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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卫子璇和卫子卿偶尔眼光交接,那一瞬间的目光虽然短暂,但他们心里都明白其中的含义。

娘的那种发自内心的高兴,就是他们的成就。

为了这成就,他们违心地笑多少次,违心地喝多少酒,都是值得的。

喧闹的喜宴终於结束了。

送走了所有宾客,卫子卿拖著有些疲惫的步伐,走入了他的新房。

这里,本该是他和月儿的安乐窝。

可现在,这里面坐著等他的,是一个那麽陌生而无趣的女人。

他好累,不仅是身体,不仅是笑僵了的唇角,还有心。

毫不客气地,他踢开门。借酒装疯地,一把掀掉新娘子头上的喜帕。

李玉臻惊恐地看著他,以为他真地醉了。

你...相公...你醉了。李玉臻对他的风流名声也早有耳闻,而且他们本就是一对陌生人。

可她的婚事,也只能凭著家里做主。父亲叫她嫁谁,她就必须嫁谁。

既然嫁了他,无论他这人是好是坏,都注定是她的相公了。

可是,看著他红色的脸和红色的眼眶,那虚浮笑容下掩藏的狰狞,李玉臻还是觉得心惊跳。

怎麽,我的新娘子,你怕我我,就那麽可怕那麽面目可憎卫子卿端起她的鹅蛋脸,想从上面找到些月娘的蛛丝马迹。

可是,那神情,那五官,竟无一处类似。

月娘,神色中总带著些隐隐的诱惑。纵然是怕,也怕的很动人。

可李玉臻,她是真地怕,他能感觉的到。

不...相公,不是。并没有,我...去给你倒些茶来喝。李玉臻躲著他的眼光,想借故离他远一点。

其实他的脸很英俊,比她那几个兄弟们,不知要强上多少倍。

可那英俊,又似乎与她无关。那英俊的脸看她的时候,没有感情。

如果不想嫁我,又何必勉强卫子卿一把拉住她,把她死死扣在怀中。

李玉臻的心一阵狂跳。从小到大,还没有一个男子,与她这麽近地接触过。

他滚烫的温度,隔著衣服也灼伤了她。

她吓得几乎不敢呼吸,摒著气息,紧张地看著他。

卫子卿随手抄起一旁的酒壶,对著壶嘴喝了一大口鲜洌的合卺酒。

瞅准了眼前那张微启的嘴巴,就猝然吻了下去。

他的舌头在她的口中四处游移,想要发掘她像月娘的那一面。

可她只是睁大了眼睛看著他,一副怕的要死的模样。

李玉臻虽然出嫁之前,母亲也悄悄跟她说了些夫妻间的那些事。

可真地发生了,她还是觉得既羞又怕。

卫子卿一面发狂地吻著她,一面不断喂她酒,也试图把自己灌醉。

他并不想为月娘守身如玉,男人也无需为谁做柳下惠。

可偏偏是这个时候,偏偏月娘不在他身边又生死未卜。

他却要强颜欢笑,去娶个这样的木头妻子回来,他心中的痛苦似乎更深切了。

看著她的脸已经有些红了,眼神也有些散乱,他知道她那是不胜酒力。

她的嘴巴,舌头,没有热情,没有欲望。

她没有月娘那样敏感的知觉。

於是他放弃了对口唇的攻击,扔开酒壶,把她直接压倒在床榻上。

他也无心再与她前戏,三下五除二地,卸去了她一身的婚袍。

李玉臻遮掩著,但却敌不过他的固执。

她的手遮著一对,他的手却直探到她下身那处禁地。

她试图去挡,卫子卿偏又找到了空隙,一头扎在她脯上,发狠地吸吮她的头,揉搓那对桃似的峰。

他吮著,咬著,李玉臻发出羞怯的闷哼,似乎在忍受一种酷刑。

男女之事竟是这样可怕,两个人脱光了,赤条条滚在一起。

李玉臻觉得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羞,太可耻。

她太怕了,浑身颤抖著,以至於怕到无法感受其中一丝一毫的美妙。

卫子卿没什麽耐心与她好好解释,她只是违心嫁给他的女人。

正跟他一样,违心地娶了她。

既然是这样,又有什麽柔情蜜意可谈

他急匆匆扯下自己的衣服,李玉臻看到他赤裸的膛,便已羞愧地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反正也是要这样,她也只有忍了。

卫子卿脱光了自己,用膝盖顶开她紧闭的双腿。

而她的手,仍坚持遮挡著那对小巧的房。

他也不去理会那些,他只想尽快完成这任务。

因为他知道,母亲是一定会检查这事的。

从枕头下抽出一方白色帕子,举起她的腿,硬生生塞到她的腰下。

又不罗嗦地,掰开她的两条腿,他那长的,便直接抵在了她的口上。

那里毛发浓密,他看不清楚她小的样子。

可他能感觉到,那里是一片干涩。

李玉臻遮著脯的手,放到嘴边啃咬著。她知道要发生什麽,她怕得想哭。

虽然不敢看,可她能感觉,那到底有多大多长。

她觉得自己也许会死在那下面。

卫子卿看她吓成这样,就想到了当初的月娘。

她那时,也怕他。

可那副可爱的小身子,那让人疯狂的小,却不曾怕他。

那里,总是湿乎乎地,粘腻腻地,在迎接著他。

於是,他还是忍不住伸出手指,去抽李玉臻的花径。

李玉臻惊得紧绷两腿,一阵屈辱感涌上心头。

说白了,她觉得自己就像个家养的妓女。

为了李家的前途命运,被卖给了卫府,任人糟蹋。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还是哭了。

眼泪不断地滑落,想掩饰都来不及。

卫子卿察觉到她在饮泣,心中一股怒火冲上来。

难道她以为,自己是在强暴她吗

难道他自己愿意这样吗难道他这些日子以来,他不断强暴自己的心,那次数不够多,那痛楚不够深麽

自己的手指,已经到了她那片薄薄的膜。

可他并不庆幸。这女人是节妇还是荡妇,对他来讲毫无意义。

他此刻只想月娘,无论她有没有这片东西,他都那麽想念她。

他终於失去了全部耐力,抽出手指,把身体挤入她的腿间。

耸动腰肢,将用力向里一送

嗯李玉臻死咬著下唇,又不好意思大叫。

可那痛是实实在在的,切割并锯开身体的痛。

她摇著头,不肯抬头看他一眼。

卫子卿看到殷红的处女血,顺著两人的大腿,滴在白色的绢帕上。

她那里很紧,可那种紧,没有丝毫热情,是纯粹的疼痛反应。

紧,且干。

咬咬牙,卫子卿知道这痛苦越拖磨,两人就越难受。

於是他开始频频摆动腰肢,在她紧而干热的甬道里,费力地抽送起来。

李玉臻感觉不到愉悦,对她这样一个本来就有些冷感的处女来说,卫子卿的,实在是大的太可怕了。

每一下,每一下,都像是要了她的命,都让她有种想要死去的痛苦。

而卫子卿,越是想急著,尽早完成这不讨好的任务,可又偏偏不出去。

因为她,没有给他想的反应。

在她甬道里得满头满身是汗,卫子卿知道这不是办法。

於是他一把拽起她,让她的上半身尽量离他近些。

尽量温存地舔著她的耳廓,让他带著酒气的气息,流窜到她的耳朵里去。

一只大手在她桃一样的房上抚弄著,挑逗她小得像米粒一样的头。

就这样搓磨了好一阵,李玉臻下身的痛,终於得到一丝缓解。

而且,在他那样娴熟的挑逗下,她也终於分泌出一些清亮的爱。

卫子卿得到那些爱,加快了抽的速度。

一面干著她,一面用言语去刺激她:你们家,把你卖给了我,就是要你。你,就是要你给我生孩子。你的很紧,可惜,水太少了。这样你,舒不舒服这,是不是要撑破你的小了,嗯叫,你叫,像个妓女一样,叫出来。

李玉臻满面绯红,第一次听到这麽的荤话。

她别著头不去看他,咬著嘴唇,只是闷闷地从嗓子眼里哼著,不肯照他说的那样做。

卫子卿越发发狠地去弄她,可她小里的水,眼看著又干涸了。

那花径又干涩的不行,让他的棍磨蹭的有点痛。

无奈他只好低头,在她口上吐了口唾,增加些滑润。

李玉臻羞得浑身打颤,他,怎麽可以那样

由此,小不由得紧了一紧,狠夹了他的头一下。

卫子卿被那一下,勾起了对月娘的记忆。

她在床上那个样子,是多麽勾魂夺魄。怎麽会像这个女人,这般死板无趣。

於是他一面揉著她的房,一面找寻著她的嘴巴,再度痴吻上去。

一面纠缠她并不情愿的小舌,一面闭上眼睛,幻想怀中的人还是月儿。

这一招果然奏效,月儿在他脑子里活灵活现,他越干越起劲。

似乎神上的愉悦,竟能超过体的感知。

尽管身下的小有天渊之别,可他沈溺在旧事里,如同发一场虚幻的春梦。

他飞快耸动著,极尽所能地勾挑著,冲刺著。

他没发觉,李玉臻的呻吟开始有了节奏,随著他的节拍在走。

他也没注意,她的小里,水分开始多了起来。

他闭起的眼睛里,都是月娘挺著那小蛮腰和小屁股,小一张一合的美模样。

想到这,他感觉他那又恢复了活力,也触到了甬道内那柔嫩的一点。

李玉臻低声沈吟著,小里一阵瘙痒,那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麽,竟想让他一个劲地撞击那一点。

似乎那一点,是她解除疼痛,迎接快乐的源泉。

她开始努力与他贴合,终於,她在一阵抽搐战栗中,到达了高潮。

可即便是这样,她仍理智地压抑著自己的呼喊。

卫子卿被她一波波的抽搐刺激了,他用力又撞击了百十下,终於到了的临界点。

他蓦然睁开双眼,看著李玉臻高潮後的脸说道:贱人,接著我要进你的子里,直接塞进去如果这样你还不怀孕,那你就不是女人

李玉臻只能无力地呻吟著,任他越越深。他的话,在她耳边就已经破碎了。

她知道自己可悲,却不知道,可悲在什麽地方。

当卫子卿皱著眉低吼著,把尽数洒在李玉臻子里的时候,他的弟弟卫子璇,则在醉红楼里,馨汝的床上汗流浃背。

馨汝早已被他得死去活来,脸也麻木了,小里的水也流干了,可他就是不愿停下来。

爷,饶了奴家吧。真地,不行了...里,没力了。爷,下次来,馨汝再伺候你,行不行今天,就饶了我吧。再,就死我了。馨汝娇声哀求著。

卫子璇不想听她的无谓罗嗦,扯过锦被蒙著她的脸。

这情景,突然让他想到最初,那时他第一次qiáng_jiān月娘的情景。

即便是被qiáng_jiān,她也流了那麽多水。

还有那飞燕丸,那些草莓,在那小里,给他带来的无比的畅快。

月儿,我的月儿...卫子璇疯狂地抽动著,嘴里喃喃地念著。

身下的人,只有幻化成了月娘,他才能尽情尽兴。

兄弟俩的爱和欲,不分彼此,不分多寡。

爱和欲,早已融为一体。

这一切,天上的明月都看到了。

可月娘,她知道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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