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阅人有限,亲眼所见的,也不过是卫子卿一人的阳具。如今看到卫子璇的,竟比卫子卿的更可怕。
那东西竟真地如同弯刀,又长又利,那麽骄傲的一个弧形,贴著她的脸颊。顶端的粘,蹭到她光洁的小脸上。
他们说,能到你的小,死了都甘愿。他们还说,你的这张小嘴,跟身下的那个一样勾魂。卫子璇说著,看著月娘那麽痛苦的样子,感受到一种快意。
不要说,求你,求你不要再说了。月娘摇著头,眼泪不断从眼角溢出。
那个噩梦般的夜晚,是她人生最不堪回首的伤痛。
月娘,可我当时很爱听呢。我听了好久,才知道你是个怎样的尤物。如今亲身尝试,果然是不负盛名。只是子还烈了点,缺少管教。就让我,替我大哥,好好地调理调理你吧。卫子璇一只手执著他的阳具,抽打在月娘的小腮帮上。
你若不服从,那两人的话,很快便会街知巷闻的。月娘,到时你的名声,可就连醉红楼的名妓馨汝,也比不得了。大哥头上的那两顶绿帽子,也就藏不住了。卫子璇险地笑著。
那残忍邪的笑,本不该出现在那麽英俊的一张脸上。
月娘整个人像是失了魂魄,卫子璇将她刚刚压在心底的梦魇,又展开放在她的眼前。她该怎麽办,她一点主意都没有。
既然你不喜欢被人正常地干,想必是对那两人的手段很怀念喽那好,我就成全了你,妇卫子璇拽著她的头发,把她狠狠甩回床上。
从地上捡起他的腰带,将她两手并拢,捆在床头上。
月娘在这个过程中,始终沈默无语。像具破碎的玩偶,任由卫子璇摆弄。
反正她这身体,从那晚开始,便再也不属於她,再也不能由她控了。
卫子璇绑好她,看到她因为姿态的扭曲,前那对房似更高涨了。那对头也颤巍巍地,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恐惧。
他本意想玩弄月娘的小嘴,那两人所说的话,还刺激著他的欲望。可他又担心月娘突然发疯,若是咬坏了他的宝贝,就算她死一千次,也是挽救不了。
所以他跨坐在月娘腰间,把她一对高耸的房捏到一起。把他那硬硬的弯刀,藏入月娘的沟里。
一面用大麽指亵玩著月娘的头,一面在她深深的沟里抽动起来。
结实而富有弹力的感,让他感觉无比惬意。那两人说的果然没错,月娘身上,便无一处不是销魂地。
可眼见月娘眉头深锁美眸紧闭,只是哭而没有其他反应。卫子璇自己玩了一会,便觉得有些美中不足。
他想看到她像刚才那样荡,他想让她在他身下,比在卫子卿身下更骚更媚。
你以为,这样你就可以装成烈妇了麽我今天偏偏就要你知道,你有多渴望男人卫子璇暂时放开她。他临来之前,早就有了万全的准备,不怕她不屈服。
月娘本不在意他想做什麽,她只是打定了心思。无论他怎样勾引她,她怎麽忍受煎熬,都绝不可以再让他得逞,不可以让自己表现的像个荡妇。
卫子卿冷笑一下下了床,从地板上的衣服的内襟里,掏出一个致的小盒。打开盒子,里面装著两排共八粒小小的黑色药丸。
这是江南青楼中常用的春药,专门用来对付那些不愿接客的女子。这药丸药极烈,一般只要用上一颗,纵使是石女也会动情。
普通女子无论是内服还是塞入小,这麽小小的一粒,不消一刻锺,那女子的道,便会如百爪挠心万蚁筑堤般饥渴难耐。
因此这药美其名曰为飞燕丸,意即服了这药的女子,就会像赵飞燕那般荡妩媚。就算男人不肯要她,她也会哀求男人进入她。
所以这药格外金贵,这样小小的一盒,就能卖到二百两银子。卫子璇素好,所以不吝啬地买了几盒,就是为了应对今天这样的状况。
他抠出三颗,逐个塞入了月娘的小。为了让药效更猛烈,他特意用了三倍的药量。还用他的长指,将药丸努力地向她的花深入塞进去。
他就是要这冰冷冷的月娘,变成地道的妇。他要她哭著求他,求他进入她。为了这样的美景,他愿意忍耐。
月娘知道他的手指又再抠挖她的小,可她无法阻止,只能咬牙承受。
但这次又不同,他似乎塞了什麽东西进去。月娘睁开眼睛,就看到他手中端著的小锦盒。
你...你做甚麽你把什麽东西放进去了月娘不知道他想怎样,强作镇定地问。
好东西,让月娘你,能变得更美的东西。月娘,难受的时候,要告诉我,嗯卫子璇抚著她的大腿,不怀好意地笑著说。
拿出去你到底要做什麽月娘挤得蹬著两条小腿,试图把道里的异物挤出去。
可那东西遇热即化了,在月娘湿润紧热的花径内,早就渗入了月娘的内壁。
卫子璇好整以暇地坐在床尾,忍耐著欲望,观察那药力给月娘即将带来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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