篇)
作者:出门带刀不带妞
发表:23年3月8日
字数:2624
(本番外与原文无必然联系,纯粹是与蛇导春节联欢的产物,本文含蛇导辛勤贡献3字)
冷风吹,刺骨寒。
我孤寂地走在空荡荡的大街上,四周静寂无声。
今天是大年三十,农历的除夕,人们都家团聚一边吃着年夜饭,一边
看着cctv的晚会去了,街道上只剩下我这种身处外地,无法家。没人要,
没人疼的可怜虫三两只在做着孤魂野鬼般的游荡事!
我继续悲哀的游荡着,有家不能老爸老妈竟然蜜月旅游去了!暴汗…
空守佳丽数位(却无一人陪伴在身边),此时这样的孤寂心情又有几人能体会?
人活到这个份上,真是太tmd惨了点!
大年夜了啊!唉……又是一个寂寞的大年夜!
唉……谁叫自己是一个小人物!
一年来的遭遇,本以为今年会不一样?本以为农奴翻身做了人,麻雀飞上
枝头做了凤凰,几个有了亲密肉体关系的女人怎么也该争着抢着来陪自己?!却
没想到,还是一球样!还是一个渺小的没人要,没人疼的可怜虫,还是无人正视
的小人物!
得!小人物不这样还怎么样?正该如此!这就叫小人物的悲哀啊!
呵呵,自己的那几个亲密女人和好友啊!还真是够意思!
方静:赵波,对不起啊!公司有个年夜答谢晚会,脱不开身啊!初一,初一
一定陪你!
幽兰:老公啊(还没结婚,这样叫很肉麻的)!家里要一起过年啊!要不,
你来陪我吧!
雪馨馨:一起过大年夜?战剂项目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国家利益高于一切!
没空!
孙倩: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请听见「哔」的一声后留言……
紫月:最近刚换了电话,看来又在躲什么麻烦了吧。
金妍茜:算了吧!想起她就想起老妖婆,倒胃口啊!
上官:这个不太好意思邀请啊!毕竟和自己暧昧是暧昧,关系什么的没有啊!
欣然:唉……好久没音信了,不知道她过的还好不好?
陆美凤:雪馨馨不来,她能来?
宫菲花:得了吧!这个女同来了能和自己干嘛互相戳屁眼?恶……。
陆游:哥们,我家过年了啊!年后再一起喝酒、聊天、泡马子啊!年内就
各扫门前雪,自己有事自己解决啦!一定要非诚勿扰啊!
真他妈的xxoo……
定下心来仔细想想,这一年来认识的女人还真不少,可偏偏今晚一个也搞不
定!连个暖被窝的都没有!
失败啊!失败到极点了!
得!还是自己过吧!
话说小人物就要有小人物的样子我自横刀向天笑,留取丹青照汗青!
呸,呸,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吗!乱七八糟的!
自己过怎么了,平凡就要有个平凡的样,哥玩的是寂寞,要的就是孤独!
今年还就自己一个人过了,谁来也不要(话说也没谁要来!)!
甩了甩混乱到极点的脑袋,我点了根香烟,继续游荡在这几无人踪的大街上
……
华灯初上,空气里飘荡着年夜饭的香味,真香,这是幸福的味道,团圆的味
道。
*** *** *** ***
金碧辉煌宫殿般的别墅内上官云清轻轻晃着手中的红酒,一口一口慢慢
呷着。她一沾酒,脸上就飞起红酡,眼睛也比平日里水润。只是现在眼波中含怨
带幽,不知美人心中正恨着谁?
她独自品酒,似乎有些寂寥,不时在沙发上变幻一下姿势,一双玉腿来交
错,黑色丝袜折出绸缎一般光滑的色泽来,缀满水钻的高跟鞋,一边的鞋跟顶进
地毯里,搭在上面的另一边鞋尖上翘,闪烁的碎钻如星似芒,流光溢彩,衬得鞋
槽里的黑丝既雍容又华贵。偶一挺身间,胸前丰满的乳峰几乎将小西服里月白色
的衬衣前襟顶裂,颤巍巍能够攫取身旁所有男人的目光。(当然如果此时她身旁
有男人!)
她感到胸前游走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燥热感,似乎是寂寞激起的某种渴望在慢
慢燃烧,寂寞里的渴望真叫人难捱啊!
她幽幽叹息一声,手支在滑腻的腮上,仰起雪白的脖子,红潋潋的小嘴噙了
一口深琥珀色的酒,缓缓咽下,眼神变得愈发朦胧起来……
「好寂寞啊!」性感的唇中吐出一分惆怅,透明的玻璃杯口上留下一个火赤
赤的朱唇印。
大年夜,上官云清本该穿梭在家中热闹的聚会,可不知为什么,她却选择孤
寂的留在自己的别墅中,一个人品着杯中红酒,说不清楚,此刻她品的是酒,还
是寂寞。
老爸和老妈不和已经由来已久,她实在不想在两人貌神离中勉强过一个春
节,以身体不适推脱了家庭的聚会。
也不想见到那个令她失望的未婚夫,自己就一个人躲进了别墅里,本来宫菲
花答应过来陪她,却没想放了自己鸽子。早知道找别人陪自己了……
上官幽怨着,心理狠狠的数落着宫菲花的不是。
时间还早,不行另找个人来陪自己吧?
找谁呢?
赵波?
不知为什么,赵波的名字第一个出现在脑海……
哼,这个死赵波,大年夜也不知道来一个电话,在他心中人家真的就一点地
位都没有吗?
哼,他现在身边肯定是莺莺燕燕一片,就是不知道是哪个罢了。
这个坏家伙,真是可气,就算自己比不上幽兰、馨馨,难道连一个拜年的电
话都不能打一个吗?
算了,不想他了!咒他今年倒霉到底!
(大街上,我「阿嚏」一声,心理暗自奇怪:「我都够倒霉了!这是谁还在
落井下石的咒我?」)
云清感到一阵心烦意乱,猛吞了一大口红酒,酒精的热度一下子涌入了体内,
身子火热了起来,淡淡酥痒顺着血液游遍了周身,心底突的燃起了一团欲火……
欲火炽烈,逼的她一把扯开胸前的衬衣,崩的一粒纽扣飞着落入刚刚放在茶
几上的红酒杯里,没穿胸罩的一对淑乳弹晃晃的露了出来,她伸出一根葱段似手
指,蘸了点红酒,在红红的乳头上涂抹……
突然她龇牙皱眉骂道:「这么辣,难道82年的拉菲红酒也兑工业酒精了么!」
手指慢慢往下移,顺着性感的身段一路下滑,直没入了那迷人的黑森林……
在沾酒手指刺激下,红豆上顿时生出一阵火辣辣的感觉,却别有一番滋味,
她咬着牙揉了两下,那地方就想法国蜗牛一般,微微吐出少许粘涎来。
她咬着嘴唇将手指伸到阴道里,去勾那粘滑的汁液,心中有些后悔在美甲上
镶了水钻,此刻刮的嫩肉有些微微发疼。然而挖了几挖,里面更加润滑,那坚硬
水钻被粘液裹着,砥砺间却带来了更大的刺激。
她伸直了脖子,两条丝腿高高抬起,身子一顿一顿的挺动,黑丝腿也随着摆
晃,鼻子中哼哼有声,手指灵巧的挖着扣着亮亮的水痕蜿蜒在薄薄的丝袜上。
突然她剧烈的颤抖起来,才发出半声娇哼,便咬紧了嘴唇,双腿紧紧夹着手
掌,指头却痉挛般拼命扣动。
一股粘薄的液体喷薄而出,整个人深陷沙发里,大口的喘着气,先前两条高
抬的丝腿,啪的一声重重的磕在茶几上,激得大半杯的红酒剧烈的晃荡,好一会,
她才将手指拿到面前,只见春葱般的手指上粘满了白稠的浆液,带着微微的泡沫
……
工业酒精中毒了!红酒变春药,药性堪比「我爱一条柴」!心里只有一个念
头:男人,我要男人!
她看了一会,突然尖叫一声,今天下午美甲上镶嵌的七星水钻,可现在却孤
零零只剩下2颗,在同样寂寞的闪着yín靡的冷光。
云清痴痴地看着眼前的手指,心中暗叹:虽然抚慰了自己一番,但心底的寂
寞却没有减少分毫还是寂寞啊!
情欲的暂时释放,正如海浪扑打沙滩,一浪虽暂时退去,更大的浪头却正在
袭来。
上官云清心中愈加的烦闷,只觉得这屋里的气氛都要快被自己的情欲点燃了。
她再也不能忍受,站起身来,迫不及待的要去呼吸室外的清新空气。
取过大衣,穿戴整齐,推开了别墅大门,摇曳着粉臀走了出去。
*** *** *** ***
街是新街,天色已晚不近黄昏,路是行人道不是小道,也没有昏鸦!
然而站在来来往往的三两人群之中,心中寂寞之感却愈发强烈几个行人
面无表情的与我擦身而过,谁会来安慰我的寂寞?
心底感慨万千:女人啊!需要你时你不来,不需要时却总是围在你身边!上
帝啊!我从来没有求过你,现在我求你,给我一个女人吧!谁都行,让她来陪伴
我度过这个寂寞的大年夜!
心底乞求着,慢慢的我抬头向前望去啊!上官云清?
街是新街,天色已晚不近黄昏,路是行人道不是小道,也没有昏鸦!
然而站在来来往往的三两人群之中,心中寂寞之感却愈发强烈几个行人
面无表情的与我擦身而过,谁会来安慰我的寂寞?
心底感慨万千:男人啊!需要你时你不来,不需要时却总是围在你身边!上
帝啊!我从来没有求过你,现在我求你,给我一个男人吧!谁都行,让他来陪伴
我度过这个寂寞的大年夜!
心底乞求着,慢慢的我抬头向前望去啊!赵波?
一个寂寞的大年夜,两颗寂寞的心碰撞在一起,欲望的火花在升腾……
*** *** *** ***
真没想到,在我最绝望的时刻,上帝把美人姐姐带到了我身边,这是天意?
还是缘分?
不管了,下面的鸡巴告诉我,今晚就是她了,千万不能错过……
「呵,云清姐」(赵波)
「啊,赵波?」(上官云清)
「是我啊!真是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太巧了)
「是……是啊。」(太巧了)
「怎么?云清姐没有去晚会吗?」(她一个人啊?)
「没……没有,想一个人走走!你呢?没有人陪着你吗?」(他一个人啊?)
「没……没有,我没人要啊!」(唉……)
「呵呵,不会吧,你赵大情圣没人要?」(难得的机会啊,窃喜!)
「呵……」(尴尬)
「呵呵……」(尴尬)
「云清姐,这……这个现在咱俩都没人陪,那……那可不可以带着我走走?」
(答应啊!一定要答应!)
「这……这……好吧!」(呵呵,这下不寂寞了,有人陪了!)
「那咱们去哪?」(去我家,去我家!)
「去喝酒吧!」(去他家,去他家!)
「喝酒?好啊!可是今晚是大年夜,酒吧都歇业了。」(呵呵,酒我家有!)
「这……那你想办法吧,反正我要喝酒!」(去他家好啊!)
「呵……要……要不去我家,我家还有些酒!」(带她家,一定要带她
家!)
「啊……好……好吧!可是赵波你可别误会啊!别起什么坏心啊!」(他终
于约我了,呵呵)
「不……不会的,就是喝酒,喝酒,你放一二十个心,我要是对你有坏心,
天打五雷轰!」(不会才怪!)
说话间一道闪雷劈在了我的身边!
「呵……」(他一定动了坏心思!呵呵!我喜欢!)
「呵……意外,意外!」(不会这么神吧?)
「哼,你一定有坏心!」(先吊吊他!)
「没有啊!我心清白的可比日月!」(不能承认!千万不能承认!)
「那,那好吧!」(呵呵,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去他家里了!)
「good,那我带路,这边走。」(呵呵,终于把她骗家了!)
「好,走吧。」(去了,去了!)
一番对话后,我带着同样寂寞的上官走向了家的路上……
*** *** *** ***
果如我所想,寂寞的男女单独共处一屋,那岂有不办事的道理,几下半推半
就之后,上官云清已经倒在沙发上,脸上尽呈慌张之色,却抵不住心中渴望,长
管管的阴茎勃长在裤门外,被上官云清忙乱的几次撸弄后,我插入了她的密穴里,
哦,好热,好多水啊。
(呵,才发现她竟没穿内裤就来了,确是寂寞难耐了点吧!)
(我这样是不是太随便了吧,说喝酒还没喝呢就……)
云清在身下喘息着,我的活儿在下面进进出出忙着,手伸进她的衬衣里,「
你也没穿内衣啊?」我呼道。
「我……我……」她脸色一片酡红。(糟糕,没穿内衣,也没穿内裤,这不
是打着招牌找男人吗?)
阴茎又硬了几分,我紧一次快一次的日进密穴深处。(没道理让一个打着招
牌找男人的女人得不到满足吧。)
云清脸红是红,却娇喘着享受我的每一次进入,晕然半闭的星眸哪里还理会
我的惊呼,两条高高盘在我腰上的黑丝脚,那紧盘的力度哪里像是要推开我,只
是这……这密穴里到底什么东西,一粒粒的硬硬的,磕得让人又麻又软……
(他这东西好大啊,我的肉翻了,翻了,又翻了……唔唔……好舒服啊……
我要扣紧我的丝脚,扣紧一些,再扣紧一些,让它再进来一些,再进来一些,嗷
……对对……进得更深了……真长啊,好长啊,够长……)
我刷刷的chōu_chā着,上官云清的阴道泛滥着潮热的yín液,突然那几粒到处乱窜
的什么东西,其中一粒竟滑到了马眼上,你要到哪也不要去那啊,这么最敏感的
地方。
我欲摆脱那粒东西,把上官云清抱抬着半离开沙发,往上顶插她,她的双手
顺势勾住了我的脖子,盘缠的丝袜双脚也挂在了我的臂弯上,只是这这一顶,那
东西竟又进到了马眼里几分,还有几粒磨在guī_tóu下沿,很细滑,难道这屄还会分
泌肉砂?
(难道这屄长牙了吗?被我操了个满口碎?还好颗粒不是很大,可这疼还真
不好受,管她呢,继续插。)
我一次一次的顶着上官云清,只是这颗粒物竟像是和我作对一般,在马眼上
不离不弃的作弄我,搞得我酥麻难耐,我不得不把上官云清整个从沙发抱起来,
让她呈v形的挂在我身上,v形底部丰软肥厚、还滴着水的阴道和我的阴茎结
在一起,我欲用这样的姿势将那颗粒物震落下来。
(唔唔……这……这家伙好有力啊,挂着搞,挂着搞我……这……这还是我
的第一次吧……哎呀……高跟鞋要掉了……)
我挺腰抛着上官云清,不知道上官云清伸直在我身后的丝袜脚上的高跟鞋已
经提及到了脚尖上,随着上下耸动的姿势,正在摇晃着几欲掉落。
她扣紧了我的脖子,一只手去及那鞋子,想把它套脚上,只是这样一用劲,
下体阴道又箍紧了几分,刷刷的十分受用,她继续用力去够那高跟鞋,阴道又一
次绷紧,那颗粒物被磨离了马眼,却在guī_tóu顶端来的滑磨,那要人命的酥麻感
拼命地传来,直叫我无法抵御,我不得不大力的将上官云清高高抛起又落下,想
将那上面的颗粒物刷下来,上官云清发出嗷嗷的叫声。
(嗷嗷……太大了,太深了,我要被干爆了,干爆了……他怎么这么厉害啊
……又来了,又来了,又坐下了,到底了,到底了,啊,到底了……抽出来了,
空了,空了,再坐下……噢,好舒服啊……好充实啊……真强,很硬……)
「鞋……子……鞋子,鞋……鞋子……鞋……」上官云清被我爆干着,嘴里
竟叫着鞋子。
我过头过去,手上动作不停,几下猛烈地抛起落下,只见一边脚的高跟鞋
悬离了脚后跟,晃晃着,脱离了脚尖,啪啦的掉在地上。一只莹然润泽的黑丝
小脚带着高潮紧绷的弧度挂在我身后,泛然深红的脚趾裹在一层蝉薄的黑丝里,
明然动人,一根粗细适中的金色脚链被黑丝服帖的裹在脚踝上,更添了几分贵气
的秀色。
什么时候了还顾那高跟鞋。
也许是眼睛所见的性感黑丝刺激了我,还有那明丽动人的小巧丝脚,以及所
散发出的只有生长在富贵人家才有的富丽气息,感染了我,而一想到这样的美人
儿此时正在我的怀里,她的美穴正被我粗鄙的大屌插了个结实,嘴里还发出yín荡
的叫声,下体稀里哗啦的流了一地的yín水,我又怎能抵御得住这当中的刺激呢?
jīng_yè喷薄而出,身后的黑丝脚绞着往内勾紧了,我和她紧紧地抱在一起,几
乎停止了呼吸。
怀中上官云清咬紧了牙,双臂抱紧,舒缩的下体紧紧缠握着我长然挺硬,还
在兀自不停抽射的阴茎,阴道绷裹有力,伴儿间有微小的舒张也十分紧促,我甚
至能感受到那阴道也带动着后门菊洞舒张开来,紧接着又收紧。
(啊……我死了……我丢了……高潮,好猛烈地高潮……水好多啊,我要箍
紧它,箍紧它,搞死它,搞死它……噢,我死了,不行了,真不行了……我的脚
要抽筋了,脚尖怎么绷得这么紧啊,啊……啊……血液流上来了,脚出汗了,那
丝真软,裹得我好舒服啊……啊啊……我忍不住了,不要放屁……gāng门开了,不
行,要收紧……收紧……又开了,收紧……收紧……喔喔……呜呜……我……我
一塌糊涂了,一塌糊涂了,我是坏女人,呜呜……我是坏女人……)
我把上官云清放沙发上,双臂累得一塌糊涂,长喘着气,抽出了阴茎,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