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她的头上来回磨蹭着。
有了体的润滑和刺激,月娘的头愈发敏感多情起来。
她急速地喘息着,刚才还没来得及发泄的所有欲望,此刻以更凶猛的姿态,
全部回到体内。
「上枷。」朱由菘观察着月娘的表情,觉得心里的虚空被填满了。
她的态,就是能填满他内心虚空的宝贝。
从她身上,他享受到久违的一种满足感。那不是简单的几个抽的动作,就
能达到的程度。
所以他早就计划好了,要好好地磨一磨她。
他要享用的,不止是这尤物的身子。还有她的心,跪伏在他胯下的成就感。
他不是个凡夫俗子,他要把她玩到极致,就得禁得住这种活色生香的诱惑。
一群侍女听到他的指令,一拥而上。
围住孤单的月娘,按手的按手,捉脚的捉脚。
顷刻间,就把月娘的四只手脚,都铐上了金灿灿的枷锁。
而那锁链的另一头,就牢牢掌控在那些婢女的手中。
月娘此刻想稍微动一动,也是不能了。
她不知道接下去会发生什么,可她知道,无论发生什么,都是在这些女人的
眼皮底下。
想到这一点,她不安地扭动着身子。
但是那可恶的小,竟为这样的禁锢,又不自觉地涌出一股。
似乎看着它的人越多,它便越兴奋,越渴望被人入。
「殿下,您看,她又流水了。」负责牵制住月娘一只脚的婢女如画说道。
朱由菘往那销魂处看了看,那小便配合地夹紧一下,像一张欲言又止的小
嘴。
而那刚刚喷涌的白色,就明晃晃地挂在那小嘴边。
他满意地笑笑,说了句:「笔墨。」
马上就有一个侍女端来了一个托盘,里面放着毛笔,和一盘红色的颜料,还
有一碗黄澄澄的东西。
「月奴,你的身子很美。我要在这上,画一幅画。一副让你欲仙欲死的
画。」朱由菘挑起唇角笑着,用毛笔沾了些红色,又沾了些黄色。
「主子别月奴,愿意,愿意服侍您别」月娘扭着喘着,可
丝毫打动不了朱由菘。
朱由菘摇摇头,轻叹一声说道:「月奴,我要的,不止是你的」愿意「,而
是,你的祈求。」
说着,他便把那毛笔,落在了月娘干渴的嘴唇上。
「这是上好的紫毫笔,是野兔的颈背毛制成的。月奴,感觉到了么。这笔锋,
软软硬硬地,描绘着你的小嘴呢。」朱由菘一面耐心地勾勒着月娘饱满的唇,一
面用声音去扰乱着她脆弱的心神。
月娘柔软的唇瓣,被那毛笔弹十足的笔尖挑逗着。
随着那笔尖的描动,月娘觉得口中一片湿甜。口干舌燥的她,忍不住伸出小
舌去舔了舔。
「很甜,是不是这红的,是凤仙花汁,可以让女子的皮肤更细嫩;这黄的,
是蜂浆和蜂蜜,都是御用的上品。月奴,我亦算待你不薄了吧。」朱由菘说着,
笔尖又沾了些花汁和蜂蜜。
「这对小头,真是不常见。怎么连条褶都没有不如就画两朵梅花吧。
这头,就是最美的花心。」
朱由菘说着,用笔尖去轻描月娘的头和晕。
随着他笔落之处,月娘的晕和头,被染上鲜红的色彩。
而那些腻人的,凉孜孜的蜂蜜,给那抹红,增添了妖异的光泽。
月娘清楚地感受到,那笔尖就像世上最甜美的舌头,一丝丝,一点点,舔舐
着她的头。
再听到那些引诱她的话,她的呻吟就像潮水般,一浪接着一浪,从嗓子里溢
出。
而她的小,也在不断地收缩着,就像是要把什么东西吸进去的迫切。
朱由菘满意地看看自己所画的梅花,花瓣就画在那对晕上,那对头,正
好是一对饱满的花蕊。
「接下来就是这湿淋淋的小了。月奴,你的小流了好多的水。我
真怕你流干了里的水,来,我来给你加一点,嗯」
朱由菘说着,那满蘸了花汁和蜂蜜的笔尖,就落在了月娘的花核上。
上下,前后,左右。
轻柔柔地,笔锋不软不硬地,舔刷过那娇嫩的核。
月娘的下身一阵狂颤,她拱起那白嫩嫩的阜,左右晃动摇摆着,口中发出
一阵狂浪的叫:「不不啊主子,求您,求求您快点我,我,
别这样受不了,实在受不了」
「月奴,你太急了这样就完事,我这世子,与你之前的那两个情人,又
有什么区别今天,我就给你些不一样的。你,就慢慢享用吧。」朱由菘说着,
手中的毛笔却一刻不停地,描在她的花核上。
眼见着月娘的越流越多,已经顺着腿滴落在被褥上。
朱由菘又在她的口沾了些爱,混着那些花汁和蜂蜜,将她口附近的花
唇,都染成妖异的红色。
月娘摇着头叫着,完全忘记了还有那么多侍女在看着她。
她的手脚不断地挣扎着,可那些婢女却丝毫不肯放松,她只能徒劳地把那金
灿灿的链子,拽得哗啦作响。
「拽紧她,腿再开一些。」朱由菘命令着,简短,而有效。
月娘的双腿,马上被侍女们拽得更开了。
那一开一合的小,不断流出的小,更清楚地绽放在朱由菘眼前。
他深吸一口气,生怕自己受不住那诱惑,直接扑上去而满足了她。
「如画,过来。」他一面说着,一面继续用那毛笔,在月娘的口上打着圈,
上下刷弄着。
如画忙把那锁链交给一旁站着的侍女抚琴,她很明白主子此时叫她的意思。
于是一只手握住主子早已扬起的龙阳,紧紧地攥住那龙阳的部。一面把小
嘴又套上去,来回套弄起来。
朱由菘紧绷的龙阳得到一丝缓解,更加不紧不慢地,用软中带硬的笔锋,挑
逗着月娘的口。
「喔啊不要,不要了受不了了饶了我吧,快点,主子,求你,
求求你,我,我,怎么都可以啊,啊」月娘疯狂地摇着头叫喊着,像
交合一般地,不断上下摆动着腰肢。
身体深处传来的骚动,那笔尖带给她的奇痒,让她满脸满身都是汗珠。
她不知道这样的折磨何时能停,只知道她好想被什么进身体,什么都不管,
什么都不顾。
那毛笔却如最强力的春药,缠着她的欲望渴求,越来越难熬。
「毛笔,进去,你,好不好」朱由菘的龙阳在如画口中飞快窜动着,
却目不转睛地看着月娘的表情,看着月娘湿的一塌糊涂的小。
这感觉真好,真新鲜。就好像着她的神,也着她的媚。
「哦好,主子,主子,进来,什么都好,快,唔」月娘说到最后,
几近哽咽。
朱由菘用笔尖再度沾满了花汁和蜂蜜,把那滴着体的毛笔,一点点塞入了
月娘的花径。
月娘的小马上紧紧地裹住那笔尖,感觉到上面的体,黏黏地,一路刷过
她的内壁。
朱由菘缓缓地把毛笔向里推,推到几乎半象牙笔管都进入了花径。
手握着那剩下的半截笔管,他坏笑着,盯着月娘的脸,突然间转动了笔管
「啊」月娘尖锐地大叫着。
雕花的象牙笔管,摩擦着她的内壁;
而那些柔软又不失坚挺的紫毫,一刷过她的子口,搔着她那些最容易
动情的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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