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狭长的凤眼半眯,散发着诱惑而危险的光,蛊惑道:&l;补偿我&r;
身子好热,脑袋有点迷糊,傻乎乎的笑着:&l;那个,你想听什么我等会儿给你唱,你先出去,对,出去,我要洗澡,我要&r;
一声压抑的低吼突然响起:&l;弟弟,我想要你&r;
他这一吼,可把我吼蒙了,任由他飞快地扯下我的衣衫,脱掉自己的长袍,拥着我落入水池,感受那比水还烫人的他,深情而愤怒的爱抚。
他半跪着,将我放到他的腿上面跨坐着,热切的手在我身上不停的游走,温热的气息伴随着他的吻,越来越浓重。他的吻就像一片大大的火海,燎原着我。他的吻顺着我的脖子,缓缓的下滑,直到含住那饱满的蓓蕾
我能感觉到哥哥含住我敏感部位时的颤抖,而那润滑的搅拌与舔吮竟都让我脑袋里一片空白,完全颤栗在" >的喜悦里,追求着那愉悦的快感:&l;嗯&r;
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是如此的急切,我压着他的头,让他狠狠地含住我,我不安的扭动着腰姿,将自己的私处往渴望之物噌去。
哥哥抬起渡满情欲的眼睛,深情的看着我,水下的手已经抚向我的私处,找寻着进入的渠道。在他的抚摩下,我全身颤抖着,快感如麻般细细碎碎的降落。
当他的手指碰到我的需要时,我忍不住呻吟着:&l;啊我我要呜&r;
在水气的萦绕下,哥哥俊美的脸孔,如异世的桃花妖,美的让人窒息,也邪恶的让人坠落,他的手不断的抚摩,挑逗着我,引得我呻吟连连,不安的扭动,人已经在疯狂的边缘。他声音沙哑着:&l;叫我哥哥&r;
&l;哥哥啊&r;我刚喊出对他特别的称谓,他就抬高了我的臀部,一个前挺,全" >没入到我火热的需要里,我舒服的喘息着,急切的想要更多。
而他的炽热是如此雄伟,我们相互摩擦着,感受着彼此的需要,幸福的舔吮着对方的身体,在他猛烈的攻击下,一波波的快感接连而来,在最后的冲刺中,我们一起颤抖着迎来了第一个高潮
哥哥喘息着将我搂入怀抱,爱怜地亲吻着我的额头,湿发,沙哑" >感的声音在我耳边摩擦着:&l;弟弟,我还想要&r;
不容我分说,又含住了我红肿的唇,在我意乱情迷中,他的吻开始到处点火,脸蛋,脖子,前" >,后背
他的吻突然停了,我难耐的欲望已经高涨,等了会儿却没有等到他进一步的举动,我将水花扑起,一个转身扑到他蜜色的" >脯上,挂在他的身上摩擦着:&l;哥哥&r;
见他还是没有反应,我一口咬在他的红唇上,看着他吃疼地恢复了" >神,才不满的撅着嘴:&l;你怎么了&r;
他一把将我抱住,仿佛要和我挤成一团,化做一人,好像如果不这样,我就会消失似的,却不肯说话,良久的不语。
我觉得他的态度很奇怪,于是挣脱出他的怀抱,掐着他的脖子摇晃着:&l;你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r;
&l;咳咳怎么了快让你掐死了&r;他笑着白我一眼,拉开我的手,握在手心里,紧紧地。
他看着我的眼睛,突然很认真的问:&l;弟弟,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身份你不相信我吗&r;从这一刻起,我和哥哥就进行起某种鸭子对牛讲话的说听方式,我乱扯,他认真听,他疑问,我又乱扯。闹到好久以后,我才明白潭府为什么会被灭门,为什么古若熏让我承诺只让他一人服侍沐浴,为什么看过我后背的人都是如此怪异。
我愣了愣,想了想,我出生在谭府的身份,虽然我没有亲口说,但他不是都知道了吗怎么还问有点迷糊,但还是往他怀里拱了拱,幽幽道:&l;对不起,并不是不想和你说,只是有些回忆太不堪了,一想会怕,就不愿意提。&r;一想到潭府漫天的大火,和无数嘶哑的生命,都让我觉得恐惧。
哥哥伸手抚" >着我发,像在安抚受伤的小动物,心疼道:&l;好,以后我们都不提,哥哥会一直在你身边,不让任何人在伤害你。若你想得到你失去的,哥哥定为之&r;
失去的我失去什么了我失去古若熏,你能给我弄回来吗切也就说说吧不太明白哥哥的意思,但讨好这个词还是被我利用得满充分地,于是,我献媚的说:&l;只要不失去哥哥,所有的一切对我而言,全都狗屁不如&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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