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你这做娘的,没能亲眼目睹。真是太可惜了呵,呵呵呵呵」
朱由菘越说越开心,因为嗜血的眼睛,看到了春生娘的脸色,比土更难看。
春生娘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她不想相信,不敢相信。
这人间,怎么比她可以想象的更为黑暗
儿子早就死了,死得那么惨,那么痛。
可她却在这仇人的府邸里,与一只狗交合。
还以为这样就可以救儿子,还以为这就是他所能想到的,最残忍的方法。
原来,残忍是没有边际的。
残忍是让人为了一个希望,而奋不顾身。
然后再搅碎那希望,碎得连一片完整的碎片都寻不到。
「杀了你,杀了你」春生娘激烈地挣扎着。
她没有别的武器,她想用那一口白牙,咬断朱由菘的咽喉。
可那该死的咽喉近在咫尺,她却说什么都触碰不到。
戴淳等一帮侍卫,早就虎视眈眈。
一看春生娘欲对主子不利,马上冲上去,用一套狗用的绳杆,勒住了她的
脖子。
她的脖子被勒得向后仰着,她用着全身的力气,从齿缝里继续咒骂着:「不
得好死,不得好死」
朱由菘微微皱皱眉,对着戴淳他们说了句:「好讨厌的舌头。」
戴淳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捏住春生娘的脸颊,作势就要向她的舌头
割下去。
「拖出去,别弄脏了这地方。还有,阿狼应该也饿了。」朱由菘看看一旁已
经抽身的阿狼,淡淡地说道。
阿狼此时仍懒懒地趴伏在地上,可要它恢复凶悍,也只需要两个时辰。
于是,几个人把奄奄一息赤身裸体的春生娘,就用那绳杆拖拽出大殿。
隔了没多久,大殿外面就传来几声凄厉的惨叫。
月娘花奴和其它一众侍婢们,都面如纸色。
每个人都来不及同情春生娘,因为每个人都在想同一个问题。
如果违逆了朱由菘,或者被他所厌弃,他们会不会是跟春生娘一样的下场
尤其是月娘,她浑身发冷,这辈子从来没这样害怕过。
她现在更加不敢死,她必须得活着。
活着,让朱由菘快乐。
让朱由菘觉得,她还有亵玩的价值。
否则,她不敢想象卫子卿和卫子璇,会是怎样的下场。
「月奴看够了么如何这样的结果,你看着高兴么」朱由菘打量着
月娘,笑吟吟地问道。
月娘的手指,还停留在自己的小中。
春生娘的遭遇,让她身心皆寒。
她无望地抽动着手指,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挑起一丝欲望。
直到朱由菘问她话,她才敢停下来忐忑地回答:「主子我我很
高兴。」
「是么我怎么看不出来呢啧啧一定是胃口被养大了,手指都挑逗不
了这小窟了,是不是」朱由菘举着那巧的鼻烟壶,凑到月娘的鼻子底下。
「来,吸一口,保证你神百倍。这可是吕宋传过来的玩意儿,寻常人等,
见都没见过。来,吸」朱由菘说着,用小指挑了些鼻烟,塞进了月娘的鼻孔
中。
月娘只好深吸一口气,一种掺杂着花香和甘草香气的烟粉,直直冲上她的脑
门。
「如何」朱由菘看着月娘被呛得泪眼汪汪的,微笑着问。
「嗯很好,很香。」月娘一下子神了不少,却不敢看他的眼睛。
在他的眼睛里,她不止可以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还能一并看到自己瑟缩的
灵魂。
「你们把阿狼带走,今晚给它吃点好的。你们几个,都过来。」朱由菘简单
地命令着。
殿里剩余的几个侍卫,就把阿狼抬到一张特制的软榻上抬走。
阿狼是朱由菘的爱宠,所以它享受到的待遇,要比世子府的下人们都好得多。
另外那些伺候朱由菘的爱奴们,则战战兢兢围着月娘和那张古怪的椅子,等
待着主子的训示。
花奴的后背已经汗湿了一大片,他不止为自己的命运担忧,他同时也在为月
娘担心。
他隐约感觉得出来,月娘与其它所有世子府的奴隶,都不太一样。
她似乎总也无法习惯在这里的生活。
在她的心里,一定装着什么人,而且是两个人。
这一点,从刚才朱由菘与她的对话中,他就听出来一点端倪。
还有那个可怜的女人,不知道她是怎么得罪了朱由菘,更不知道她与月娘,
又存在什么牵连。
可花奴可以确定的是,月娘真地很怕。
他一面同情着她,一面又在心里隐约有些酸意。
他也知道自己不该这样。
自己只是个奴隶,而且是个羞耻的男奴。
他和月娘一样,都要在朱由菘的身下辗转承欢,才能延续中那一口气。
他又有什么资格去嫉妒,有什么资格去喜欢月娘
可是,他就是克制不了自己的妒意。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男子,可以让月娘那么爱,那么心疼。
他从来不嫉妒朱由菘,因为他知道,朱由菘只是掌控着月娘的生死,却无法
占据她的心。
每次看到月娘在朱由菘的龙阳下,狂欢并痛苦着,花奴的心里都很难受。
他看得出她的矛盾和挣扎,他明白,她并不想这样。
可他连替她难受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用不了多久,朱由菘就会把一身总也发泄不完的欲望,转移到他的身上。
朱由菘会刻意让他和月娘一起伺候他的,无止境的欲望。
常常是口中吻着一个,身下却穿透着令一个。
花奴在世子府,失去了做一个男人的资格。
唯一可以让他有一点点安慰的,就是月娘的存在。
他既心疼她的存在,又对此深感庆幸。
她本不该出现在这黑暗的世子府,她应该过更好的日子。
可如果没有她,花奴在世子府,就再也找不到一丝可以照亮他的光线。
他总是觉得,月娘和自己很像。
他也无比清晰,月娘不会爱上自己。
也许这样也好,因为在世子府里什么都有,就是不能有爱。
这世子府里,能使人存活下去的,唯有欲望。
正如朱由菘现在要他和那些女奴们所作的事每个人手中,都握紧一只长
长的手柄。
手柄的那一端,就连结着椅子下的暗层。
控制着现在已经耸立在月娘腿间的,那凶残的,没有温度不知疲倦的假
器。
「开始吧,还愣在这作甚么」朱由菘不耐烦地催促一句,将月娘的身子,
重重地向下一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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