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让她细嫩洁净的小菊一览无余。
那里怯怯地承受著热水暖暖的刺激,每次被水碰到,它都会像含羞草一样缩一下,又慢慢绽开。
卫子卿的中指抚上去,在菊口慢慢地划著圈,轻轻地按压著,却不急於进入。
他的手指,让月娘升起一股奇怪的冲动。
她开始挺起腰肢缩动小,上上下下地套弄著卫子璇的刃。
嘶卫子璇吸口气笑道:大哥,再这麽弄,我恐怕就要提早泄了。
卫子卿知道,月娘已经准备好了。她的小菊,也被他调教成一个小窟。
於是他把月娘从後面抬的更高些,中指一用力,整个突入了那狭窄不堪的菊。
月娘还是本能地抗拒了一下,紧紧地夹住他的中指。就连小也跟著用力,把卫子璇的刃夹得更紧。
嗯...前後两个男人,都舒服又痛苦地叹息一声。
卫子卿轻言细语,在月娘耳边说道:乖,放松些。我要进来了,月儿,你会无比快乐的。
月娘听著他迷惑人心的声音,渐渐放松了自己。
卫子卿的手指觉得压力一松,便趁隙多探入一,趁著她还没有反应之时,便飞快地抽送起来。
卫子璇也跟著一起在月娘花径里耸动,让月娘的身体,前前後後都充满情爱的狂潮。
月娘开始不受控地吟叫起来,从小里涌出的爱,都流入了周遭的热水中,弥漫在三个人的身体周围。
卫子卿的手指突然被一阵热打湿,她那可爱的菊也高潮了。
抽出手指,他身体向前挪动一下,两手按住月娘的腰,那高涨的顶住她的小菊。
在她耳边,用好听的声音说道:月儿,卿也进来了,好好夹住我,嗯。
月娘只能嗯嗯啊啊地叫著,像是在应承他的要求。
卫子卿一用力,便挤入月娘的菊。
因为有了肠的润滑和充分的前戏,月娘只是觉得身体有点涨,有点被压迫的感觉,却不是那种撕心裂肺的剧痛。
於是她只是闷哼了一声,可菊里的嫩,却像卫子卿所说的那样,直觉反应地,紧裹住他的。
兄弟二人的,仅仅隔著一层皮肤的薄膜,满涨涨地塞满了月娘的下身。
月娘迫切地想动一下,缓解那种莫名的压力,可卫子卿的大手压著她的腰。
卫子璇也恶作剧式的,那在她小里,时不时跳动一下。那可恶的舌头,不断调戏著她的头。
月娘无助地耸著脯,回头看看卫子卿,软软地说:卿,快动一动....难受。这样...不行...
卫子璇马上吐出头抗议道:怎麽,月儿,只求大哥,那我呢
月娘忙凑过去舔他的嘴唇:璇,你也别折磨我了。你们,你和卿....都快些,快些好不好
快些做什麽,月儿,说出来,我们就一起满足你。身後的卫子卿循循善诱著。
哦...嗯...快些,快些我,我的两个小,我真地...啊月娘还来不及说完,欲火高涨的兄弟俩,便再也无法继续忍受这样的声浪器,一前一後在她身体里冲击起来。
起初,他们齐心协力地,一同出一同进,同时攻击掠夺著月娘身体里的脆弱情欲。
月娘的身体一下子被填满,一下子又同时被掏空。两只的同时抽离,让她陷入难耐的虚空。
可那虚空刚开了个头,又被他们再度狠狠填满。
他们耻骨上浓密的毛发,都跟著一起戏弄她。
前前後後趁隙钻入她的小和後庭,跟著一起摩擦她的嫩。
月娘的呻吟都没有了调子,她的欲望都丧失了边际。
她只能喘息著,大口呼吸著,两手紧捉著卫子璇的肩膀。
她的身体跟周遭的水一样,被他们搅动得载浮载沈。
可她刚刚适应了这种甜蜜的酷刑,他们却狡猾地变化了进攻她的方式。
卫子卿退出的时候,卫子璇便见缝针地深入。
而卫子璇抽离她的瞬间,卫子卿又紧锣密鼓地突袭。
两威力无穷的,一前一後,一进一退地,轮流搔著她体内敏锐的快感源泉。
两带著温暖的水流,冲入她的体内。
让她身体里的欲火,一刻不停地燃烧著。
那两,在她体内拉锯一般竞赛著,让她体会那无止无休的快意。
又像是在她的身体里拔河,却时刻不分轩轾,难分高下。
花心里冲出的,菊里翻腾的快意,都在撕扯著月娘的神志。
啊啊....卿,卿...哦,璇,不要命我又到了,天哪...你们月娘语无伦次地喊著,两只手紧抱著卫子璇的头,就像是要把他塞进自己的膛。
月儿,还骗我麽来月事,有我们这样你舒服麽卫子卿感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惩罚地逼问著她。
不要,不要了再也不了我要,要你们,不要月事...不要,只要你们...月娘伸出一只手,向後环绕著卫子卿的脖子。
天天都要吗,月儿,是每一天都要,说。卫子璇适时地提醒著她。
嗯...每一天,都要...你们...不要,快啊月娘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他们停,还是在要求他们更快些,更激烈些。
她的花心和後庭,都已不是她自己的一般。那两处羞人的地方,都不听从她的意愿了。
它们放荡地迎合著兄弟俩的,贪心不足地吞吐著他们的欲望。
像两朵娇豔的食人花,不把他们的吸出来,就永不满足。
月儿,我们累了。卫子璇知道她已近巅峰,却故意停止了弯刀不动。
月娘痛苦地低吟一声,说道:那我,我自己来。
卫子卿也停下不动,引得她一阵不满的呻吟,但却没有一刻停歇。
她前後摆动著腰肢,小心翼翼地,就像是怕弄丢了任何一体内的。
後来,她终於察觉那两,早就像串腊那样,结实地串在她的体内,她才开始肆无忌惮地狂摆身体。
前进著,顶弄自己的花蕊;後退著,讨好自己的菊。
两兄弟原本是要欣赏她癫狂的媚模样,但到後来,谁也忍不住这样的挑逗,齐齐抱著她,发狂地在她身体里挥舞著。
三个人的身子,赤条条在木桶的热水中翻滚激荡。
他们互相缠绕著,拥抱著,冲击著。
恨不能把这三具体化为一身,永远满足心中和体内的那处缺憾。
也许,他们本就是上天造人之时,就已产生的错误。
他们原本就该是一体,原本就不该被分开。
就算被分开,他们也总能嗅到对方的味道。再依循那味道,找到彼此的存在。
然後,就是现在这般
用他们各自的器,把他们缺少的那一片,补回来,织进去。
再用他们的爱和血,把分属於三人的故事,再重新揉成一体,书写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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