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舌尖舔过他指缝的时候,那种腻死人的舒爽和麻痒,让他的棍再度胀大一圈。
壮犹如孩童手臂的棍,现在已经贴著肚皮,凶猛地蓄势待发了。上面小眼上,也流出了晶亮的体,宣示著他的欲望,已经无法再等了。
王大的手指,此时也没闲著。他一面看著铁牛玩弄月娘,一面用最长的中指,在月娘的幽洞里反复穿著,画著圈。
月娘每次承受不住的时候,就想把腿闭紧,拒绝这种羞人的亵玩。王大的手指像他的棍一样,又长又灵活。那样地弄她,让她又疼又痒。
可王大一看到她想闭合双腿,就会用手指狠狠地弹她的核,甚至用食指和中指夹著她的核,用力向上拔。
月娘的上身和嘴巴被铁牛玩著,下身被王大玩著,她简直不知道该求哪一个住手。她也明白,无论哪一个,都不可能对她手下留情。於是她只能认命地,呜呜低鸣著,啜泣著。
惧怕王大虐她的花核,月娘强忍著花里传来的奇怪搔痒感,不敢再闭合双腿。她的双腿瘫软地大开,她的户就那样暴露著,任由王大勾缠磨。
王大得意地笑著,不满足於一个手指享受她的紧窒壁。於是吸了口气,把四手指,统统塞了进去。
那种几乎被撕裂的感觉再度袭来,月娘下身抽搐著,上面的嘴巴也跟著用力,狠狠吸著铁牛的四手指。上下都被那麽多指头著,月娘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裂开了。
可铁牛逗弄她头的手,却让她的幽,加深了一种想要什麽东西探入的渴望。王大的手指关节又硬又大,刺得她娇柔的内壁好难受。
他就那样不吝啬力气地掏著她的花,四手指一会儿并拢,一起挠著里面的小突起;一会儿又邪恶地分散张开,各自划磨著敏感的内壁。
不行,我不行了,别这样。呜呜......月娘终於不堪忍受这种折磨,吐出铁牛的手中哀哀乞求道。
骚货,那就说点好听的,告诉爷爷,你想不想被爷爷的巴快说要不就没完王大和铁牛相视一笑,长指又在月娘体内勾挑了一下。
想,我想......月娘本是个黄花姑娘,怎麽能说出口,只好含糊地说道。
王大却不能满意,他抽出手来,用巴掌使劲地向月娘的阜拍打,拍得月娘疼痛求饶。想不受罪,就老老实实地喊出来,叫出来,叫到大爷满意否则,我们玩完了你,就把你扔在这里不管。让卫府所有人都知道,你被是个什麽样子
月娘宁死也不愿这样赤身裸体地被大家发现,她只好抛开少女的羞耻感,按王大要求的那样低呼:爷,我想让你......我,我,想被爷的巴,用力地,快点我,好难受
月娘带著哭腔的叫,终於满足了两个男人的听觉享受。王大和铁牛对了个眼神,各自拿起自己炙热如铁的,一齐入了月娘的两张小嘴内。
铁牛的壮,瞬间塞满了月娘的口腔。他硕大的头,堵住了月娘的喉咙。月娘几乎难以喘息,就要窒息了。
她只有用力仰头,让自己的喉咙更多地接纳大的冲击,鼻翼用力地张著,贪婪地吸著空气。她的嘴巴又酸又痛,被撑开到了极限。
铁牛不留余地地按住她的头,抓著她的头发,疯狂地犹如捣蒜般地,捣著月娘湿热的口腔和舌头,每次都顶入她的嗓子眼,去摩擦那销魂的喉头小。
不一会儿,月娘的嘴角便已撑裂了,细细的伤口渗著血丝,更添凄美之态。她承受著铁牛比王大更为暴虐的抽,连叫也叫不出声了。
王大则享受著月娘因紧张和疼痛,更为紧窒的蜜道。那里时不时紧缩著,挤压著,蜷握著,蠕动著,像是有无数孩童的小嫩舌,一起吮著他的。
王大呼呼喘著气,挺腰动臀,一次比一次更为深入地著月娘。恨不能穿了她,爆她的花壶。
每次因为月娘的紧缩而差点泄身的时候,王大就会大力拍打月娘的圆臀,不知是赞叹还是警告。把她浑圆结实的臀部,拍打出清晰的红手印。
王大盯著月娘的房,觉得那里波浪般涌动著,不该被浪费掉。於是他用力一顶,又迅速抽出,惹得月娘一声闷哼。别急,浪货,待会儿好好收拾你。王大说著便跳下床。
做什麽去正到紧要处铁牛疑惑地问,身下的动作却不曾停止。月娘蒙著眼看不到,心中更添一份恐慌。
王大摆摆手,径自走向织布机,顺手扯下几段极细的长丝线。又看到一旁的梭子,也攥到手里反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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