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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此时看到卫子璇的过人之处,忍不住想要尝试一下,干一个真正的男
人的滋味,又是如何。主意一下子便从他的脑子里定下了,他便吩咐人,用镣铐
反锁住卫子璇的手脚,以防他激烈反抗;又让人用的铁棍,横着塞入他的口
中,再绑到他的后脑上,防止他愤而咬舌自尽。而卫子璇此时不省人事,本不
知道自己要面临的屈辱。
而卫子卿的状态也像他的兄弟一样,与抚琴两个在奋力攀上峰顶之后,双双
如昏迷一般,瘫软在另一处。他大概说什么也想不到,他们兄弟的厄运,绝不止
于此。
「花奴,茉莉。你们给我看着,看看一个真地男人,被人玩弄时,该是一副
什么样子。」朱由菘说着,便缓缓地解下腰带,扯开袍服,露出那早已叫嚣昂
首的凶兽。
「是。」花奴忍气吞声地答道。
接下来,花奴便看到了卫子璇悲惨的下场。当朱由菘执着那嵌入了颗颗珠子
的凶器,毫不客气地冲入卫子璇的身体时,卫子璇登时痛醒了过来。
当他意识到自己竟被朱由菘强行进入,他剧烈地挣扎扭动着,手腕脚腕都被
铁铐磨出了鲜血,可仍是死死被钳制住。纵然是死,对他来说也是奢侈的事。
卫子璇想骂,想喊,想挣脱那该死的镣铐,亲手杀了朱由菘。可他什么都做
不到,他只能在朱由菘的身下辗转受罪。朱由菘的手从后面紧拽着那手铐和脚铐,
卫子璇挣扎地越激烈,他就拽得越紧。从后面看过去,卫子璇流了好多血,那些
血却让嗜血的朱由菘更为兴奋。
卫子璇的痛苦有多重,他的成就感就有多强。他在玩弄一个男人,一个心里
不服他的男人。他就是要他在自己身下哀号,让他满头大汗地承受自己毫无来由
的蛮横弄。如果他痛,也只能怪他自己不够圆滑。是他眼神里的桀骜不驯,让
他更有了征服他摧毁他的冲动。
终于,卫子璇在朱由菘的强暴之下,不得已再度痛得昏厥过去。他是一个养
尊处优惯了的人,做梦也想不到,这种戏子优伶才会承受的耻辱,会发生在自己
身上。他那一身皮,也本禁不住朱由菘那样一截凶器的摧残。
花奴浑身战栗,无比同情卫子璇此刻的处境。可他只是一介罪臣之子,他自
身难保。更何况,朱由菘权势那么大,他就算以命相搏,又有什么用。或许就算
他死上一百次,也难以伤到朱由菘一汗毛。
他不能那么死,那么没有任何价值地去死。
他得活着,他要活着。他一定要活着,才能看到腐朽的大明和穷凶极恶的朱
由菘,是如何颓亡的。也许他等不到那一天,可只要还活着,就有最后一丝希望
不是吗。
可惜月娘不在了,他这一生唯一真心喜欢的女子,都不知道还有没有再见之
期。
多亏月娘不在了,否则眼见着朱由菘如此捉弄她心里的人,她会承受怎样的
熬煎。
花奴一对柔媚如丝的凤眼,仍旧伏低做小地低垂着。
可他的心,却不知不觉地飞到了很远的地方。
那里,不叫大明。
那里,没有朱由菘。
那里,就只有他,和他的月娘。
崇祯皇帝朱由检坐在御案前,看着堆积如山的奏折奏章,眉头紧锁一言不发。
御案上的茶水已经重新冲了三次,一次比一次更酽。他急需这东西提神,因此不
顾身边宦官的再三劝谏,坚持不肯休息。
他不是不累,他从身体到心灵,无一刻不累。只不过,他临危受命,接起了
大明朝这么大一个烂摊子,他又怎能放任不理。
先皇的玩物丧志,他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好好的一座江山,如今被那权阉魏
忠贤弄得乌烟瘴气。各地流离失所的灾民,终于形成了一股股的盗匪。虽然现在
还不足深虑,可那毕竟是亡国的隐患。
更有辽北一带,金人竟也成了气候,居然把个北地闹了个底朝天。可惜那时
他只是信王,对所有这些国家忧患,他只能暗自焦心而无可奈何。
案头那些奏章,除了汇报各地灾情疫情以及流寇剿灭情况,剩下的大部分,
竟都是各地发来弹劾魏忠贤的折子。
先帝还在时,魏忠贤一手把持朝政。这些折子,先帝本看不到,或者说也
本就不爱看。如今先帝驾崩,被魏忠贤一伙荼毒已久的各地官民,便纷纷上疏,
要求对魏忠贤罪以极刑。
崇祯不是不急,他比谁都更急于铲除那权阉。只是先帝弥留之际,仍不忘嘱
咐他,要善待老臣,善待皇嫂。当然,所谓的老臣,自然就是最受先帝宠爱的魏
忠贤了。
之所以即位之后,两个多月过去了,仍没有大动作彻底铲除魏党,也是有几
个顾虑。先帝临终遗言是一桩,但这也是其次。
重要的是,魏氏一党盘错节,在朝中横行了这些年,难保jūn_duì里也有他的
人。再有就是在他这些年间冷眼看来,魏忠贤其人虽说铲除异己方面不择手段,
但他在军国大事的处理上,也有着坚持的原则。比起那些空谈高论的文官,魏忠
贤还算是务实派。
另外,除了魏忠贤,朝中还有另外一种势力,便是士大夫结成的朋党。朋党
之祸,也是不容小觑。一旦魏忠贤倒台,朋党势力便会急速扩张。那时,自己这
个皇帝,会不会遇见比魏忠贤更难对付的状况呢。
崇祯左思右想,决定这个事情还得拖上一拖。他要更加清楚眼前的形势,才
敢放手一搏。这个国家已经够乱了,他不能刚刚即位,就把这局面搞得更乱更复
杂。
他一心想做的,是大明朝的中兴明君。在他心里,有一副盛唐的画卷,每天
都督促着他,要朝那个方向去努力。
因此,他不能睡,不能心安理得的休息。纵然天下人都睡了,他还是要醒着。
纵然所有人都不在乎大明的未来,他也必须在乎。他坐的这把龙椅,不能在他手
中,被别人抢了去。于是他长长地在心里叹口气,揉揉酸涩的眼皮,喝了一大口
酽茶,继续看着堆积如山的奏章。
「皇上,奉圣夫人求见。」宦官王怀恩走进来低声说道。
崇祯惊异地抬起头。这么晚了,她来干什么而且还戴着那顶先帝封的高帽
子,什么奉圣夫人不过是个娘罢了。这个妇人与魏忠贤对食,也是嚣张跋扈
到了极点。每次出入中,必定有人为其清扫门路,还高呼什么「老祖太太千岁」。
就这样一个妖妇,仗着自己有几分容颜,岂配什么千岁万岁之名崇祯一想
到这人,就觉得一阵阵厌恶,怎会愿意见她皱皱眉头,刚想让王怀恩传谕下去,
说他累了不见。转念又一想,她既然这会儿来了,必然有话要说。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或许是那老魏要她来探探风声也说不定。他们既然会探
自己的口风,自己又何不反将他们一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