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月娘一声大叫,吐出铁牛的舌头,头摇摆著嘶哑喊道:不要,不要,拿出去,求你拿出去,痛,痛死了
铁牛吓了一跳,忙捂上她的嘴巴,制止了她的哀求。月娘的眼泪扑簌簌低落,一会儿就把枕边的床单都湿透了。
铁牛回头一看,被那绮丽的景色震住了。两颗紫红色的头,牢牢跟她白玉般的大脚趾系在一起。
她越想挣扎,把那梭子挤出去,可前的疼痛又逼著她,把脚抬上去。倒让王大把那梭子塞得更深入,只剩下尖尖的一头,露在菊外。
菊已被那梭子所伤,边缘的皮肤也破了,渗著丝丝血迹。
王大不管不管月娘的痛苦,就著她自动抬高的双腿,把硬到极限的棍,一鼓作气地全部捅进了月娘的甬道。
她的小更紧了。梭子在菊里霸道地侵占著她,王大的棍就隔著一层薄薄的皮肤,开始了在她小里的冲刺。
月娘陷入了地狱般的境地。铁牛壮的堵住她所有的痛楚哀鸣,发疯一般地,把她当做一件没生命的器具那样,用胯间的猛兽捅著她的咽喉。
身下的王大则欣赏著她上不去下不来的苦楚,发狂地在她体内著,转著圈地挑逗著她。还时不时地拽那两条红丝线,让她的头也不得安宁。
到兴头上,王大索把那梭子又拽出来,再捅回去,肆虐著她的菊。丝丝血迹和肠,透过梭子的空隙,流的他一手都是。
他用这梭子,开发著月娘生涩的後庭,期望她一会儿,便可以接纳他更为巨大的。
月娘的身体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她麻木地承受著,全身到处都被凌虐著,让她不知哪一处最痛。
终於,铁牛和王大经过漫长的第二轮抽,分别在她的内和嘴里,又出了大量浓稠腥臭的。
月娘此时一如一具玩偶,只能大口呼吸著,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活著,还是已经死了。她连流泪的力气都没有了。
花里汩汩冒出的,润滑了她的菊。那被进去的梭子,也终於被月娘的本能反应,挤出了体外。
王大和铁牛都趴在她身上歇乏,没有解开丝线的意思。
月娘还维持著那最耻辱的姿态,两手腕挣扎得磨出了更多血泡。一双腿蜷缩在房上,两只脚几乎触到她自己的耳朵。
而她的头,已经紫得发黑了。头的体积也凭空增大了两倍。像两颗熟透的葡萄般,颤抖著,挺立著。
月娘被折磨的半死,而两个男人则累得半死。三个人谁也不出声,都只是喘息著。
谁都没发现,这间小小的石屋外,被捅漏的窗子後面,又多了一双泛著霭色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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