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卿和卫子璇,看到这样美的一幕,都有点呆住了。
那面镜子上,喷满了月娘的水。温热的水,沿著镜面,缓慢地向下滑动著。
看,月儿,这是你快乐的痕迹。卫子璇拿到月娘的眼前。
月娘嗅到一股麝香的味道,那是她体内急需的元气。
於是她眯著眼睛,把那镜面上流淌的水,一点点,一丝丝,都用她的小舌头卷著,重新吞回自己的体内。
月娘此刻,就像一条幻化成美人的蛇。
她的舌头,不止舔在镜面上,也舔在了卫子璇和卫子卿的眼睛里,舔到了他们的心里。
这一幕,他们再也不会忘记。
这世上,再也没有第二个月娘。
嗯....好想要,不行...月娘大张著双腿,把白净的户敞开在两人面前。
用这个,好不好卫子璇从枕头下,掏出一支金灿灿的假阳具。
这东西他一直都想塞进月娘的小,看她吞著它裹著它,会有多美。
与卫子卿房里那木质的东西相比,这个东西,连男人下面的那两只蛋,都做出来了。
快啊...快点...月娘扭动著小要求著。
不..月儿,想要,就自己来拿...卫子卿今天,像是怎麽也看不够这美人泛春的景色。
他把那东西放在月娘的腿间,却不肯帮她进去。
月娘为难地看看自己双手上的链条,她本没办法用手。
於是,她只有用两只小脚,一点点勾著,扶著,把那东西凑近了小口。
她上身前倾,晃著两只雪白的房。费力地,终於让那东西,对准了自己的花径。
咬著唇,她身子向下一顿。
哦....呃....月娘发出一声满意的低叹。
那金属的假阳具,终於进入了一小截。那冰凉的头,冷却了她体内的热度,让她倍感舒适。
那样晃了几下,却发觉这样的姿势,那东西再也无法深入,仍是安抚不了花径深处的燥热。
月娘吸口气,夹紧那东西,竟放开两只脚,让自己蹲在床榻上,让那东西的部,顶著床褥。
她终於找到了著力点,她欢快的上下套弄起来。
两只手被乌黑的铁链束缚住,与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显得她那一身的媚,更为明豔动人,又带著致命的诱惑。
一头长发,刚好盖住一点点小屁股,在她腰间晃动著。让那腰後的两只小酒窝,忽隐忽现。
她浑圆的臀部飞快地上下移动著,小紧吸住那假阳具。
借助床榻的支撑力,她大胆地让那东西在体内进出。
每一次向下,她都恨不能一直套弄到那东西的部,眼看著那两只蛋,都要被她贪心的小所吞噬。
两只花瓣也似张开了触角,带著晶亮的,柔软又固执地,包裹著那假阳具。
水很快就把那假阳具,润滑得无丝毫障碍,任意在她体内入又拔出。
火热的花径也很快就把那东西的温度,从冰冷变成了温热。
月娘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呻吟,不知是高兴还是难过。
为了满足自己那饥渴的花径,尽管这样的姿态既放荡又疲累,她也顾不得那麽多了。
一双房带著那对红樱桃,上下跳动著,月娘真想把她们放入口中。
可她做不到,於是只好扭头吮住自己的手指。
就像平时舔他们的那般,狂热而仔细地服侍著它们。
卫子卿干咳了几声,月娘这样浪的样子,让他的嗓子像冒了火。
他扯开自己的裤子,把月娘里那假东西用力抽走,扔到一边。
不....嗯...月娘不满地呻吟著。
卫子卿顺势半躺在月娘的身下,执著比平时看起来更凶猛的,示意月娘坐上去。
月娘快乐地移动著身体,腰部一用力,小将那整吞入腹中。
卫子璇来到月娘的身後,魅惑地吻她的耳垂,轻声问:月儿,这儿...要不要
他的手按压著月娘的後庭,那里早已被爱泡透,湿润而柔软。
要,璇,快,都要....月娘说著,不自觉就夹紧了小,抬高了屁股。
娃,都给你,这就给你卫子璇几乎是咬著牙说出来,将那弯刀畅通无阻地,进入了她的菊。
嗯....太好了,好舒服,就这样....著,再也不要拔出去...月娘忍不住喟叹著,把一对房凑到卫子卿的唇上。
卫子卿刚一叼住她的小头,月娘就疯狂地开始自己运动起来。
她好不容易,才得到这两可以让她平息欲火的东西。她什麽都不想,什麽都无所谓了。
她只想趁他们都还在体内的时候,尽快安抚自己的欲望。
卫子卿和卫子璇只是那麽住她,只是帮忙固定好她。
其他的动作,都是月娘自己去完成的。
刺到哪里最舒服,那个点让她最销魂,她自己比谁都清楚。
那飞燕丸让她对自己的身体,了解的无比透彻。
快,卿,快点,那个小核...我到了,丢了,不行了,快月娘疯狂地要求著。
卫子卿如她所愿,手指去轻揉慢捻她的小花核。那里涨的吓人,又那麽魅人。
刚一碰到那里,月娘就浑身颤抖著,叫出一串浪的音符。
她的小剧烈收缩著,连带著菊,都跟著缩动起来。
卫子卿被她的小夹得挺不住,之前他们看她那个样子,都差点了出来。
於是,他跟月娘一起泄了。她挤著他,他就涨著她。
一挤一涨之间,两人迸发出多少快乐的呻吟。
看月娘因高潮而停止了抽,卫子璇熬不住,从後面扶著她的腰,猛烈地送起来。
月娘沈浸在高潮幸福的余韵中,猛不防被卫子璇这样撞击著,菊里被撞出一种酥麻的快意。
那弯刀似乎在帮她延长小内的快感,隔著那层薄膜,刺激著她酸软的那一点、
哦,啊,啊...璇,嗯...这里,这里也丢了,璇,快点,再快点,弄死我,弄死我吧月娘摇著头,用力地撅起屁股迎合著卫子璇。
卫子璇觉得自己要被她夹断了,从她肠道里迸出的热热的体,一下子都浇在他火热的头上。
终於,他也泄了。透明的肠和白白的,费力地从两人泥泞的结合处挤出来,低落在他们的大腿上,滴落在满是的床褥上。
这个时候,没人再想什麽花匠长工,没人再想这两桩凶案。
三个人只想这麽拥著挤著靠著,最好,永远都没人来打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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