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呜呜....肚子好疼...绞著疼...月娘哭著说,总算是给卫子璇平反了冤案。
月儿乖,来,先把这些垫上。看你弄得,两只腿都是血。卫子卿像哄孩子一样地哄著她,把那些丝帛轻柔地叠成厚厚一叠,护住月娘血污的小,又帮她仔细地系在腰间。
是了,别哭了啊。月儿,你放心,我出去给你弄点药。女人家月事就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怎麽个疼法。但喝了药就能轻多了。你乖,我现在就去,嗯卫子璇为了平复自己的罪恶感,赶忙一溜烟跑出去,给月娘取药去了。
他并不知道她痛的那麽严重,所以才跟她开玩笑。看到她哭成现在这样,卫子璇才知道,自己的玩笑是不合时宜的。
看著卫子璇大步奔出去的匆忙背影,卫子卿笑笑说:你看,你都把他弄成什麽样了这个府里,现今他就只怕你一个。恐怕我爹娘说话,还不如你管用呢。
月娘虽然还是很疼,这时也有点破涕为笑的意思。我又没叫他这样....
卫子卿在柜子里翻出平常出门才用的水囊,往里面灌了一些热水。
贴著水囊又试试温度,才小心地,把它贴在月娘的小肚子上。
嗯,这样,或许可以缓解一些。等一下再喝点药,就不疼了。卫子卿抬起月娘的腿,用湿帕子擦去她腿上的血渍,给她换上一件干净的亵裤。
假如这时有人可以看到这一幕,一定会惊讶地,连嘴巴都合不上。
堂堂的卫府大少,怎麽做的都是最底层下人才做的事情
而且,还那麽心甘情愿,那麽细致无遗。
月娘静静地看著他,为自己忙里忙外。这时在她眼中,他已不再只是她的恋人,她的情人。
他好像自己的爹娘。
月儿眼眶一热,又哭了出来。
怎麽,还疼的厉害卫子卿心疼地搂住她的肩膀。
月娘摇摇头,伸出两只小胳膊,把他抱得死死的,生怕一不小心,就弄丢了他一样。
卿,你会不会永远都对我这麽好可不可以永远都这样爱月娘月娘眼泪流的好凶。
但那都是幸福洋溢的泪水,不再是委屈和疼痛的。
卫子卿也抱紧她,就像知道她在想什麽似的。
他著她的头发低声说:会的,月儿。我要你一直在我身边,我愿意,就这麽一直照顾著你。月儿,你就是我的心,我的女儿。
听到他叫她我的女儿,月娘的眼泪鼻涕蹭了他一肩膀都是,更是哭得不能自已。
哦哦哦,你们不像话。趁我不在,就使劲说情话。月儿,再有一个爹疼你,加我一个,好不好卫子璇提著一个酒壶走进来,就不满地嚷嚷著。
月娘和卫子卿看到他手里的酒壶,都瞪了他一眼。
可别那麽看我,这里面,不是酒。卫子璇连忙解释著。
把壶盖揭开,就闻到一股略带辛辣的香气迎面扑来。
月儿,生姜红糖水,对这个很有效的。卫子璇倒了一杯,递给月娘。
怎麽用酒壶来装卫子卿不解地问。
大哥,一大早,我若端著一碗红糖水来你房里,被人看到还得了所以,只好用酒壶将就喽。大不了,让他们说我是个酒鬼罢了。卫子璇得意地晃晃酒壶。
看著月娘一点点喝完了那杯,他连忙接过杯子,又倒了一杯。
月娘这才知道,就连卫子璇,也有这样温柔细心的一面。
为了让自己不活在流言蜚语中,他也真算是挖空了心思。
对於他这样一个,向来百无禁忌骄纵惯了的少爷来说,也算是不简单的事了。
如何月儿感觉好些了没卫子璇咧著嘴讨好著问。
哪有那麽快,真是。卫子卿无奈地摇头笑笑。
这个弟弟,有时看似很成熟,其实心里仍是一个大孩子。
谁说的,我弄给月儿的,就是好使。是不是卫子璇期待地看著月娘。
月娘虽然还疼,但有卫子卿的热水囊,暖烘烘地贴著她。又有卫子璇的红糖姜水,热呼呼地熨著她。
纵然是疼,也渐渐都化作了一丝丝甜蜜。
但愿这甜蜜,永远没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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