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耳而低沈的声音,就像是一道道无法抗拒的魔咒。月娘仰起头,用力向後靠著,任他享用她腿间的甘泉。
那舌尖在她的口研磨著,轻轻地画著圈打著转。淘气地只是轻轻向里一探就马上退出,让她花外的酥痒越积越多,她甬道里的空洞寂寞也越来越深。
那舌头要命地弄著月娘敏感柔弱的每一处,突然又来到她的小核上,舔了几下又轻轻shǔn xī起来。
啊啊,不要,大公子....月娘终於呼喊出声,忘情地大喊著。
察觉到身下那人似惩罚似地,飞快用舌尖挑弄她的小核,月娘慌忙改口:卿,卿,别,我,好难过...
告诉我,怎麽难过法月儿,说出来,说出来就好受了。卫子卿循循善诱著,并未停止对花的攻势。
哦,喔不。痒,痒的好痛苦。不知该怎麽办,又想让它停,又想让它再深些。月娘被他的舌头诱拐的无可奈何,他要她怎样,她就怎样吧。
很好,月儿。这并不难,是不是我问你,现在,你到底是想让我停下来,还是想让我伸进去呢我都听你的。卫子卿的舌头顺著她的花唇,缓缓向下蛇形,一路竟来到她的菊上。在那羞涩的菊口,飞快地转动舔磨。
啊,哦,不卿,卿,别啊,啊,我要你,我要你进去,求你了月娘扭动著粉红色的娇躯,抬著她的小屁股,摇著她的小。
那要命的舌头,怎麽可以在那里舔吸她无法形容那种震撼,只知道自己的小已经泛滥成灾。里面的水都似乎在烫灼著她的花径,在放肆地提醒她,她需要他,去填满那种噬人的空洞。
卫子卿抬住她的翘臀,温热而冰凉的手指,把她两侧的花瓣都扯向一旁。他看看里面嫣红鲜嫩的血,看看月娘情欲迷乱的俏脸,便毫不犹豫地,把他的舌头全部塞入她的幽。
他尽量伸长了他灵活滑腻的舌头,四处去探寻,去开拓,去掠夺。上下左右去碰触著,进进出出去摩擦著。
在耳边月娘一阵紧似一阵,无所顾忌的高声浪叫声中,卫子卿感觉到她的甬道大力地收缩蠕动,他更卖力地将舌头探的更深。
一阵灼热的体冲上他的舌头,卫子卿便卷著舌头,将那些体一点点勾到嘴里。
直到月娘的抽搐完全停止,卫子卿才舍得抽出他的舌头。他的下巴上,嘴唇上,到处都是她晶亮的水,口腔里都是她的味道。
看著月娘像丢了魂一样,仍在呻吟著,沈溺在刚才的高潮中。她的手指竟落在她的脯上,揉捏著自己的头。
卫子卿笑笑,这才是他的小妖。她放荡冶豔的一面,都要在他的面前毫无掩饰地展现。
他脱下了自己碍事的长衫,把它扔到地上。就连床角的丝被,也被他一起甩开。
他的阳具,已经高高地立起了。顶端溢出的体,说明他也忍的很辛苦。
他不想再直接冲入月娘的身体,所以他忍受著情欲的煎熬,让他的小荡妇,更容易接纳他的大。
月娘微微睁开眼睛,看到那大家夥正在她的上方俯视著她。紫红色的身高昂著头,青筋暴怒,顶端那黏,似乎都要滴落下来。
卫子卿看她还有些惧怕,便抬起她的下巴,又与她缠绵一吻。
吃吧,这都是你的味道。甜吗好吃吗我好爱这种味道。又骚,又甜....卫子卿把她的残,都传给了她的唇舌。
那种迷醉的味道和他蛊惑人心的情话,很快就将月娘残存的理智冲击的一丝不留。
卿,卿,进入我,我,我要你...月娘说著,心里最後一丝清明却在残忍地提醒她
我,真地是一个天生的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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