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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仍旧双眸紧闭,她只盼这个过程越短越好。
谁知魏忠贤抽出手指却仍未罢休,他笑着再次抬头,对准月娘的花,将
嘴巴覆了上去。他虽没有男人裤裆内那子,却庆幸仍有指头和舌头。
宦官那里硬不了,并不代表他们丧失了欲。因此他偏好用长长的舌头和锋
利的牙齿,去凌虐女人的小。就是在同样一副架子上,他就曾经用他嗜血的牙
齿,生生撕扯掉了不知多少女奴的花瓣。
若不是月娘是他要利用的人,他也不会对她有额外的怜惜。既然他没了让女
人爽快的本事,也要有让女人痛杀的能耐。
他双手撑着月娘大开的腿,头微仰,舌头一卷,便紧紧含住了月娘的花瓣。
他开始细细地品咂舔弄,用他尖细的牙齿,控制着嗜血的欲望,轻咬着花瓣中迷
人的小颗粒。
月娘浑身巨颤,双手双脚本能地反抗,将四条铜链拽的哗哗作响。这感觉太
恶心,她胃里一阵阵收缩,两只脚丫也绷得紧紧的。
魏忠贤在她身下吮咂有声,那舌头上密密麻麻的小刺,都让她联想到一条蛇,
在奋力向她身体内钻拱。
他的嘴唇干干的有些扎人,却牢牢贴附着她的花苞,像一团水蛭那样用力吸
着她。他的牙齿也没闲着,不断地啃咬着她敏感脆弱的花核。
他的舌头终于玩弄够了她的花瓣,开始跟着嘴唇一起用力,强横地挤入她狭
窄的花,向里钻,向里顶,舌尖四处勾挑着花内的嫩,舌还不断用力抽
送着。
月娘羞得一身一脸的汗,他不是男人,他是个怪物,是个邪魔。他对女人下
体的折磨,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
他的嘴唇舌头一起欺凌着她的花,他的力道是她从未感受过的。他自从没
了那东西,他自从得了大权势,用他的唇舌不仅颠覆了天下,更害惨了女子。
他不住地吸吮,不住地噬咬,他的唇舌就像长在他脸上的畸形的生殖器。生
殖了丑陋与罪恶,生殖了无数女子的痛楚。
「不,不求您了九千岁,停吧,快停吧疼,唔」月娘终于哀哀
失声,眼泪滴落在魏忠贤的金冠上。
魏忠贤听着月娘的告饶,凄凄惨惨,娇娇怨怨,绝对是男人都会喜欢的那种
呻吟。月娘,让男人一见便想占为己有,占有之后又会忍不住怜惜迷恋。
好在他已不是真正的男人,所以他比他们的心会更硬一些;甚至他的舌头,
都比他们的巴更硬一些。
暂停下口中的动作,魏忠贤瞟了一眼月娘的小花苞唇早已红红肿肿,
如一颗鲜桃般绽放出旖旎的粉红色。花唇被他的口水蹂躏的水光潋滟,口处也
潺潺释出了晶透的水。
不管她如何不愿也罢,身体总是不归心神控的。魏忠贤难掩得色地说道:
「确是娃,儿紧而扎实,水儿的味道也香甜滑爽。叫声儿,更是销魂。
如此,方是我要的人物。」
在场的一众人等,此时鸦雀无闻。这景象震慑了女子,却也让那些无的小
宦官们,同样心肝狂颤。他们只有搓弄着自己再也硬不起来的巴,暗恨自己不
能有那么大的权势。
衰老而心不灭的权阉,柔美又不堪摧残的美人。月娘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半睁着眼睛,看他继续糟蹋吸食自己的身子。
「别要我做什么,我做,我实在是受不住了」她的花径深处,
已经在剧烈收缩颤栗,他再这么吸着她,她恐怕自己快要shī_jìn了。
魏忠贤志得意满地笑笑,风干如柚子皮的老脸,皱纹竟奇迹般地绽开了。
「这才聪明。也罢,具体教你做的事,我迟些会交待给你知道。现在,你还
得再过上一关才算够格。」
月娘弱弱地点点头。只要他的口舌饶过自己,别再继续折磨她最娇嫩的地方,
她也无所顾忌了。
魏忠贤从袖里掏出一把硕大的碧玉阳具,将其头在月娘口处滑动了几下。
那东西冰凉滑润,减轻了一些热热的痛楚。
「这是上品碧玉箫,其质滑不留手,其重又在一般玉石之上。如今我要测你
道的耐力和紧绷程度。你就夹着它,好好受用。我要你在一炷香之内,自行夹
住他,且要丢了身子,事后此玉箫又不得从体内滑落。你,就试试吧。若不成,
你就只能呆在我这千岁府内,伺候我一辈子了。」
魏忠贤说罢,命人燃起一柱清香在案子上。嘿嘿一笑,便把那碧玉箫了大
半在月娘刚刚崩溃过的花径内。
月娘欲哭无泪,听到魏忠贤所说的「伺候一辈子」,更让她毛骨悚然。仅仅
这一个时辰,她就已经快挨不住了,她又怎能忍受一辈子
于是她屏息定神,深深吸了一口气,小腹用力吸气,小也同时猛锁。只是
那碧玉箫确实是滑,她只有用尽所有的力气,集中在自己的下体。
只有一个念头,收住这东西,夹住这东西,不要让它掉了。狠狠地收紧,让
冰凉的玉深入花径深处。花径内的每一块肌,都全神贯注地吸纳它,包围它。
多一点,更多一点。月娘只恨自己的双腿全然大张,不能帮忙将这东西一体
纳入。有心微张花径,让它进入得更深一些,又怕这泥鳅一样的重物掉下去。
她求助地看看魏忠贤,后者却丝毫不为其所动,反而看好戏一般地,仔细看
着那碧玉箫与月娘之间的撕扯。
再无他法,月娘也不管面前有多少人在看着她,她手脚不能动,所幸腰还可
以动弹动弹。于是她水蛇一样地,前前后后地拧动腰肢,两片圆鼓鼓的臀瓣也跟
着用力。
进来了,更多了,碰到里面了月娘起初全心全意只为了夹紧碧玉箫,到
了中途,便觉得熟悉的瘙痒感从花径里散发开来。
要丢了身子,丢了身子月娘甩甩头上的汗珠,却发现自己的发丝早已黏
在了上面。盯着面前烧完一多半的那柱香,月娘才想到,还要可耻地丢了身子。
她咽口唾沫,狠狠闭上眼睛,假装面前的这些人都不在,假装花径中的假物
是真阳。
绝望地幻想,幻想自己就在卫子卿和卫子璇的身体中间,被他们爱抚着,被
他们戏弄着,没有人逼她,是他们在逗弄她戏耍她。
是他,是卫子卿,他壮的长长的阳具,顶住她的花,不断蹭刮过那朵花
心;
也是他,是子璇,他哦,他那把弯弯的长刃,她又何曾忘情他总是不费吹
灰之力,就能让她如临仙界。
他们的在月娘的幻黑世界中,终于溶为一体,他们一起抽着她,挑逗
着她,让她欲罢不能。
碧玉箫被死死夹住,再多的水,也无法让月娘的花径放松。水顺着碧玉
箫点滴而落,碧玉箫却随着月娘高潮的濒临而节节攀援。
魏忠贤惊异地看着面前叫得狂浪的月娘。其实这考验纯粹是他为观而设,
之前从未曾有一女子,可以做得到。他故意出这难题给月娘,并不承望她一定能
成。
可没想到,她真地成了。他眯着眼睛,凑到月娘的身下。看着那弥布汁的
碧玉箫,在月娘的体内,随着月娘收缩而颤抖,却又像生了一样地,扎在月娘
的花径间贪恋不出。
「天生尤物,祸水妖姬。」魏忠贤喃喃自语。
这,无疑就是他要找的最佳人选。
6自作孽,不可生 心的计算
十四帖:双泪落君前
卫子卿最近比较烦。兄弟卫子璇每日里在耳边念叨月娘,好像天下关心她惦
记她的人,只有卫子璇一个。
而他卫子卿,每天都只能带着同一副面具生活。装作洒脱,装作不经意,装
作流水行云。
他不是不急,他早已备好了一份厚礼,准备去参拜一下福王世子朱由菘。他
琢磨着,就凭这份礼,足可买上百个面貌绝好的丫头。况且这东西就算是有钱,
也未必有缘能遇到。
想那朱由菘爱色如命,又嗜好附庸风雅,凭这大礼把月娘赎出来,应该并非
难事。
只是最近俗事缠身,他也一刻不得闲。先说家里的生意,最近各地流寇蜂起,
据说都是天灾闹的。老百姓吃不上饭,索跟那流寇一起闹起来。现在也只有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