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臻张张嘴,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反而是她,若将这房中私事说出
来,也是不堪。
他果然还是那个冷面冷血的男人,刚刚与她颠鸾倒凤,转眼便找这婢子来羞
辱她。
想必是自己刚才惹怒了他,而他欲火当前并未发作。现在,恰好一起还给她,
顺便更让她知道,无论如何,在这个房里,他才是真正的主人。
「看着,看着她。你也学学如何服侍男人,而不是与女人勾勾缠缠,做
些不解渴的蠢事,你当我不知道」卫子卿说完,也不管李玉臻是如何惊诧,便
伸手拽开了小翠潦草系上的腰带。
「骚货,你一直在屏风后听声偷看,以为我不知道吗」卫子卿对着小翠笑
骂道。没错,他确实是在警告李玉臻,不要挑战他的权威。
又一把将小翠转过身,变成背对着他。从后面将她的衣衫裙褂一体扯掉,他
从床上一骨碌坐起来,就坐在床沿上。
「把你荡的骚凑过来,我累了,你自己动,让我高兴。」卫子卿说道。
小翠便乖乖地将身体后移,自动掰开两片臀瓣,抓着他渐渐苏醒的,一
点点向湿的一塌糊涂的小上进去。
刚才她已经听得不能自已,水早已顺着腿流到脚踝。两颗头也被自己
抚弄得硬硬的,都有些痛了。恨不能跑出去随便找个什么男人,只要他有那东西,
她就愿意给他。
如今她也并不想做妾做二房的事,她只要有个人可以填满那空洞麻痒的骚。
李玉臻觉得眼前的景象真荒唐,荒唐得可笑。刚刚在自己体内的相公,如
今当着她的面,弄着那丫头。
小翠身前只有一个小圆凳,她只能笨拙地伏在那上头,殷勤地向后耸动,伺
候着卫子卿,也喂饱她欲求不满的欲。
可这也不是最荒唐的。最荒唐的是这世道,是这卫府。
大家都以为自己守住了秘密,都以为自己所作所为不为人知。
其实,人人的的秘密都只是一层纸。
大家心照不宣,大家粉饰太平,大家相安无事。
甚荒唐。李玉臻看着眼前乱的一幕,眼睛湿湿地,竟笑了。
卫子卿与卫子璇终于一齐出现在世子府的大殿上。
卫子卿坐在太师椅上,一位美艳侍女便奉上香茶一盏。
只可惜,他微皱着眉头,没有半点品尝的意思。
桌上摆着一个锦盒,里面放着的,是他苦心搜罗来的礼物。
卫子璇则管不住自己的两只脚,本坐不住,在地上走来走去。
「大哥,你说,她会不会已经看到我们,却没办法露面」卫子璇四处张望
打量着,倒也看到几名美艳女子,躲在门后偷偷看着他俩。
只是,没有一个是月娘。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我们进了世子府,就说明有希望。你就坐下吧,别
在那干着急,也是没用。」卫子卿那锦盒说道。
「两位卫公子,世子殿下请二位移步,到密室相谈。」一位清秀可人的侍女
款款走来,她正是抚琴。
这两人之前从未见过,但她也知道,他们与之前的月奴很有些渊源。难怪那
月奴对他们总是念念不忘,如今见到,才知果然都是玉树临风的。
抚琴是个孤女,记事起便在青楼被养着。她是哪里人,家在何处,父母是否
健在,又为什么抛弃了她,她一概无从知晓。
老鸨请人教她弹唱,教她舞艺,却是为了把她调教成头牌,将来在初夜时卖
得一个好价钱。
终于她长到了十四岁,来了月事,老鸨也就等不及把她推出去卖了。
到底卖了一个好价钱,把她清清白白的处子身,给了一个蠢钝如猪的张大员
外。
张大员外满脸不是坑就是麻子,还有个酒糟鼻,脱了鞋子便满室臭烘烘的。
可见老天无眼,那样一个人竟然有的是银子。
他有银子,便可以得到她的身子。
当他把那张臭嘴凑到抚琴脸上去,意图吻她的时候,抚琴嫌恶地别开了脸。
他倒也不在意,只是身下的动作却一刻没停止。急三火四地脱了裤子,把那
丑陋的阳具,便恶狠狠地了进去。
奇怪那样龌鹾的一个胖男人,那东西却异常狰狞雄壮。不像一般的胖子,胖
得连那东西都缩进了肚子里。
抚琴的哭喊挣扎,都成了张大员外的催情药。他在她身上耸动起伏,她哭得
越惨,他便玩得越痛快。花了那么多钱玩处女,为的不就是这点子痛快嘛。而且
据说,处子的血,补肾益气,兼具壮阳的功用。
为了对得起他黄澄澄的百两足金,他饮了虎骨鹿茸酒,把下身那凶兽喂养
得更加孔武有力。
足足干了近两个时辰,他还没泄,却把抚琴折磨得死去活来。
她下身早已红肿,被撕裂的伤口刚刚止住了血,新的血又涌出来。一对白生
生的房,也被他的大手和臭嘴,蹂躏得青青紫紫斑斑斓斓。
到最后抚琴实在受不了,便哭着讨饶,说宁可不要他的金子,只要他肯放过
自己。
可那张胖子却不依,发着狠地她,说她那么贵,却不值这个价,一点儿都
不骚。要是尽情地风骚些,他也不至于这么久还没。
为了早点结束这种痛苦,抚琴只能违心地,两腿死死盘住他那腰,满口里
「爷爷爹爹」的叫,又努力地夹紧下面那饱受蹂躏的小,小腰也上下左右地
摆动起来。
在她这番刺激之下,张胖子才渐渐觉得有些挨不住。他红着眼睛,疯子一般
地掰着抚琴的一双白腿,连连狠命撞击了百十下,险些儿将抚琴的魂儿也要日弄
丢了。
「啊,爷,爷,爹爹再快些,别,别停呀我啊」抚琴被他
误打误撞地触动到趣处,才觉得有些意思,小腹里麻痒的快感才生出来,谁知张
胖子却一个寒战了,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身上,一张臭嘴对着抚琴的房,呼哧
呼哧地喘着气。
抚琴无可奈何,又气又羞。她盼着他快快结束,谁知终于将要结束时,偏偏
又不该就那么草草地完事了。这种情形让她百爪挠心一样,只能扭动几下身子,
夹着他已经蔫了的丑物,借以消除高潮将至未至的痛苦。
「婊子,早有这劲头,又何必拖磨这么久搞得爷像是在一个死尸。既当
了婊子,又何必非要立个牌坊现在又蹭又扭的,还能受用么」张胖子恨恨地
骂着,大手撕扯着抚琴的房。
抚琴闷闷地啜泣着,一边忍受着身体的熬煎,一边还要忍受他的辱骂。好在
张胖子既然已经疲力尽,又搓揉了她一会儿,也就提上裤子走人了。
剩下抚琴一个人,躺在狼籍一片的床榻上,屁股下面是温热的血和冰凉的
。她的清白已失,她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婊子了。她这一生,还有什么希望。
也就只有这口气还在,这口气不断,她就仍算是一个活人。一个供各式各样
男人发泄欲的活物。
就这样行尸走地,抚琴在妓院里苟活了近一年。这一年里,有几十个男人
都爬到了她的身上。
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壮的衰老的,都不断在重复着那个冲撞抽拉的动作。
甚至还会几个男人一起上,将她身体的每一个凹洞都填满。甚或是其中一个她,
其它那些则衣冠楚楚地喝酒观。
什么样的屈辱她都受了,她并不是真地那么不自爱。只是她也没有选择。
她想过死,可她不敢死。死了,谁知道是不是还有地狱若有地狱,像她这
样下贱的女人,会不会被油煎斧凿
一想到即便是死,也不能解决所有难题,抚琴就更得茫然地活下去了。她不
知道自己在等什么。或者也可以从良吧,运气好的话,也会有个真心待她的男人,
把她从这火坑里赎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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