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卿冷笑一声说道:笨不会,你在我身下,比任何一个我认识的女人都灵巧的多。你配不配伺候我,是我说了算,而不是你。你就安心在这房里呆著吧。
说完,卫子卿站起身走到门口,对外面不远处的家奴喊了句:端上来吧。
不一会儿,外面便送来一壶陈酿花雕和丰富的点心佳肴。卫子卿知道月娘害羞,他叫人把东西放在外间客厅里。等家奴走後,才亲手端入内室。
饿了吧。现在已近子时了。月娘,你已睡了一天了。来,我喂你。卫子卿端著一碗解暑的荷叶粥,舀了一勺,送到月娘的嘴边。
月娘忙说:我自己来吧,大公子,不劳烦你。
卫子卿见她一副惊惶又冷淡的神色,把勺贴近她的唇边说:月娘,我卫子卿还从来没伺候过女人。所以,你还是乖乖地喝了它。否则,你知道,我也有办法喂你的。
月娘忙张嘴去吃,她知道,卫子卿没跟她开玩笑。想到他早上还对著嘴喂她喝水,想到自己当时的样子,月娘简直无地自容。
月娘,从今後,除了我,没人可以指使你。这难道不好吗卫子卿一面喂著她,一面用他好听的声音讲著。他不明白,月娘对他,怎麽还那麽害怕他们明明已经那样地欢好过。
我...怕。大公子,我....月娘说不出口,她不知道怎麽说,她只是不想自己变成今早的那个样子。
叫我卿。卫子卿打断她,又接著说:月娘,如今我要了你到我房里,这已是卫府人尽皆知的事。你也不必害羞。事实上,你已是我卫子卿的女人了。男欢女爱,本是人生大事。难道你觉得,我配不上你
不...我,我只是不敢高攀。大公子若要女人,卫府有好多女子都比我好得多。月娘看著卫子卿越来越冷的眼神,越说声音便越小。
月娘,你怕我卫子卿看著手中的那晚荷叶粥已经快见底,他把它放到一旁。抬起她的脸,强迫她看著自己的眼睛。
说,为什麽不想跟我卫子卿见她避而不答,只是红著脸不说话,他的唇摩擦著她的,把她嘴角的粥渍卷入了他的口中。
月娘被他的动作吓的僵直了身子,好半天才支支吾吾地回答:我...我怕你,像早上那样......
恨我吗,月娘卫子卿又问。
月娘点点头又摇摇头:不...没有。我,只是恨我自己。
为何卫子卿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麽。
我不要,不要自己是...今早那样的。我,恨我自己。月娘终於说出实话。
卫子卿明白了。他笑笑,把她揽入怀中,啄米一般地轻吻她的唇。
月娘,你还小,不懂得男女之事,我不怪你。可是,你早晚都会懂得,那事,是世间最美妙的。你也不知道,那样的你,有多美。你放心,你的美,从今後,就只有我才能看到。嗯
卫子卿说著,温柔地吻她。那是不同於之前的,无比轻柔的吻。如春风,如细雨,安抚著月娘对自身欲望的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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