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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渐渐地,痛又转为酸,酸又有些麻,麻中,似乎又带些痒。
随着那种痒渐渐升腾,小腹中有点空虚感,那花核都在自动地颤抖着。
一股热流在顺着小腹,一点点发散到四肢,甚至渐渐弥漫了每一寸肌肤。
迷蒙中的李玉臻,觉得那木棍抽送得越来越顺畅。
就连她握着木棍的手,也被沾湿了。
「爽快了嗯就是这样,再快些。一会儿,还会更爽快。这只手,
头,你就会爽快到飞上了天。」
卫子卿看着李玉臻渐渐堕入了甜美的仙境,把她的另外一只手,放在了她桃
儿般的房上。
李玉臻在迷醉中,还保持着最后的清醒。
可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注定都要被他所控,一切都听他的罢。
于是她嗯嗯地娇喘着,一只手轻抚着自己的头,尝试着各种方法,去揉捻
挤压自己的房。
从尖传来的快感,与下身中的瘙痒会合。
李玉臻开始自动地抬高屁股,扭动腰肢,就连手中的力量,也开始加快加大。
「哦不嗯」她的口中,也开始溢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这种感觉好奇妙,新婚之夜,虽然也有过一点点这样的感觉,可始终被那疼
痛压制着。
后来,卫子卿又一直没有任何前戏就进入她,大力地弄她。
好像入她,就只为了,只为了让她受孕。
所以她只模模糊糊地感受到,男女之事的那点点快感。
可今天不同。今天是她自己在控着手中的力道。
何时轻,何时重,何时缓,何时急,完全都由她自己掌控。
她终于被自己手中的那木棍,弄得有些心醉神迷了。
她好想快些到达那崩溃的快乐,但又想延长到达的时间。
这种两难的愉悦折磨着她,让她想到又舍不得,不到又难过。
于是她一个劲地晃动着腰身,不停地抚自己小小的,勃起的头。
口中的呻吟也越来越多,紧闭着眼睛,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终于,她浑身剧烈地颤抖,高高地拱起阜,把那木质的假阳具,尽数塞入
了狭窄的小中。
木制阳具的头,就顶在她的花心上。
而她的花心,正在拼命地吸夹那假的头。
一股热顺着阳具流泻,把她的手弄的湿腻腻的。
她第一次不觉得,从下身流出的东西,都是脏污的。
她第一次觉得,泄了身子是那么美好的事情。
与之有关的一切,包括那黏答答的,也是可爱的。
她的头用力向后仰着,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小里剧烈的吸夹,好久才平息下来。
等她终于恢复了意识,才突然察觉到,卫子卿似乎不该这么安静。
看着她这样荡,他应该高兴或是应该趁机讽刺她的。
可他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李玉臻这时才睁大眼睛,找寻卫子卿。
可他并不在床上。
她急忙拔出那湿淋淋的假阳具,一把撩开薄纱床帏,却一眼看到了立在一旁
的丫鬟小翠。
小翠满脸通红,眼睛只敢看着脚下的地板。
「大少,是是大少他,他吩咐奴婢过来服侍服侍您更
衣沐浴。」小翠的声音就像蚊子一样。
李玉臻急忙放下床帏,把自己缩在床角。
她内心一片冰凉惨淡,羞愧到无地自容。
卫子卿,为了羞辱她,竟然让下人这时进房。
就是为了让外人看到她的荡,她的下贱。
刚刚她泄了身子的样子,恐怕不久后,卫府就会人尽皆知。
怎么会,为什么会这样
卫子卿,他为什么要这样捉弄她,践踏她的自尊。
李玉臻把头埋进被子里,无声地哭泣起来。
福王的世子府中,一如以往地灯火通明,一如既往地笙歌艳舞。
朱由菘慵懒地侧卧在大殿的罗汉床上,观看着舞女们的舞姿。
花奴白皙纤长的大腿,就是他最舒适的软枕。
他一面不动声色地,用手指套弄着花奴秀气粉嫩的,一面饮着面前的百
年陈酿。
只是,他的酒器格外地与别不同。
抚琴细心地把酒壶从热水中拿出来,先倒在自己的手心里,试了试温度。
那温度不冷不热,正好温温的,最为养胃。
然后,抚琴便把那壶口,准确地塞入月娘的小中。
一压壶嘴,壶中的美酒,便源源不绝地倒入月娘的花径中。
月娘仰躺在那张斑斓的虎皮上,高举着一双美腿,努力把那些酒吸纳在自己
的花壶中。
没有选择地,做着美艳的酒器。
上次,她是烛台,这次,她是酒器。
在朱由菘的府里,没有女人,只有器。
各式各样美艳的,器。
「月奴,站起来,走过来。记住,不许洒出来,那可是百年的陈酿。就算是
洒了一滴,也是暴殄天物。知道么」朱由菘捏捏花奴的,看着舞女们媚
的舞姿。
花奴的腿已经有些麻了,可他一动也不敢动。
再看看月奴,她微蹙着眉,努力夹紧纤长的双腿。
一点点地,从那虎皮垫子上爬起来,走路时也把腿夹得那么紧。
那对圆翘的美臀,中间那条缝,越发深邃迷人了。
自从那次从月娘口中,出他人生中的第一场热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