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请求着,她已经没力气大叫了。
可那柔柔的,哑哑的声音,却更能挑动男人的欲火。
朱由菘看到月娘满眼的渴求,看到她一边说着,一边挺动腰肢,扭动屁股,
那花不停开合,如同一张饥渴的小嘴。
此刻如画的鼻尖上和口唇边,甚至连脸颊上,到处都是月娘白色的。
朱由菘从如画唇瓣上,挑起一抹白的爱,邪魅地卷入口中,细细地品尝
着。
「真甜月奴真是甜美」朱由菘把那爱存留在舌尖上,俯身便
吻住了月娘。
月娘于昏沈中,突然得到这充满男人气息的舌头,如同抓到救命稻草。
她贪婪地吸吮着,把他舌尖上残存的,她的,用她的小舌,疯狂地卷弄
着包裹着,一丝不剩地吞入喉咙。
朱由菘由着她疯了一样的狂吻,享受着她毫无保留的热情。
他的舌头都酥了,化了,化在月娘火热的口腔中。
朱由菘一边与她吻着,一边挥挥袖子。
马上又上来两个侍女,飞快地为他解除袍带,脱下华服。
很快,他终于赤身裸体了。
而胯间那巨大的昂扬,骄傲地挺立着。那头部的小眼中,溢出了不知多少的
体。
将那青紫的,巨怒的龙阳,淋得光亮湿滑。
终于摆脱了月娘的唇舌,朱由菘抚着她的唇瓣笑笑说:「月奴,还真饿了。
好吧,我这就,喂饱你。」
月娘闭着眼睛呻吟着:「啊主子,快点吧,赏给月奴吧要死了,她
们弄死我了」
朱由菘直起身子,执着他巨大的龙阳,一下下地,轻轻砸在月娘的嘴唇上。
月娘知道那是她渴求的巨,不假思索地吞入口中。
可刚一含到口中,她便吓了一跳。
那龙阳壮,长大,灼热,这些她并不意外。
卫子卿和卫子璇的那,也是如此。
可朱由菘的这,为什么怎么会
她急忙撑开眼睛,吐出一看,让她大惊失色。
朱由菘的龙阳,果然又又长,高傲地抬着头,上面沾满了他的体和月娘
的口水。
可是,与常人不同的是,他的这东西,从上到下,密密麻麻地,有三圈圆滚
滚的凸起,在那几乎要撑破的皮下。
就连头上,也有一颗大指甲那么大的凸起,在骄傲地睥睨着月娘的惊慌。
这是什么月娘不仅没见过,甚至连想都没想过,男人那东西,会长出这
么多珠子一样的东西。
难道说,皇室贵胄,就连这处地方,也格外与别不同么
朱由菘得意地笑笑,把他坚挺的,往月娘眼前又凑凑。
「没见过那是自然。这是南洋那边传过来的,叫做入珠。寻常人家,莫说
见,连听也没听过这东西。知道这里面是什么是最上等的珍珠。月奴,很快,
你就会知道这东西的妙处。你可以想象,我这进去,会让你多快活。」
朱由菘说着,便把头上那颗珠子,在月娘的唇上来回磨蹭几下。
月娘快乐地呻吟一声,心里虽怕,但听着朱由菘那些话,身边的婢女们仍未
间断的挑逗,让她加倍渴望这怪东西。
得到主子的许可,如画乖巧地站起身,躲在一旁。
对月娘的挑逗,让她自己也是流的满腿都是。
她的舌头和嘴唇,都有些麻木了。
朱由菘终于站定在月娘的腿间,跪在床榻上。
捧起月娘的一对翘臀,那上面,也沾满了粘腻腻的。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月娘的花。
那里已经被如画吸吮得红肿一片,阜高高地隆起,花唇上沾满蜜。
鲜红的凤仙花汁,虽然已被如画舔去了大半,但还残留着一部分,隐藏在她
的口上,花唇的皱褶中。
那可怜可爱的小花核,已经肿的像颗花生米。
他只是伸手轻轻点了一下,那花核便一阵抖动,口也不住地收缩。
「主子,主子,再迟些,月奴就憋死了,快啊,求求您」月娘早已忘记
了羞耻,就算身边围满了人,她也顾不得了。
此刻,唯有身体的迫切渴望。唯有被什么填满那难耐的空洞虚痒,才能让她
平静下来。
朱由菘笑笑说道:「你这只小骚母狗,是真地急了嗯」
月娘放荡地抬起下体,自动去寻找朱由菘的龙阳,口中不住应承着:「主子,
我是,我是,快我吧小骚母狗等不得了,等不得了」
朱由菘深吸一口气,把他那狰狞的龙阳,顶住了月娘的口。
月娘竟不等他有所动作,身体迅速向下一沈。
那圆滚滚的头,就一下陷入了那湿淋淋的花径中。
「啊」
「呃」
两个人同时叫了一声。
月娘享受着被填充的充实感,那巨大的头,把她的花径填得无一处空隙。
而那头上镶嵌的大珍珠,也一跳一跳地抵着她的花入口处的嫩。
朱由菘想了月娘这么久,也忍耐了这么久,终于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一个荡的,毫无保留的,不知羞耻的月娘。
她热烫紧窒的花,就那么包围着他。
头被那口钳制住,那珠子似乎卡在了她的嫩里,让他爽到无以复加。
「骚母狗,月奴,放松点。再这么夹着我,泄了就不能喂饱你荡的了。」
朱由菘沙哑地说着,一面又拍打着月娘的臀。
月娘抬抬屁股,这个小动作,又让朱由菘一阵魂飞天外。
月娘的屁股又圆又翘,又弹十足,他的大手拍在上面,立刻被弹开,留下
一个浅浅的巴掌印。
月娘怕他说的是真的,慢慢吐出一口气,试着放松对那棍的挟制。
朱由菘明显地察觉到,那些包裹他的嫩,如花瓣盛开般,一点点,一丝丝
地,敞开四散,像是在欢迎他,继续深入。
「听话真是个听话的小骚母狗。就是这样别一开始就夹,没有男人
可以经得住你这样的夹弄。等我叫你夹的时候,你再用力,嗯」朱由菘教导着
月娘,说话间,那嵌满珍珠的龙阳,又进入一小截。
「啊啊主子,动一动,我吧那些东西,珠子,哦磨得我好难
受」月娘清楚地感受到,有一整圈的珠子,徐徐擦过她娇嫩的花径,把她几乎
要撑爆了,麻透了。
她尽可能地自行磨蹭着,上下套弄着朱由菘的龙阳。手上束缚她的金枷锁,
又被她拽得绷直。
「不许你动,骚母狗」朱由菘不知是爱是恨,一双大手按住她的腰肢,
不让她轻举妄动。
今天,只能是他玩她。
在没得到他允许之前,绝不让她得到最愉悦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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